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韜皺着眉頭想了想,最終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們就留下來吧!不過一切行動要聽從指揮,絕不能擅自行動。”
“是~!”趙雲飛三人一臉興奮的應道。
李國韜擺了擺手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回去準備一下吧!”
“是~!”三個傢伙應了一聲,高高興興的離開了司令部。
望着三人離去的背影,馬振國笑着點了點頭說道:“如果小鬼子打進城來,有特戰隊在您的安全也能多一份保障。而且要論打巷戰,確實沒有一支部隊能夠比的上咱們的特戰隊。”
李國韜擺了擺手說道:“好了~!先不說這些了。張家口方面的情況怎麼樣了?”
馬振國連忙回答道:“果然和你料想的差不多,35師團在攻佔了萬全縣之後,果然調集主力開始對張家口發動進攻,看來暫時來說他們還無意和第十師團等部夾擊我軍。”
“這樣最好~!”李國韜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現在對於我們來說最寶貴的就是時間,能夠多爭取一些時間,咱們勝利的機會也就大了幾分。”
“轟~!轟~!”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爆炸聲,其中還夾雜着一些飛機的轟鳴聲。
“媽的~!”馬振國忍不住罵了一句:“小鬼子的飛機又跑過來轟炸啦!”
李國韜轉身看了一眼門外,忍不住輕輕的嘆了口氣,對於鬼子的轟炸,八路軍暫時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雖然八路軍的飛行團就在張家口附近,但是八路軍只有這一支空中力量,而且彈藥方便的補給也是相當的困難。因此不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八路軍是絕對不會輕易動用這支空軍力量的。
……
此時佐佐木到一已經親自趕到了宣化城外,舉着望遠鏡觀察着遠處的城牆,佐佐木到一一臉興奮的說道:“呦西~!終於趕到宣化縣城了!現在那個可惡的李國韜還在宣化縣城嗎?”
“哈伊~!”旁邊一名鬼子軍官一臉恭敬的回答道:“報告師團長閣下,八路軍退到宣化縣城之後,便停止繼續撤退,看樣子是想在宣化縣城與皇軍決一死戰。另外據皇軍偵察兵偵察得知,八路軍第七縱隊的司令官李國韜現在仍然在宣化縣城,似乎並沒有撤退的意思。”
“呦西~!大大滴好!這一次我一定要將李國韜這個混蛋碎屍萬段!”佐佐木到一咬牙切齒的說道。
“師團長閣下,皇軍的偵察兵還打探到了另外一個情況。”那名鬼子軍官接着說道。
“什麼情況?”佐佐木到一皺着眉頭問道。
“報告師團長閣下,就在昨天晚上,赤井雄彥中佐企圖行刺李國韜,結果失敗了,赤井雄彥中佐重傷被俘,隨後被這些可惡的支那人槍斃啦!而且據說赤井雄彥中佐是被李國韜親自俘獲的。”那名鬼子軍官連忙說道。
“八嘎丫路~!”佐佐木到一忍不住怒罵了一聲。
“赤井雄彥中佐獨自一人便敢深入敵穴,刺殺敵人的指揮官,乃是真正的武士。”那名鬼子軍官一臉感慨的說道。
“嗯~!”佐佐木到一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直到現在他纔算明白,赤井雄彥當初獨自一人離開軍營是爲了去刺殺李國韜,僅憑這份勇氣已經讓佐佐木到一有些佩服,對於赤井雄彥也不免高看了幾分,只是現在他已經死了,再說什麼都已經沒用了。
佐佐木到一沉默了一會兒,接着一臉嚴肅的說道:“立刻傳令各部隊,準備就緒之後,立刻對八路軍之防線發動進攻,必須儘快突破八路軍之防線。”
“哈伊~!”那名鬼子軍官恭敬的應了一聲,轉身跑去傳達命令去了。
當天下午四點多,日軍再次集中主力對我軍防線發動了猛烈的攻勢,在我軍將士的英勇抵抗下,日軍猛攻一個小時,沒有取得任何實質性的進展,此時天色已黑,日軍被迫暫時停止了進攻。
八路軍第七縱隊司令部內,馬振國一臉嚴肅的說道:“之前的戰鬥中,安國獨立團的傷亡就不小,如今只剩下一千多人了,加上縣城內的警衛營等部也就只有不到三千人。日軍攻勢太猛,照這個趨勢,估計明天小鬼子就要破城了。”
李國韜皺着眉頭點了點頭說道:“兵力雖然有些少,但是憑藉着城內的防禦工事,我們堅持幾天完全沒有問題。我現在擔心的並不是縣城,而且車站到臺子村一帶的防線,如果日軍從這裡突破了我軍防線,完全可以不用理會我們,直接北上進攻張家口。”
馬振國點了點頭說道:“司令員說的有道理,除非我們能夠將鬼子的主力盡量吸引到宣化縣城,這樣便可以減輕其他方向的壓力啦!”
李國韜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可是我們現在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辦法,能夠將小鬼子牢牢的吸引在宣化縣城。唯一的辦法也只有,狠狠的打,將小鬼子打疼了,激怒他們投入更多的兵力進攻縣城。”
馬振國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說道:“可是這樣一來,萬一小鬼子因爲損失太大,知難而退,放棄繼續進攻縣城,那我們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嗎?”
李國韜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但是除此之外,我們還有其他的辦法嗎?而且我覺得佐佐木到一應該不會知難而退,放棄進攻縣城,而將主力集中進攻車站到臺子莊一帶的防線。我們打的越狠,只能會讓這個小鬼子更加的憤怒,以他的個性肯定會調集更多的主力繼續進攻縣城。”
“但是這只是你的猜測而矣,萬一佐佐木到一的腦子突然轉過彎來了,那怎麼辦?”馬振國皺着眉頭一臉擔憂的說道。
“怎麼辦?涼拌!”李國韜一臉嚴肅的說道:“如今我們已經沒有其他的選擇了,如果小鬼子不上當,那我們再想其他的辦法。”
馬振國想了想,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