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半,東方天際纔剛剛露出一絲魚肚白,徐銳就從熟睡中醒過來,作爲一個經過基因改良的改造人,他的身體素質要遠遠勝過普通人,普通人需要至少六個多時的睡眠才能夠勉強恢復體力,他卻只要三個時就能徹底恢復。
所以,儘管昨晚忙到凌晨,然後又跟賽紅拂胡天胡地的鬧了一個多鐘頭,可是三個多時熟睡後,徐銳便立刻又變得龍精虎猛。
當然,賽紅拂因爲長年習武的緣故,身體素質也遠勝常人。
徐銳剛翻身坐起,一條雪白的大腿便悄然盤在了他的腰上,然後賽紅拂從棉被裡探出了螓首,又撩起垂落在面前的青絲,嗔道:“天還早呢,再睡會。”
“別鬧,今天可是狼牙招收新一批隊員的大日子,我得先趕過去準備考場。”徐銳花了很大的決心,才狠下心搬開賽紅拂的大長腿。
今天的確是狼牙隊招募新隊員的日期。
狼牙隊儘管跟徐銳預期中的特種兵還有一定的距離,但是在歷次戰鬥中,狼牙隊卻展現出遠勝於一般軍隊的戰鬥力,再加上第一批狼牙隊員已經有了相當的基礎,所以現在是可以考慮對狼牙隊進行擴編了。
當然了,徐銳也沒想過一口就吃成胖子。
這一次,能夠招募三到五名隊員就足夠!
狼牙隊畢竟不是一般部隊,兵貴精而不貴多!
但賽紅拂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幾天特別黏人。
“我不管,不把老孃伺候舒坦了,就不准你走。”賽紅拂一腳踢開了棉被,然後另一條大長腿也一下盆到了徐銳的腰間,看着賽紅拂的粉灣雪股,看着那幽深的溝壑,徐銳終於不淡定了,這時候要能保持淡定,那還能是個男人嗎?
“你個妖精,跟我作是吧?”徐銳一個翻身騎到賽紅拂身上,惡狠狠的道,“忘了昨晚上的教訓了是吧?”
賽紅拂吃吃的笑道:“老孃現在又有體力了。”
“我看你是記吃不記打。”徐銳雙肘撐着牀,緩緩弓起腰。
“我就記吃,我就記吃。”賽紅拂媚眼如絲,輕咬着徐銳的耳朵根道,“你不把我餵飽了,就別想走。”
“妖精,吃俺老徐一棒!”
徐銳悶哼一聲,重重壓下。
下一刻,房間裡的木板牀便立刻嘎吱嘎吱叫喚起來,使得睡在隔壁的桃紅直擔心兩人會把簡陋的木板牀給生生弄塌。
不過這回兩人總算有所節制,半時就草草收兵了。
等桃紅端着一盆熱水進來,徐銳早已經穿戴停當,賽紅拂卻仍舊玉體橫陳、慵懶的側躺在板牀上,桃紅跟賽紅拂名爲主僕,其實勝過姐妹,但是十幾年養成的習慣,總會早起伺候賽紅拂洗漱,卻是已經改不了啦。
徐銳就道:“桃紅你別管她,讓她自己打水。”
桃紅圓圓的包子臉上便立刻流露出甜甜的笑意。
賽紅拂卻翻了個身,整個人趴在牀上,碩大滾圓的臀部在纖腰的映襯之下,立刻幻化成一座高聳的山丘,徐銳看到了就不免又有些渾身燥熱,這個妖女還真是個妖精,隨便一個表情或者一個動作,總能在不經意勾起男人的原始**。
“喲。”賽紅拂衝徐銳拋了一個媚眼,假裝生氣道,“大房都還沒有娶過門,這就疼上的了?古人還真是誠不我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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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紅從來就不會跟賽紅拂嘴,只是偷偷的笑。
徐銳卻大步走過來,照着賽紅拂的雪股就是一巴掌,賽紅拂雪白的肌膚上便立刻留下五道鮮紅的指印,徐銳卻毫無憐憫之色,道:“快起牀,我剛纔了,今天狼牙隊招收新成員,你們老隊員得給新人做好表率。”
賽紅拂立刻雪雪的呼起疼來:“真下手啊?”
“再不起牀,心家法伺候。”徐銳哼一聲,轉身揚長走了。
“時候娘男人心是鐵做的,我還不信,現在卻是信了。”賽紅拂幽怨的看着徐銳的背影,起牀穿衣的速度卻無比麻溜。
桃紅一邊幫賽紅拂疊着被子,一邊道:“姐,我聽王書記他們**信奉新的婚姻觀,反對一夫多妻,**的紀律好像只准娶一個。”
“怎麼,你擔心了?”賽紅拂捏了捏桃的包子臉,打趣道,“娶一個就娶一個唄,到時候姐先跟他把婚結了,然後離了,然後讓他跟你結婚,然後咱們三個還住一起,不就什麼問題都沒了?桃紅,你該不會把姐趕出家門吧?”
“姐,你什麼呢?”桃紅立刻撅起了嘴。
“姐逗你玩呢,瞧把你給急的。”賽紅拂忍不住又捏了捏桃紅的包子臉。
桃紅卻還是有些擔心,又道:“可是姐,咱們這樣做算不算鑽黨紀的空子?組織上會不會處罰姑爺?”
“處罰什麼呀?”賽紅拂道,“**管天管地,還管***?桃紅,你要是真着急,今晚姐就讓你跟他圓房好不?”
“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桃紅扭捏道。
“還不是,你看臉都紅了。”賽紅拂道。
“姐。”桃紅明顯不過賽紅拂,只能跺腳發急。
先不姐妹倆在那打鬧,再徐銳,等徐銳來到訓練場,已經是五半鍾了,天色早就已經大亮。
“老徐,你又遲到了。”冷鐵鋒卻早已經標準般插在訓練場上,看到徐銳過來,冷森森的目光便立刻掃過來,上上下下打量着徐銳全身。
徐銳向來很守時,可這幾天卻是連續的遲到。
徐銳一邊往前走,一邊問道:“老兵你瞎看什麼呢?”
冷鐵鋒道:“老徐,我發現你身上有黑氣纏繞,多半被哪個妖精纏上了。”
話音未落,冷鐵鋒腦後便陡然響起“咻”的一聲尖嘯,冷鐵鋒本能的一個側頭,一道勁風便已經貼着他的臉頰掠過,然後篤的一定釘入了前面數米外的人形標靶上,卻是一枝雁翎箭,箭尾的翎羽仍在微微顫動。
冷鐵鋒的表情便立刻一僵,回頭,便看到賽紅拂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十米外。
賽紅拂拂邁着長腿走到人形靶前,從標靶上拔回羽箭,又輕哼了一聲兇巴巴的對冷鐵鋒:“你要是再敢在老孃男人面前老孃半句壞話,下次老孃射的就不是人形標靶,而是活人!別以爲老孃是在嚇唬你。”
桃紅也跟過來幫腔:“別以爲我姐是在嚇唬你。”
冷鐵鋒的臉皮抖了抖,向徐銳投去埋怨的一瞥,老徐,你也不管管你的女人?你看她們都野成什麼樣了?哪裡還有半女人味?我們家雁子就挺明事理,絕不會像你的女人這般胡鬧,你這是典型的夫綱不振,夫綱不振!
“冷鐵鋒?冷鐵鋒?!”就在這時,肖雁月的怒吼聲突然從訓練場外傳了過來。
冷鐵鋒的臉便立刻垮了下來,徐銳便對着冷鐵鋒嗯哼一聲,老兵你好不到哪去。
肖雁月氣哼哼的衝進訓練場,一把就揪住了冷鐵鋒的衣襟,責問道:“冷鐵鋒,你是不是偷了老孃東西?”
這時候,狼牙隊其餘的幾個成員也陸續到了。
聽到了肖雁月的責問,幾名隊員便紛紛的打趣。
“啊呀,真沒看出來,原來老兵你還是個偷兒?”
“老兵,快老實交待,你偷了咱們肖部長啥寶貝?”
“那啥,老兵,你不會是把咱們肖大部長的心給偷走了吧?”
冷鐵鋒立刻臊紅了臉,肖雁月卻是臉不紅心不跳,只是趕蒼蠅似的將周圍起鬨的狼牙隊員趕到一邊:“去去去,你們這些個狼牙,在這搗什麼亂?”
一回頭,肖雁月又繼續責問冷鐵鋒道:“,你是不是偷我東西了?”
“我偷你什麼東西了?”冷鐵鋒無奈的道,“我沒有偷,真沒偷。”
“你沒偷?”肖雁月扭頭就看到了一隻油桶,便立刻大叫道,“還沒偷,這油桶哪兒來的?你這油桶哪來的?”
“就這個?”冷鐵鋒無比冤枉的叫道,“這又怎麼能是偷?”
肖雁月道:“你未經我的允許就拿我的東西,這個就叫偷。”
冷鐵鋒道:“這些油桶你就扔在院子裡生鏽,我以爲你不要了。”
“你怎麼知道我不要了?”肖雁月氣哼哼道,“你知不知道咱們大梅山根據地什麼物資都緊缺?這麼貴重的汽油桶,我能不要嗎?”
“行行行,我不過你。”冷鐵鋒道,“我給你補個借條行不?等用完了,立刻把油桶還你好嗎?”
完,冷鐵鋒便掏出筆記本還有鋼筆,沙沙沙寫了張借條,再遞給肖雁月,肖雁月接過借條,這才心滿意足的笑了。
不過臨走之前肖雁月卻是甜甜的笑道:“晚上別吃大竈了,我給你燉驢肉吃。”
大梅山獨立團的津貼標準要比別的部隊高些,所以經常可以從集市上面買肉類回來自己做,也算是改善一下營養。
大兵便起鬨道:“隊長,我也要吃驢肉。”
大兵是跟着肖雁月一起從游擊隊過來的,所以一直喊她隊長。
“去去去,你個老兵油子吃什麼驢肉?”肖雁月道,“都胖成這樣了,還淨想着吃?再吃你就成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