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司令點了點頭說道“國韜同志說的非常好,一切困難只是暫時的,只要我們堅持下去,一定能夠取得抗戰的勝利。 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首發地址、反着念 這一次我們一舉殲滅了兩個大隊的小鬼子,取得了我冀軍區成立以來的空前大捷。在此戰,無論是李國韜同志率領的神劍特戰隊還是你們整個安國縣大隊,在此戰都立下了大功,所以我會盡量爲你們多爭取一些補充,好讓你們安國縣大隊儘快恢復戰鬥力,這一點你們放心吧”
“多謝孟司令。”李國韜和常德連忙說道。
“嗯”孟司令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們先幫着吧我到那邊去看看。對了,常崗寬志這老鬼子的屍體我得帶走,打死一個小鬼子的將軍可不容易呀我們要藉此好好宣傳一下。”
“那這把將官刀呢”常德舉着手的刀問道。
“也先帶走,回頭我在讓人給你們送回來,當做戰利品獎勵給你們安國縣大隊了。”孟司令笑着說道。
“真的”常德一臉欣喜的說道。
“那還有假不是一把少將軍刀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孟司令毫不在意的說道“不過,回頭等下一次,你們再繳獲一把將軍刀,或者是大將軍刀什麼的,可一定要記得交。”
“啊”常德忍不住驚呼一聲,還將軍刀,大將軍刀呢能夠繳獲一把少將軍刀已經很不容易了,至於說大將,小鬼子一共纔有幾個大將呀,來國的更是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想要繳獲一把大將軍刀,那是難如登天呀
“請孟司令放心,將來我們一定繳獲一把大將軍刀,送給孟司令當做戰利品收藏。”李國韜倒是滿口答應着說道。
“行有你這句話我放心了,那你們可要努力了,我可等着你們的大將軍刀呢”孟司令笑着點了點頭,說完之後轉身向着瀦龍河大橋方向走去。
“你還真敢答應呀”常德沒好氣得白了一眼李國韜說道。
“我能說其實我是吹牛的嗎”李國韜苦笑着說道,李國韜熟知歷史,知道整個抗戰八年打下來,到過國的日軍大將也沒有多少,其八年被擊斃的日軍大將只有兩個人,而且都是座機被擊落而斃命,死後追贈大將軍銜,理論來說也只能算作將。至於說繳獲的大將軍刀,不能說沒有,有也是在日本投降後,駐華日軍投降時,被我軍繳獲的。所以說要想在戰鬥繳獲一把大將軍刀,基本說是不太可能的,李國韜剛纔確實也只是吹牛隨便說說罷了,孟司令也只是當做笑話聽聽而已。大將軍刀雖然不太可能,不過要想繳獲一把將軍刀倒還是非常有可能的。
“你呀”常德指着李國韜苦笑着說道“那你不怕孟司令真得當真了。”
“應該不會吧不過算孟司令真的當真了,追着我要大將軍刀,那我想辦法幫他搞一把不行了嗎”李國韜毫不在意的說道。
“好吧反正這事兒是你自己答應的,跟我可沒什麼關係。不過有了這把少將軍刀,以後也足夠我們吹噓很長時間的了。”常德嘿嘿笑着說道。
李國韜苦笑着搖了搖頭,轉頭看了一眼,戰場正一片忙碌,打掃戰場的戰士們。
這時候常德突然一本正經的說道“對了你還沒見到白薇吧我跟你說,這幾天這丫頭可是天天跟我打聽你的消息,可沒少爲你擔心,你現在也沒什麼事兒,最好去看看人家吧他在河對岸的那片小樹林裡,咱們的醫務所設在哪裡。”
李國韜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我先過去看看,這裡交給你了。”說實話這麼長時間沒見到白薇了,李國韜也是非常的擔心,畢竟對於白薇這樣的小姑娘,這場戰爭實在太過殘酷了。
“去吧去吧”常德滿口答應道“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了,好好跟人家聊聊。那句話是怎麼說的來着,小別勝新歡呀不過現在這裡可沒有地方給你們小兩口親熱。”
“滾犢子還大隊長呢一點正經都沒有。”李國韜沒好氣的白了常德一眼,實在不願意在看到他那張猥瑣的笑臉,轉身向着大橋方向走了過去。
滄州城日軍司令部裡,香月清司看着面前擺放的食物,卻是一點胃口都沒有,戰況發展到現在的情況,香月清司能吃的下去飯那才叫怪了呢。
香月清司端起酒壺倒了一杯酒,然後一飲而盡,這些酒是香月清司特意帶過來的日本產的好的清酒,這種酒在滄州城這樣的小地方自然是很難搞到的。寡淡無味的清酒,對於香月清司而言倒是回味無窮。喝了一杯家鄉的美酒之後,香月清司的心情倒是好受了一點,端起酒壺再次斟一杯。
這時候平崗一郎突然從外面走了進來,跪坐在香月清司旁邊,低着頭一臉恭敬的說道“司令官閣下,剛剛接到獨立混成第二旅團旅團長常崗寬志發來的訣別電報,大澤大隊和三浦大隊已經被支那人包圍了,三浦少佐和大澤少佐兩位大隊長先後玉碎。常崗寬志少將正在率領皇軍和支那人進行最後的戰鬥。”
香月清司聞言臉的肌肉猛烈的抽搐了一下,故作鎮靜的端起桌的酒杯,一飲而盡,隨後將酒杯輕輕的放在了桌案。
“八嘎丫路”香月清司突然怒吼一聲,伸手一把將桌案的酒菜一把掃落在地,怒氣衝衝的站了起來,拿起自己的指揮刀大步向着外面走了出去。
平崗一郎無奈的嘆了一口,老老實實的跟着香月清司走了出去。
香月清司和平崗一郎兩個人很快便來到了司令部的指揮大廳,看着牆掛着的巨幅地圖,香月清司冷冷的說道“目前大澤大隊和三浦大隊的情況如何”
“根據常崗寬志最後發來的電報,他們正在遭受幾千支那軍主力部隊的圍攻,皇軍傷亡慘重,形勢萬分危急,如今司令部已經和他們失去聯繫了,這兩個大隊的皇軍,很可能已經全部玉碎了。”平崗一郎低着頭一臉悲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