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六醒來時,發現身邊躺着一個漂亮的美人兒,揉了揉眼,仔細一看,才發現,這美人兒竟然是春風樓的頭牌窯姐。
自己多少次垂涎欲滴想要去一品芳澤都未能如願的。
腦海中回想起昨晚似乎這頭牌窯姐被自己壓在**肆意玩弄,一直到了很晚才結束。
掀開被子,見這騷蹄子果然一絲不掛,馬六證實了昨晚並非美夢,而是真切的幹了這頭牌窯姐一晚上。
一想到,以前百思不得騎姐,今天這頭牌窯姐就躺在自己身邊,馬六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志得意滿之下,大手探進被窩,一把攥住了那頭牌窯姐的一座峰巒,用力肆意揉捏起來。
吃痛下,頭牌窯姐醒了過來,見馬六真一臉淫笑的看着自己,立即換上一副嫵媚的笑容,討好的輕輕吟叫了兩聲,“六爺,您真討厭。”
“小浪蹄子,你六爺我今天早上起來火氣很大,快點給也去去火!”馬六得意至極的道。
頭牌窯姐雖然心裡不情願,但還是故作嫵媚的白了馬六一眼,低頭鑽入了被窩之中。
馬六很快忍不住嘶嘶倒吸涼氣,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令他心曠神怡,飄飄欲仙。
…………
心滿意足的馬六剛走出房間,就看到自己昨天結識的趙南雲坐在外面的餐桌上靜候着自己,桌子上擺滿了各種可口的飯菜佳餚。
“六子兄弟,你可算起牀了,昨晚是否滿意?”南造雲子微笑着問候道。
“滿意滿意,多謝趙兄的熱情款待,兄弟感激涕零啊!”馬六抱拳道。
“不用客氣,你我兄弟情深,這些都不算什麼,以後希望我們能夠在生意上多多合作!”南造雲子肅手道:“快來一起吃早飯吧,這裡的早點還是很不錯的。”
馬六連連點頭,受寵若驚的坐到了南造雲子對面,心裡直呼自己運氣真好,結識到了這麼一位有錢有義氣的朋友。
吃過早飯後,馬六告別了南造雲子,他前腳剛剛離去後,南造雲子便召來了一名特工吩咐道:“跟着他,看他是誰的人!”
“哈伊。”特工低頭應了聲,立即轉身走了出去。
南造雲子端起茶杯,小呷一口,一臉的泰然自若,盡在掌握。
…………
“站長閣下,弄清楚了,馬六是春來酒樓的夥計。”一個多小時後,特工去而復返,畢恭畢敬的對南造雲子道。
“全力調查春來酒樓掌櫃的背景身份!”南造雲子指示道。
“哈伊!”鬼子特工再度低頭應道,轉身領命而去。
…………
昨晚與胡靈兒忘情到了極點,竟然一直瘋狂到了下半夜,直到胡靈兒不堪承受,幸福的暈睡了過去,喬佑華纔將她悄悄送回了住處。
而去還差點驚動了已經熟睡的萬穎兒,逼不得已,喬佑華將衣衫不整的萬穎兒打暈了過去,如果不是已經與胡靈兒瘋狂了大半夜,體內燥熱已經發泄的差不多了。
喬佑華很難保證會不會將萬穎兒這小丫頭趁機吃下,不是喬佑華太過急色,實在是這小丫頭晚上睡覺太不矜持了,竟然只穿貼身裹胸和褻衣。
因爲天氣很熱的原因,薄薄的被毯被她蹬掉在了地上,整個嬌軀盡數暴露在了喬佑華眼下。
修長的雙腿微微蜷縮,上身那兩座飽滿的峰巒因爲側身擠壓而嚴重變形,幾乎呼之欲出。
換做任何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恐怕都可能流鼻血。喬佑華將胡靈兒和她放在一起,爲她們蓋上了被毯,便悄悄離開。
等到喬佑華返回自己的房間時,天色都快亮了。
喬佑華所幸不在睡,而是盤腿在牀上坐下,開始修煉九陽神功。
兩個小時後,天色完全放亮,馬彪和吳銘他們已經將五百多新老兵們全都叫醒,拉去後山進行負重越野訓練去了。
山洞前的百姓們也都早早起牀男人去山下幫忙修築防禦工事,女的則在帳篷或者山寨裡照顧孩子,準備早飯。
喬佑華剛剛洗漱一番,姜海東便找到了他。
“怎麼,這麼早有事?”喬佑華用毛巾擦了擦臉問道。
姜海東點了點頭道:“現在戰壕工事和警戒陣地的雷場,交通壕基本上都已經完工了,接下來可以考慮下修築防空洞和防炮洞了,我們最好弄些水泥也就是洋灰來!”
“洋灰應該不是很難找,我想想辦法。”喬佑華道。
“對了,還有件事,我們現在手裡兵力不足,是不是可以再招募一批新兵了?”姜海東詢問道。
“這個暫時還是先等我們把根據地的防禦工事修好之後再說吧,現在我們的錢不多了。”喬佑華道。
隨後,喬佑華找來了一個萬虎給胡靈兒、萬穎兒派來的護衛,讓他去鹿泉找馬掌櫃,詢問有沒有洋灰可賣。
本來這種事情,胡靈兒去最好了,但是昨晚被自己指鰧了大半宿,現在估計還起不了牀呢,所以便退而求其次了。
……
萬穎兒睜開眼,只感覺自己脖頸處一陣痠痛,彷彿被人打了一樣。
扭頭一看,自己的表姐就躺在旁邊,雖然已經睡着了,卻一臉的香甜,好像是做了什麼美夢一般。
就在這時,睡夢中的胡靈兒忽然一個翻身,一條玉腿直接搭在了萬穎兒的身上,萬穎兒感覺一陣柔滑掀開被毯一看,瞳孔不禁放大,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裡盡是不可思議:“喂,表姐,你不是吧,爲什麼不穿衣服睡覺啊?連胸衣都沒穿,簡直太……”
就在這時,胡靈兒忽然朝她親了過來,一隻手還無巧不巧的覆上了她左側的峰巒,萬穎兒當場石化。
兩姐妹以前雖然也有玩鬧過,但今天卻明顯不一樣,靈兒表姐好像是在做春夢哎!
…………
“請回去稟報喬團長,我會想辦法的,一旦搞到洋灰,立刻通知你們!”春來酒樓,馬掌櫃對喬佑華派來的護衛道。
護衛點了點頭,轉身告辭。
馬掌櫃眉頭緊皺的道:“洋灰最近還真不好搞啊!”
一旁的馬六想了想道:“掌櫃的,我認識個朋友,也許他有門路,回頭我去問問。”
“什麼朋友?可不可靠,千萬得小心。”馬掌櫃警惕的道。
“放心吧,小六子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啊?能和我交朋友的肯定都是忠義無雙的好漢。”馬六拍着胸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