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海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黑着臉道:“呦西,全部正確,你們滴滾蛋吧!”
鬼子軍曹不敢多待,連忙帶着手下巡邏隊戰戰兢兢的逃似的離開。
小武跟在姜海東身後,忍不住向他豎起大拇指,並偷笑起來。
姜海東也覺得開心,回頭低聲笑了笑:“都注意點,待會就要進入鬼子勢力範圍核心區了,一切看我手勢行事兒。”
小武等人紛紛低聲迴應道:“是。”
此時,已經是深夜時分,無論是鬼子海軍艦隊司令部的高官們,還是岡村寧次等天津日僞軍指揮首腦們,都早已經進入了夢鄉。
雖然戰況緊急,但他們畢竟都是血肉之軀,不是鋼鐵機器,還是需要休息的,在安排好了一切防備後,他們吃過晚飯,討論了一會作戰計劃,便相繼入睡,一切等明天五萬日軍增援部隊到來再作打算。
真正嚴加戒備的是負責港口防禦的一支日軍陸軍大隊,他們在港口各出入口和必經之處設下了層層哨卡與巡邏隊。
真正把港口外圍守的鐵桶一片,而港口內軍艦上的日軍海軍官兵,警惕性卻鬆懈的多,除了一些必要的執勤外,大多都已經進入夢鄉。
原因很簡單,他們認爲作爲對手的龍牙縱隊並無海空軍可以直接威脅到他們的安全。
而港口碼頭上,又有十幾萬皇軍和皇協軍組成了層層防線,龍牙縱隊怎麼也威脅不到他們的安危。
所以,一個個都很放心的呼呼大睡。
鬼子的守備大隊雖然警惕性很高,但姜海東他們這隊人卻拿到了日軍的口令,再加上時值深夜,他們專挑鬼子人少的地方走,仗着軍銜高和掌握着口令,姜海東他們一行一路暢通無阻。
凌晨一點左右,姜海東他們終於穿過了日軍守備部隊的層層哨卡,進入了軍港碼頭,到了這裡後,姜海東他們立即端槍在手,改行進隊列爲戰鬥隊形。
以小武和姜海東爲主,呈扇形四散開來,藉助碼頭上的一些貨物堆躲避幾盞來回照射的探照燈。
天津碼頭,在以前沒有戒嚴的時候,小武曾今帶着龍影衛特工在這裡搞過許多次偵察,爲的就是日後收復天津時也許用得上。
畢竟,作爲在天津紮根發展的龍影衛,整個天津內外周圍的各種地理環境,他們還是要掌握在手中的,否則那就是嚴重的失職了。
所以,在小武的引領下,他們成功躲過來了日軍探照燈,哨兵,在一處碼頭邊上,悄然下水,然後兵分數路,分別遊向軍港內停泊的幾艘日軍大型艦船。
臨分別之際,姜海東對他們吩咐道:“鬼子的軍艦很大,我們攜帶的炸藥從外面炸的話,恐怕難以對其造成太大的傷害。所以,儘量登船尋找彈藥庫進行襲擊,最好是能控制一艘敵艦,駕駛它們對其他敵艦進行撞擊,並且引爆上面的彈藥庫和油庫!”
小武他們領命離去,三十人分成了三路,很快,姜海東便帶領其中十人,率先悄然登上了一艘日軍外圍警戒用的炮艇。
鬼子這艘炮艇是一艘千噸級別的戰艦,上面裝備了四門120mm口徑的艦炮,共有近百名水兵,不過此刻大多數鬼子水兵都在船艙內呼呼大睡,做着各種美夢呢。
只有四個端着三八式步槍的鬼子兵,在炮艇周圍的甲板上負責巡邏警戒。
姜海東第一個攀上軍艦右舷甲板,反手拔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三棱軍刺,如水裡幽靈一般悄然來到了其中一個鬼子水兵身後,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三棱軍刺猛地從其後胸捅入。
噗嗤!鋒利的三棱軍刺輕鬆切開了鬼子的身體,帶着殷紅的鮮血直投前胸。
在鬼子兵吃痛,試圖掙扎之際,姜海東握着三棱軍刺的左手,猛地一個旋轉,然後向外猛地一拔,鬼子的心臟頓時被三棱軍刺絞個稀巴爛。
登時嚥氣,姜海東將其慢慢放下,揮了揮手,身後的十名戰士,紛紛翻身爬上了軍艦。
然後五人一組,跟着姜海東分別撲向另外三名鬼子水兵。
左舷甲板上的那個鬼子水兵大概察覺到了這邊輕微的異常,端着三八式步槍便要朝右舷甲板走過來。
然而,當他剛走到一半時,只聽呼嘯一聲利刃破空之聲傳來,一把通體黝黑的三棱軍刺準確的射中了他的喉嚨,鬼子兵腳步一頓,身形一怔。
姜海東箭步上前,不等鬼子水兵手中的三八式步槍掉落便飛躥而至,用腳接住了開始掉落的三八式步槍,一手捂住了自己的三棱軍刺,猛地向右橫斬,鋒利的軍刺登時從中將鬼子半邊脖子切開。
滾燙的鮮血頓時從鬼子掉了半邊的脖子井噴而出。
姜海東腳下一個飛挑,將三八式步槍挑了起來,左手拿住,猛地向前一捅,正好刺入鬼子兵右腹部,支撐了因爲生機消逝,即將倒下的鬼子身體。
隨後,姜海東輕輕的把三八大蓋的槍托放在了地上,對這名已經斷了氣的鬼子水兵的身體形成了一個支撐,令其不倒。
而這時,十名戰士已經快速通過,直奔船尾兩側甲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幹掉了另外兩名執勤的鬼子水兵。
姜海東趁着這個機會,已經進入了船艙內部,在一衆鬼子水兵全都處於睡夢中之際,身手了得,又有三棱軍刺在手的他,宛如一個黑夜修羅一般,在狹窄的船艙內開始了簡單有效的快速屠戮。
一個又一個鬼子兵在睡夢中被捅碎了心臟,割斷了喉嚨大動脈,紛紛去見了他們的天照大神。
很快,十名戰士也加入了進來,他們也各個手持短刀匕首,配合着姜海東對剩下的鬼子水兵展開了刺殺。
一時間,噗噗噗,利刃刺入皮肉的聲音不絕於耳,沒過多大會功夫,近百名鬼子水兵,便被他們十一人屠殺殆盡,無一人發出聲音。
等到完全控制這艘日軍炮艇後,姜海東他們十一人已經是渾身浴血,宛如一羣地獄歸來的嗜血閻羅一般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