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太守府,趙風宴請了一衆文臣武將,除典韋外,大家都不知道趙風此舉是爲了什麼,明明錢財不足,卻還這樣大肆地宴請衆人,這不是腦子進水了嗎?
“仲德先生,志才,奉孝,雲長,翼德,子龍,山君,文則,今天,我請大家來喝酒!”趙風神秘地一笑道。
“主公啊,這酒有什麼好請的,要我說,還不如送我們一人五壇來的實在!”戲忠道。
“哼!就你話多,等哪天找個時間把你泡酒缸裡去!”趙風瞪了一眼戲忠。
“嘿嘿,主公啊!你今天可一定要說出來個名堂,我可是接到你的通知就來了,手頭還有事沒做完呢!”戲忠不理會趙風的不滿,接着說道。
“志才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想喝酒嘛,誰不知道你啊?”這時,郭嘉拆臺道。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戲忠無語地瞪了一眼自己的這個好基友,總是在關鍵時刻拆臺,這還是好基友應該具備的素質嗎?
“哈哈哈!”有了兩人的搞怪,氣氛一下子便活躍了起來。
“好了,我要請大家喝的是一種很特別的酒哦。”趙風壞笑着從桌下提起一罈酒,緩緩地打開壇上的蓋子。
“這不就是普通的酒嘛,有什麼……”戲忠的話只說到了一半便戛然而止,因爲趙風已經將酒罈打開,瞬間酒香四溢,衆人不由得都流出了口水,戲忠自然不例外,瞬間便被四溢的酒香吸引得說不出話來,口水流到了衣服上卻渾然不知。
趙風一一爲衆人倒上一小杯就,唯獨跳過了戲忠,沒有給他倒。
“主公,咱不能這樣啊!我差哪啊?咋就不給我倒?”戲忠立馬不幹了!
“這只是普通的酒嘛,喝不喝無所謂的,所以志才你還是回去處理公務吧!”趙風將剛剛戲忠的話全部原封不動地還了回去,隨後玩味地看着戲忠。
“主公,我錯了還不行嘛,你就讓我喝一口,就一口!”戲忠流着口水說道。
“去去去!瞅瞅你這幅噁心的樣子!”趙風擺了擺手,“給你喝還不行麼?大家慢慢喝,這酒烈,大家……”趙風的話還沒說完,只見張飛關羽便已經將一整杯酒喝進了肚。
只見張飛那一張臉可是精彩至極,這一杯三四十度的白酒沿着張飛的食道便進入了胃部。而這白酒如同烈火一般地灼燒着張飛的喉嚨,食道乃至胃部,使得張飛那一張白臉漲得通紅。本就很大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就這樣過了半天,張飛才緩過勁來,然後便用他那大嗓門喊道:“好酒!”嚇得郭嘉差點將一杯酒潑到了地上。而這邊,關羽那本就呈棗紅色的臉,漲得更紅了!良久才蹦出兩個字“好酒”!
“仲德先生,這酒可烈的很,你可不要向他們兩個那樣,要小口小口地喝。”趙風道。
“多謝主公提醒!”說完,程昱抿了一小口就,然後便閉上眼睛細細地品味了起來。
“醇而香,回味綿長,好酒,好酒啊!此酒一出,天下之酒皆無味也!”良久之後,程昱睜開眼睛,道出了自己的評價。
“好酒!果然是好酒!以前我喝的那些酒跟這簡直比不了!”郭嘉道。
“是啊,主公,還有嗎?給我兩壇回去喝唄。”戲忠道。
“去去去,纔不給你!”趙風道,“給你你豈不是天天就不幹正事了?”
“主公,不會,我保證!不會,絕對不會!”戲忠立馬保證道。
“纔不信!”趙風撇了撇嘴,這貨完全便是一個酒鬼,你說讓酒鬼戒酒可能嗎?
不理會戲忠的胡攪蠻纏,趙風繼續讓衆人品酒。
“果然是好酒!”于禁道,“醇香濃郁!果香四溢啊!”
“恩,真是好東西,如此烈酒還能夠驅寒!真是極品啊!”趙雲道。
衆人紛紛對趙風的“瓊漿玉液”做出了自己的評價,而這所有的評價換成兩個字便是:“好酒”!
“仲德先生!這便是我所說的生財之道!如何?”趙風道。
“好!主公果然大才!仲德自愧不如!”程昱由衷地說道,“不知主公這酒要如何定價,又要如何去賣呢?”
“這酒只不過是初次提純而來,而且我也打算新做出幾種規格的酒罈來,這樣的酒我打算賣110錢半斤,200錢一斤,385錢二斤,950錢五斤,1800錢十斤!至於二次提純的酒,那價格就要更貴了!”趙風說道。
要知道,漢末的一金是480錢,也就是說,這一斤酒的價格便接近半金!這不可謂不貴,普通的酒,也就幾十錢一斤,至於原料費,那就更省了,這樣算來,若是能夠熱銷,趙風可真是要賺大了!
一晚上,觥籌交錯,趙風帶回來的兩壇五斤裝酒全部被消滅了,趙風搖了搖頭,走向內堂,之留下衆人在大廳裡呼呼大睡。
“雪兒?還沒睡呢?”回到房間,趙風看到正在燈下縫補的卞雪。
“風哥哥沒回來,雪兒睡不着。”卞雪道。
“行了,這些就先別做了,累壞了眼睛我可是要心疼的!”趙風一把搶過卞雪手中的東西道。
“別,你別看!”卞雪將那東西搶回,藏在身後紅着臉搖了搖頭。
“啥東西?還搞得這麼神秘。”趙風有些摸不着頭腦。
“就是不能給你看。”卞雪紅着臉說道。
“那好吧,我不看,不看還不行嗎?”趙鳳道,“睡覺吧。”
“恩,我去打盆水來給風哥哥洗臉!”說着卞雪將東西放好,然後轉身出了屋子。
“這妮子。”趙風搖了搖頭,也沒有去翻卞雪放起來的東西,既然她不讓你看,那就尊重她的意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