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小隊長在內一共四個鬼子,瞬間被打成馬蜂窩。
連長的槍聲一響,還活着的幾十個皇協軍就開槍,噼裡啪啦的槍聲中,十幾個鬼子直接癱倒在戰壕裡。
很多鬼子一直到死臉上都帶着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不明白爲什麼在自己面前大氣都不敢出的皇協軍竟然敢打自己黑槍。
但是,不明白歸不明白,這些鬼子再怎麼不甘心也死了。
“舉白旗,向外面的八路軍投降,別被他們誤傷,白白送了性命!”連長馬上命令道。
獨立團前敵指揮部,一營長張青很興奮衝了進來:“團長,政委,據點拿下來了!關鍵時刻,據點剩下五十多個皇協軍戰場起義,幹掉剩下鬼子後直接向我們投降!”
這樣的結果既在王平的意料之中又在王平的意料之外。
眉頭一皺感慨道:“這些皇協軍還是挺聰明的,一眼就看清楚戰場情況,知道臨機決斷保命!”
完了後就命令道:“馬上指揮部隊打掃戰場,然後抽出一個排把繳獲和俘虜送回駐地。其他人原地待命,補充體力!”
拿下面前的日僞軍據點,加上其他三路打援部隊可能取得的戰果,僅僅半個晚上時間,獨立團就消滅日僞軍近八百人。
儘管其中大部分都是皇協軍,政委程曉仍然非常滿意。
本來以爲王平也非常滿意這個結果,然後趁着天黑收兵回駐地。可沒有想到,他一點撤退的意思都沒有。
“團長,一會還有行動!”
王平點頭回答:“圍點打援是我們破解鬼子裹挾老百姓固守的最高辦法,現在還不到晚上十二點,我打算趁鬼子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再打一仗,多消滅一些鬼子。不然明天天一亮,鬼子就會知道我們辦法,然後做好防備。”
“那就再跟他們幹一仗!”政委程曉也知道機會難得,很快就對王平表示支持。
青山谷日軍中轉站,加藤大佐一晚上都沒有休息。
儘管中轉站沒有遭到攻擊,可中轉站周圍不斷響起來的槍聲,就好像一聲聲驚雷,不斷把他從睡夢中驚醒。
還好一晚上的槍炮聲中自己沒有聽到山野炮炮彈的爆炸聲,這讓加藤大佐緊繃了一晚上的心放鬆不少。
加藤大佐自信,只要八路軍不動用火炮,以皇軍和皇協軍的戰鬥力,依託防禦工事守住自己據點肯定沒有問題!
天亮以後,昨天晚上就預訂好的兩架飛機一到中轉站上空,加藤大佐就急着找來參謀長問道:“馬上聯繫中轉站外圍的駐軍,昨天晚上各個據點一共消滅多少八路軍,自己損失多少人。”
參謀長馬上回答:“昨天晚上的戰鬥我們沒有聽到多少炮聲,肯定是我們裹挾老百姓到據點當人質的計劃成功了。沒有炮火支援,緊緊依靠輕武器,八路軍肯定奈何不了我們據點。”
“我馬上就去聯繫各個據點,統計戰果和損失情況。”
一個小時後,加藤大佐剛用完早飯不久,參謀長就重新回到加藤大佐房間。
離開時的笑容和期待,這時候全都沒了,而且一臉凝重。
加藤大佐的心忽然咯噔一跳,產生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參謀長一開口,加藤大佐的好心情就沒了。
“長官,昨天晚上我們又敗了!”
“納尼?怎麼可能,八路軍沒有動用火炮,怎麼可能拿下我們的據點!”加藤大佐直接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反問道。
“還有,各個據點不是都裹挾了支那百姓當人質嗎?八路軍難道就不怕我們殺了人質。參謀長,你是不是搞錯了!”
參謀長搖頭回答:“沒有搞錯!一共六個據點被八路軍攻佔,皇軍全部玉碎,皇協軍也死了很多人,剩下的皇協軍肯定是當了八路軍俘虜,這是通訊兵看了戰場後回來報告的,肯定沒有問題!”
“八路軍是怎麼做到的?還有,那些人質呢,人質的傷亡大不大!”加藤一雙眼睛緊緊盯着參謀長質問道。
“根據偵查,人質幾乎沒有傷亡,都被八路軍救走了!”參謀長低着腦袋回答,也非常不理解。
然後繼續回答:“另外,好多皇軍都死在增援的路上,我們推斷,八路軍肯定是用了圍點打援的辦法,把我們在各個據點的駐軍調出駐地,然後全殲,最後再反過來拿下已經兵力空虛的據點,解救人質!”
加藤大佐腦子裡很快就出現一副戰鬥場景。而場景的內容就是八路軍如何通過圍點打援,一點一點吃掉自己分散在各個據點的駐軍。
“八格牙路,狡猾的八路軍,千算萬算,竟然連八路軍最擅長的圍點打援都給算忘記?”加藤大佐一副咬牙切齒的猙獰表情罵道。
參謀長也很生氣,憋着火氣提議道:“指揮官閣下,我們的對手太狡猾了,只要我們暴露出一點漏洞他們就會撲上來咬我們一口。從進駐青山谷中轉站以來,我們已經損失近兩千皇協軍。雖然皇軍部隊只有不到兩個步兵中隊,但按照這個速度繼續損失下去的話,不要十天時間,我們手裡的部隊就會損失殆盡!
“您看,我們可不可以命令各個據點的駐軍不要出擊,只要保證周圍這些據點仍然掌握在我們手裡,八路軍就沒有膽量派出部隊插入我們腹地近距離偷襲中轉站!”
加藤大佐搖頭回答:“不行,這樣太被動了!”
“時間脫久了,損失的還是我們。必須想辦法變被動爲主動,狠狠打一下八路軍,把他們打通,然後就不敢來偷襲我們了!”
看到參謀長一臉不理解,加藤大佐直接分析道:“昨天晚上八路軍佔了這麼大便宜,今天晚上肯定還會繼續來打我們。我決定,就在今天晚上,打八路軍一個反擊!”
當天晚上獨立團果然來了,剛開始,獨立團打得非常順利。
和昨天晚上一樣,圍攻的圍攻,打援的打援,一副大量殺傷日僞軍的架勢。
可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
參謀長曾全首先感覺到不對勁。
昨天晚上連續兩次伏擊戰,部隊都是集中火力對集中在一起的日軍猛揍一頓,殺得差不多的時候,一個衝鋒就可以逼剩下的皇協軍當場繳械投降,然後結束戰鬥。
但今天晚上不一樣,兩個連衝到公路上,一百來個‘皇協軍’並沒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樣繳械投降,而是端起已經上好刺刀的步槍和兩個連絞殺在一起,拼刺刀。
“皇協軍和我們拼刺刀,他們是不是吃錯藥了!”曾全身邊一個警衛員一臉不相信叫道。
曾全臉色刷一下就變得慘白:“不好,我們上當了,他們根本不是皇協軍,是鬼子。小鬼子又在對我們故伎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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