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新一剛剛離開岡部直三郎的辦公室不久,便有急匆匆的跑了回來。
岡部直三郎一臉不耐煩的說道:“又有什麼事情?”
“報告司令官閣下,這次是喜訊!”田中新一一臉興奮的說道。
“喜訊!哼~!現在還能有什麼喜訊?”岡部直三郎皺着眉頭說道,似乎並不相信田中新一會給他帶來什麼好消息。
田中新一連忙說道:“多田司令官閣下發來電報稱,計劃派遣剛剛趕赴華北的第41師團前來支援我部,另外爲了加強我軍的實力,特意抽調了一個戰車大隊支援我軍。”
“第41師團?”岡部直三郎皺着眉頭說道:“我記得這個師團是上個月才組建的吧?”
“哈伊~!”田中新一點了點頭說道:“上個月的時候,大本營又組建了四個治安師團,其中便有這個第41師團,而且這個第41師團被分配給了我們華北派遣軍,據多田司令官閣下說,昨天晚上第41師團所部官兵已經全部在天津登陸,本來是計劃派往山西南部地區,但是綏遠戰事吃緊,便臨時決定將這個師團暫時劃歸我駐蒙軍。多田司令官閣下已經下令,命令第41師團所部,稍作休整之後,即刻開赴察哈爾,相信用不了幾天,他們就該到了。”
“呦西~!大大滴好!”岡部直三郎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剛纔說司令官閣下還特意派遣了一支戰車大隊來加強我們的突擊能力。”
“哈伊~!”田中新一一臉興奮的說道。
“呦西~!等到這兩支部隊一到,就是我大日本皇軍反攻之時。”岡部直三郎咬着牙一臉堅定的說道。
“哈伊~!屆時無論是那些該死的土八路,還是支那第三十五軍,都無法阻擋住皇軍的進攻,必然會被皇軍一舉殲滅,屆時皇軍便可趁機收復綏遠,一雪前恥!”田中新一微笑着說道。
“哈哈~!”岡部直三郎一臉興奮的說道:“我現在都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
11月30日下午,第41師團主力乘坐火車先後趕到張家口,第41師團田邊盛武中將也隨車趕到張家口,岡部直三郎率領司令部主要軍官親自前來車站迎接。
“報告司令官閣下,卑職第41師團師團長田邊盛武奉命前來報道,請指示。”田邊盛武一見到岡部直三郎便一臉恭敬的說道。
“呦西~!”岡部直三郎一臉微笑着說道:“哈哈~!田邊君,你終於來了。”
田邊盛武一臉惶恐的說道:“有勞司令官閣下親自前來迎接,卑職受寵若驚呀!”
岡部直三郎笑着搖了搖頭說道:“田邊君太客氣了,這都是應該的,你我也都是老朋友了,何必這麼見外。田邊君一路辛苦,我已經命人備下了酒宴,爲田邊君接風洗塵。”
“哈伊~!多謝司令官閣下擡愛。”田邊盛武一臉恭敬的說道。
隨後兩人一起乘車返回城內,當天晚上岡部直三郎在張家口最好的酒店,熱情款待了田邊盛武。這兩個老鬼子確實是老相識了,酒桌上推杯換盞,沒過多久這兩個老鬼子便喝的醉醺醺的了。
這時候一名鬼子軍官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小心翼翼的走到岡部直三郎跟前,俯下身子想要跟岡部直三郎說些什麼,沒想到岡部直三郎一把將那鬼子軍官推開,臉色一板一臉不悅的說道:“有話直說就好,這裡又沒有外人,真是不懂規矩。”
“哈伊~!”那名鬼子軍官恭敬的應了一聲,隨後大聲說道:“報告司令官閣下,獨立第11聯隊發來訣別電文,歸綏已經失守,獨立第11聯隊全部玉碎。”
“納尼?”岡部直三郎聞言,立刻驚出一聲冷汗,酒也醒了一半,皺着眉頭大聲問道:“怎麼會這樣?”第八戰區集中主力部隊進攻歸綏已有三日之久,始終未能完全佔領歸綏,今天上午的時候,岡部直三郎還接到11聯隊的電報,稱戰事雖然對皇軍不利,但是局勢完全在控制範圍之內,皇軍再堅持數日完全沒有問題。但是到了晚上,歸綏就失守了,這未免也太快了點吧!
“報告司令官閣下,據第11聯隊彙報稱,今天上午蒙疆自治政府主席公開發表通電,取消蒙疆自治政府,並向重慶政府宣佈效忠,歸綏城內的皇協軍也全部臨陣倒戈,突然向皇軍發動了進攻,與支那軍三十五軍等部裡應外合,一舉攻佔了歸綏,獨立第11聯隊數千皇軍勇士,雖拼死力戰,但最終因寡不敵衆,腹背受敵而全部玉碎。”那名小鬼子軍官連忙解釋道。
“八嘎~!”岡部直三郎怒氣沖天,咬牙切齒的大聲罵道:“德王這個混蛋,竟然公開叛變投敵,他滴良心大大滴壞了,不要讓我抓住他,否則我一定將他碎屍萬段。”
旁邊的田邊盛武連忙開口勸說道:“岡部君息怒,支那人不過是一時得勢,必不長久。如今我第41師團已到,正是皇軍發動反攻的時機了。明天一早,卑職就率部出征,保證將那些可惡的支那人,無論是什麼八路軍還是什麼三十五軍統統滴殲滅,一舉收復綏遠省。”
岡部直三郎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呦西~!西相信有田邊君出馬,定能旗開得勝,只是第41師團剛到,是否需要再休整一段時間。”
田邊盛武擺了擺手說道:“如今前方戰局吃緊,我們那裡還顧得上休息,我部隨時可以出征,進攻綏遠的支那軍隊。”
岡部直三郎微笑着說道:“呦西~!田邊君果然不愧是帝國棟樑,如此就有勞田邊君了,來~!我再敬田邊君一杯~!”說着端起了桌上的酒杯。
田邊盛武也連忙端起了酒杯,兩人一飲而盡。田邊盛武見岡部直三郎仍然面帶憂愁,連忙開口勸說道:“岡部君不必爲此心煩,這次由我第41師團出馬,我保證不出半月定能將這些可惡的支那軍隊,統統殲滅。”
岡部直三郎笑着點了點頭說道:“田邊君的話我自然是相信的,既然如此我們繼續喝酒,這一次既是給田邊君接風,也算是給田邊君送行了,綏遠就拜託田邊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