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看到了,前線戰況激烈我沒來得及問,但不難看出,這個團在不斷擴大,我看啊,現在這個團能有一個師的編制了。”閻錫山判斷道。
乾脆是說確認了,若是李忠團統共有三四千號戰士,也就不可能讓徐康將整個團的戰士都帶來不是。
“是啊,打完這場仗,我得跟老彭好好合計合計這個團的走向了。”朱司令意味深沉的說道。
叮叮叮!
“營長,有信了。”王曉峰在聽到電臺響的那刻,立馬將電報送了過去。
拆開電報一看,楊斌笑尿了,哈哈,“本恆徵四郎這個兔崽子暈倒了,還差點被我研製的手雷炸飛了。”
說到這,楊斌不自覺的抖動眉毛,爽壞了。
這下,彭司令還不得感謝我啊,又是一個提條件的好機會啊。
“靠,板恆徵四郎還真暈了啊。”
“屁話,暈了有啥,咋沒炸死他啊。”
“許是扔手雷的國軍戰士是個新兵蛋子唄。”
大夥衆說紛紜,很快他們便來到了根據地,楊斌讓戰士們回去休整,以後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華北司令部。
叮叮叮!
“八嘎,板恆徵四郎這頭愚蠢的豬,竟然能在指揮前線暈倒了,咋不炸死他啊!”
壽內寺一一瞪眼睛,狠狠將電報啪在桌子上。
堂堂第五師團的師長竟然能在戰場上莫名其妙的暈倒了,還差點被手雷炸飛了。
此時他倒有些懷疑板恆徵四郎的能力了,而第五師團引以爲傲的“鋼軍”稱謂此刻他在壽內寺一耳朵裡聽來簡直就是諷刺,而前來報告的鬼子參謀長則是黑着一張臉。
“司令,板恆師長暈倒是有原因的,據可靠消息,八路軍帶人將板恆師部炸了,不僅如此,兩萬多帝國勇士們無一倖免,屍骨無存,我派人前去查看過了,偵察兵在事發現場聞到了汽油的味道。”
鬼子參謀長緊皺着眉頭報告道,聽着這令人沉痛的消息,壽內寺一更炸鍋了。
“納尼,土八路有多少兵力竟然能滅我兩萬多帝國的勇士們,簡直是死啦死啦的幹活!”壽內寺一氣得嘴脣直哆嗦。
鬼子參謀長深吸一口氣:“司令,這次的對手是個硬茬子。”
楊斌這個名字已經根深蒂固在鬼子參謀長心裡了,不剷除楊斌,帝國的威嚴將不復存在。
“硬茬子?是八路的哪支部隊,等一下,是楊斌部隊。”
壽內寺一腦海裡浮現着一個人的面孔,從抽屜裡拿出一張畫像。
“此人便是楊斌。”寺內壽一死死的盯着畫像上的人。
早前楊斌嫌小鬼子把他畫醜了,便讓特戰隊趁機將他的畫像全都銷燬了,然除了鬼子畫師那,僅存的一張畫像便在壽內寺一的手裡了。
“黑!”鬼子參謀長應了一聲。
“八嘎,此人確實是個硬茬子,我以爲他會參與忻口戰役,沒想到他居然在敵後搞這動作,卑鄙無恥!”壽內寺一氣得大罵道。
說到這他又憤憤的埋怨起了板恆徵四郎,第五師團的勇士們還未戰士就損失了一半的兵力,板恆徵四郎難辭其咎。
“黑,司令,要對付楊斌部隊還得從長計議,眼下是忻口戰士和對板恆徵四郎師長的處決,前線的指揮官們,一呼百應的要求您處決板恆徵四郎師長,這次的後腿他拖大了。”鬼子參謀長無奈的說道。
“哼,無用的人留着也是浪費國家的糧食,讓他向天皇陛下謝罪吧。”壽內寺一冰冷的說道。
而鬼子參謀長一聽,覺得十分有道理,“黑,司令英明!”
“唔,我這是在哪?”
映入眼簾的是白色的天花板,陽光穿插在白色的窗簾中,寧靜美好。
刺鼻的消毒水味不禁讓芬芳櫻子微蹙秀眉,頭略微沉重,記憶起出事前的一幕,她被敵人的手雷炸傷。
“昏迷幾天了這是?”芬芳櫻子輕啓紅脣嘟囔道。
而門外必定站着通訊兵,這是她那所謂的養父派來的。
在這戰爭紛飛的年代,幾天的寧靜對於她來講已經足夠了。
目前她要弄明白的是偷襲土肥原賢二的究竟是什麼人,戰鬥力如此強悍。
當時,她餘光不經意的瞥了一眼楊斌。
一雙犀利的眼睛波瀾未驚,周圍散發着殺氣,同爲華夏人他們戰鬥在前線,而她卻忍辱負重口口聲聲喊着殺父之仇的小鬼子爲父親。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那個人。
片刻後,當芬芳櫻子再度睜開眼睛。
眼眸裡的柔情褪去,恢復了往日冰冷的面孔,“來人!”她衝着門外喊道,很快門被打開,一鬼子通訊兵推門進來,點頭道:“黑,小姐您醒了。”
喲西,土肥原賢二的養女長得真是絕美,只可以渾身散發着寒氣,特麼的都凍死個人了。
“恩,我睡了多久了。”芬芳櫻子冰冷的問道,“父親大人在何處?”
“黑,您睡了三天了,大腦收到了手雷的危及,幸好您醒過來了,土肥原閣下擔心得很啊,此時他正在辦公室裡想法對付土八路的幹活呢。”鬼子通訊兵又一點頭,獻媚的說道。
我竟然昏迷了三天,手雷的威力太大了,分明是經過改裝的,而土肥原竟然這麼快跟與八路較上勁了?
“好,我知道了。”
芬芳櫻子醒了,土肥原賢二自然高興,不過此時他的心情是悲喜交加的,因爲板恆徵四郎的師部被土八路一把火燒了。
人家甚至未動用一兵一彈,就將兩萬多帝國勇士殺了。
據可靠情報,三四千號八路戰士就盤腿坐在地上嘴巴翹得老高,跟看耍猴般的看帝國勇士們死在了熊熊火焰中。
鬼子少佐沉痛的道:“師長,土八路簡直是太可惡了,居然趁着板恆徵四郎不在偷襲第五師團師部,真真是太狡猾的幹活了。”他一歪嘴巴子,咬牙道。
“八嘎,板恆師長算是死在土八路的手裡了,有了前車之鑑,我們可不能輕舉妄動了啊。”土肥原賢二想了想,沉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