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司令員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現在恨不得立刻消滅這股小鬼子,然後趕緊向總部和延安的首長報捷!說實話,打了這麼久的仗,我還從來沒像今天這樣迫不及待。品書網”
參謀長微笑着說道:“司令員你不用着急,反正這些小鬼子也跑不掉,咱們現在已經勝券在握了,路要一步一步的走,飯要一口一口的吃,咱們不着急。”
呂司令員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對,現在該着急的應該是他們小鬼子纔是。咱們有的是時間和他們慢慢的玩,這次他們休想逃走一人。”
參謀長微笑着點了點頭說道:“這對了,我先去發電報。”
“嗯!”呂司令員點了點頭。參謀長隨即轉身離開了。
呂司令員一直關心前線戰事,因此不顧疲勞,一直在前線親自指揮戰鬥。
此時八路軍主力部隊已經先後趕到了戰場,並在呂司令員的指揮下,相繼投入到了戰鬥之。
八路軍主力集兵力,對小鬼子發動了一輪又一輪瘋狂的攻勢,戰鬥從午一直持續到了傍晚時分,八路軍攻勢迅猛,小鬼子節節敗退。
又經過了將近一天的‘激’烈戰鬥,小鬼子的陣地接連告破,八路軍主力‘逼’近到了小青山腳下,隨即配合劉洪的武工隊,將小青山團團包圍了起來。
仗打到了這個份,已經幾乎沒有什麼懸念了。日軍損失慘重,僅剩下的將近一千人的殘兵敗將,全都龜縮到了小青山,依靠小青山死扛。
飯沼守在萬般絕望之下,下令部隊‘玉’碎作戰。
而飯沼守本人,也已經準備好給司令部發訣別電報,同時這個老鬼子也隨時做好了準備,在小青山失守之前,切腹自盡。
傍晚時分,八路軍分別從兩個方向對小青山發動了猛烈的攻勢。
“殺呀~!”震天的喊殺聲,只見漫山遍野的八路軍戰士,一個個奮勇無前的向着小青山殺奔而來。
‘激’烈的戰鬥再次爆發了,小鬼子佔據着山的有利地形,拼命的抵抗着八路軍的進攻,畢竟這些小鬼子也都不想死。雖然他們也都知道,這一次他們是在劫難逃了,但是隻要沒到最後一刻,只要還沒被打死,誰都不會這樣輕易的放棄。
爲了能夠保住這條狗命,爲了能夠繼續活下來,小鬼子只能拼盡一切辦法,拼命的阻擊着八路軍的進攻,同時暗暗期盼着跡的發生。
世界確實有跡,但是跡註定不會發生在他們身了。
劉洪躲在一塊大石頭後面,舉着望遠鏡觀察着戰場的情況,忍不住微微皺起了眉頭,有些擔憂的說道:“小鬼子的抵抗夠頑強的呀!”
“小鬼子現在是天無路,入地無‘門’,自然要拼命了,不過也是困獸之鬥罷了,等到他們耗光了最後一絲‘精’力,還是難逃一死。”旁邊的吳峰微笑着說道。
劉洪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嗯!這話說的不錯,不過照這樣打下去,估計還得打一段時間,才能拿下小青山。”
吳峰舉着望遠鏡觀察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小青山的地勢雖然不如琵琶山一樣險要,卻也是易守難攻,小鬼子佔據着地形的優勢,加地勢狹窄,我們算兵力再多,也根本施展不開,如此一來小鬼子在局部佔據了優勢,我們確實很難在短時間內啃下這塊骨頭。”
劉洪擡頭看了一眼天空,皺着眉頭說道:“天馬要黑了,雖然小鬼子這次是跑不掉了,但是拖得時間久了,難免會出現什麼變故,所以必須在今天晚,拿下小青山,消滅這股殘敵,徹底解決戰鬥。”
吳峰點了點頭說道:“司令員也是這麼計劃的,算是到了天黑,也要連夜發動進攻,儘快拿下小青山。”
劉洪緩緩的放下了望遠鏡,轉身對吳峰說道:“你發現了沒有?”
“什麼?”吳峰連忙問道。
劉洪笑着解釋道:“小鬼子的彈‘藥’已經不多了,估計也堅持不了多久了,我估‘摸’着經過這一輪進攻的消耗,小鬼子要彈盡糧絕了。等到下一輪進攻的時間,咱們可以一舉拿下小青山,徹底消滅這股小鬼子了。”
吳峰皺着眉頭說道:“你這麼肯定!”
劉洪微笑着說道:“必須肯定,不信咱們走着瞧!通知戰士們,準備發動進攻,這一次老子要親自帶着他們,剁碎了這幫小鬼子。”
戰鬥又持續了大約二十分鐘的時間,八路軍進攻部隊終於支撐不住敗退了下來,不過經過這一輪的‘激’戰,小鬼子也損失了不少的兵力,而且最爲重要的是,鬼子的彈‘藥’確實已經不多了。
小青山,日軍的臨時指揮部內,飯沼守面無表情的坐在一塊大石頭面,這時一名鬼子軍官快步跑了過來,恭敬的說道:“報告師團長閣下,土八路的進攻被皇軍打退了。”
“嗯!”飯沼守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並沒有對此表現出絲毫的興奮,彷彿對前線戰況漠不關心,此時的飯沼守已經是徹底的絕望了。
“部隊還有多少彈‘藥’?”過了一會兒,飯沼守纔開口問道。
那名鬼子軍官連忙回答道:“雖然沒有仔細統計,但是彈‘藥’已經不多了,估計支撐不了多久了,皇軍勇士們正在準備石頭,我們也可以像土八路一樣,用石頭對付下面的土八路,他們也未必能衝的來。”
飯沼守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伸手拿起了旁邊的一張紙,遞給了那名鬼子軍官,輕聲說道:“這是我起草的電報,你拿去發給司令部吧!”
“哈依!”那名鬼子軍官連忙應了一聲,伸手接過了那份電報,低頭看了一眼,正是飯沼守提前準備好,給司令部發的訣別電報。
那名鬼子軍官猶豫了一下,嘴‘脣’動了動,似乎有話要說,但是最終還是沒有多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飯沼守伸手拿起了旁邊的一把軍刀,緩緩的‘抽’了出來,隨後掏出了一方潔白的手帕,非常仔細的在刀鋒輕輕的搽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