這是一個關於一個叛逆少女勇敢追愛不惜離家出走的美麗愛情故事。
原本徐庶在愉快地環遊大漢,結果突然有一天,自己的小師妹司馬曇突然找上門來。
“庶師兄,我離家出走了,咱們私奔吧!”
聲音動聽如黃鶯啼叫,但內容卻是將徐庶當場嚇得腿腳一軟。
“什麼玩意兒?姑奶奶你想幹啥?”
“我不管,反正我已經逃出來,從今天開始,你走到哪兒我就跟到哪兒。”
對此,徐庶只能翻了個白眼,然後狠狠一巴掌呼在自己額頭上。
這是賴上自己了。
好女怕纏郎,更何況還是女追男。
徐庶發誓自己已經盡力抵抗了,但感情這種事誰說的清楚呢?
自家小師妹一個人出門在外,做師兄的總不能坐視不管,偏偏這個小師妹還對自己覬覦已久,隨時準備虎撲過來把自己吃幹抹淨。
朝夕相處,耳鬢廝磨,又是青梅竹馬的自家小師妹,長得也是亭亭玉立討人喜歡——徐庶也是個正常男人,發生這種事情大家都不想……好吧,徐庶承認其實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想的。
那是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咳咳,以下省略2000字。
生米煮成熟飯,但徐庶發誓,自己絕對是被動的。
當然這種事別人信不信不知道,但司馬曇他老爹——也就是徐庶的師父、也是他的新晉便宜岳父水鏡先生司馬徽肯定是不信的。
拿劍砍死自己倒還不至於,但拿根棍子敲斷自己的狗腿卻是板上釘釘的事兒。
正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憑藉天生對危機的靈敏嗅覺,徐庶迅速做出一個的決定——
跑!跑得越遠越好!
司馬氏在當地也算望族,這種兵荒馬亂的年景,司馬徽是絕對不敢拋了宗族拿把刀追上來砍死自己的。
事情已經不可挽回,不過衆所周知,有些問題,只要不去面對就永遠不是問題。
等到時間一久,司馬徽的怒火漸漸被對女兒的思念所壓倒,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到時父女再見,誰還有空來找自己麻煩呢。
計劃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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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老槽卡在咽喉之中,咳不出來又咽不下去,好像得了慢性咽炎。
誰能想到,這徐庶濃眉大眼、忠君愛國的樣子,卻是這樣的人。
王一元清楚的記得自己第一次拜訪水鏡先生居,司馬曇還是個乾癟的小豆芽菜。
呸!人渣!這都下得去手!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啊喂!
水鏡先生他老人家有你這麼一個徒弟,還真的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水鏡先生說,讓你們趕緊死回去補辦個婚禮啥的……”
和徐庶預料的那般,在初期的暴怒之後,司馬徽已經逐步放棄了弄死徐庶的這個念頭,只想讓自家女兒早點回家。
“師父原諒我們了嗎?太好了!”
徐庶聽到這句,那原本有些頹廢的臉上卻是瞬間激動起來。
流亡在外是要付出代價的。
衆所周知,徐庶是位孝子,可現在卻因爲自己作死得罪了師父,只能漂泊在外、有家不能回,根本沒有辦法回去照料年邁的母親,實在是把他給愁懷了
更何況,生米煮成熟飯之後,因爲煮的過程過於快樂,一男一女、乾柴烈火,免不了又多煮了幾次,而次數一多,就容易搞出人命。
買一送一,天知道司馬徽那脆弱的心臟會不會當場爆破。
系統提示:“你成功說服了徐庶返回潁川,任務【私奔】完成,你與司馬徽的友好度提升了,當前爲【感激】,你與徐庶的友好度提升了,當前爲【知己】。”
系統提示:“你完成了與徐庶相關的劇情任務,你與徐庶的通訊已恢復。”
行吧,司馬徽老帥哥,我能幫你的就這麼多了。
對於徐庶來說,王一元的消息顯然也是讓他心中一塊大石落地,臉上也是露出了一個如釋重負的表情。
“某這便動身帶內子回潁川一趟,如此多謝守義的消息。”
只見徐庶站直身子,對着王一元便是彎腰一拜。
“待庶回去安頓好家中的事,再來找守義敘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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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行動效率極高,當天便駕着馬車一路向南,直奔潁川去了。
我們暫時先將鏡頭轉到長安城內。
此時,長安那錯綜複雜如迷宮的巷道之內,四個身着鎧甲,臉上卻是蒙着面的玩家正在拔足狂奔,肩膀上各自還扛着一個不斷蠕動的布袋。
“抓刺客!別跑!”
不遠處的身後,卻是一大幫揮舞着武器正嚎叫着衝殺上來士兵們。
抓刺客是長安城的日常,由於董卓的嘲諷體制,幾乎這樣的場景每天都在上演,而駐紮在長安城的士兵們也因此獲得了大量安保方面的寶貴經驗。
原本衆人以爲,董卓一死,這一身功夫已經再也派不上用場,誰能想到纔不過幾天,便又有不長眼的傢伙來長安城內送死了。
“大哥,不行啊,人實在太多了,甩不掉啊!”
抓刺客,長安城的士兵是專業的,這些士兵總是能在最刁鑽的位置出現,正好堵住幾個玩家的去路,而且特別喜歡一邊追一邊大呼小叫——只見這追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越聚越多。
幾個玩家也算是高手,解決幾個堵路的士兵自然不在話下,問題是,衝破防線總還是需要些時間的——每一次突破士兵的阻截,身後的追兵便會靠近一些,幾次下來,雙方的距離已經不到十丈。
再這麼下去,遲早藥丸。
只見爲首一個玩家眉頭一皺,卻是當場大喊發出了指令。
“執行plan B!”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其中一個玩家突然轉過頭,將肩膀上的麻袋提到手中,兀的如拋鏈球一樣原地旋轉了兩圈,卻是一鬆手,將那手中的麻袋用力向一條小巷中用力一甩!
只見身後的士兵們卻是當場臉色大變。
“快!快接住!”
士兵們蜂擁而至拼了命似地伸出手向那小巷衝去,只是這小巷本就狹窄,一羣人一起擠過來,卻是將巷口堵了個嚴嚴實實,一個人也沒有衝進去。
衆人只能眼睜睜看着那麻袋重重砸向地面,登時如喪考妣。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