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每個人精神都不錯,休息了一天兩夜,體力也補回來了。
“穆大小姐,還有多久能到你們飛鷹寨?”趙亮問道。
“現在才走去三分之一,還有很遠。”穆紫鳶回道。
而這羣人中,最舒服的就是趙瑾了,其他人都走路,只有她例外,騎馬。
走走停停,一天很快就要過去,陸天只能找一個地方休息,給他們找食物,晚上一夜無話,都躺在地上就睡。
……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吼聲傳來,有幾人被驚醒了,陸天看了一眼周圍,穆紫鳶沒在了,“沒事,你們繼續睡覺,我守夜。”
聽到陸天的話,幾人又閉上了眼睛,陸天才跑了出去,看到不遠處,穆紫鳶蹲在那裡發抖,陸天走過去問道,“紫鳶,你怎麼了?”
穆紫鳶站起身來,看向陸天,而穆紫鳶的眼睛變成了綠色,兩顆虎牙露了出來,說道,“我肚子很餓,我好想吸血。”
陸天心裡想着,怎麼會這樣?一直以來,自己都沒有吸血的渴望,但穆紫鳶變成殭屍才第四天,就想吸血?
陸天也管不了那麼多,就說道,“你等等,我去給你找血。”
……
很快陸天提着兩隻野兔來到,把兔子殺了,拿過水壺,把血裝進去,才遞給穆紫鳶,說道,“快喝吧。”
穆紫鳶拿過水壺,就往嘴裡倒,喝完之後,看着陸天,問道,“我以後是不是都要這樣?”
想到自己要喝血才能生存下去,這是她一時接受不了的。
“別怕,有我在呢,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陸天抱住了穆紫鳶安慰的說道。
過了許久,陸天才放開穆紫鳶,說道,“走吧,我們先回去。”
陸天把地上的兩隻兔子提着,還可以烤吃,所以不能浪費。
穆紫鳶擦了一下嘴角,跟着陸天走了回去。
……
新的一天來臨,很多人起來,陸天又抓了幾隻野物,把血放進水壺裡面,不然穆紫鳶想吸血,不可能叫她隨便咬人吧。
所以陸天只能做一些備用,肉就拿來烤,吃飽以後,又開始趕路。
走到下午,很多馬蹄聲響起,陸天跑了過去一看,又是小鬼子,一百多個小鬼子,背槍拿刀,陸天跑了回去,說道,“趕緊找地方隱蔽。”
陸天擡着大刀跑向小鬼子的地方,穆紫鳶跟了上去。
陸天看着跑來的小鬼子,殺機瀰漫,那些馬,停了下來,“咴咴咴”的叫着,小鬼子看到有人攔路,而且提着大刀,那麼就是八路了,一個前進的動作,那些小鬼子拔出刀,迎向陸天。
陸天眼睛變成了紅色,他知道這些小鬼子,不是擡槍上戰場的小鬼子,要是不用殭屍的力量,根本抵擋不住,所以陸天選擇動用殭屍的力量。
穆紫鳶看着陸天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背影,自豪地說道,“這纔是,我的男人。”
穆紫鳶沒有上前,而是站在後面看着,不讓一個小鬼子過去。
陸天在這些小鬼子當中拼命的廝殺,沒一會死了幾十人,那個帶頭人,看到自己的手下死了這麼多人,怒喝道,“八嘎。”
從馬上跳了出去,陸天看着他居然消失了,自己卻看不到,一個閃身,讓開了那裡,那個帶頭人出現在陸天剛纔站的地方。
“吼……”
陸天一個跳躍,有十幾米高,華麗的轉身,雙手握住刀柄,一刀劈下去,二十幾米的長溝出現。幾匹馬被陸天這一刀劈成兩截。
很多小鬼子看到,大驚失色,開始畏懼陸天,看向不遠處的穆紫鳶,猙獰笑了起來,“抓住那個支那女人。”
“死。”
陸天冒出這麼一個字,一刀揮了過去,往穆紫鳶去的兩個小鬼子,被陸天的刀氣從腰部斬斷。
陸天感覺背後傳來危險,大刀橫砍過去。
“鐺”
一條印子滑了幾米,陸天衝過去又是一刀劈了下去,一隻手飛了出來,陸天怪笑起來。
“桀桀……”
既然受傷了,看你還能不能隱身,陸天尋着血跡劈去,沒多久,一個遍體鱗傷的人出現了。
他就是那個帶頭人,此時的他臉色發白,額頭上全是汗珠,他現在才知道恐懼,心裡後悔不應該來劫殺,這一幫八路。
“下地獄吧。”
陸天的聲音響起,那個帶頭人,人頭分離,眼神之中帶着恐懼和不甘。
與此同時,穆紫鳶和幾個小鬼子打了起來,陸天解決帶頭人,衝了過去,砍向其中一人,沒幾分鐘,一百多人,全軍覆沒。
陸天眼睛恢復過來,向穆紫鳶問道,“你沒事吧?”
穆紫鳶搖了搖頭,說道,“沒事。”
“走,回去。”陸天說完就跑向熊嶽他們在的地方。
“好了,都出來吧。”陸天說道。
慢慢地一羣人才走了出來,熊嶽皺着眉頭說道,“老陸,我們已經被鬼子盯上了,我們這樣走也不是辦法,得想個辦法才行。”
穆紫鳶說道,“那邊有很多馬啊,我們可以騎馬去,這樣也快了不少。”
陸天拍了一下額頭,心裡可惜了,剛纔被自己砍死好多匹馬,不知道現在還有多少。
一羣人只能跑過去看,等他們去看到,很多人被眼前的場景,嚇得臉色煞白。
這羣人中,一個人的臉色陰沉下來,其他人沒有絲毫髮現……
“好了,趕緊去把馬拉過來,看看能不能坐下。”陸天開口道。
熊嶽他們才走去拉馬。
陸天數了一下,還有六十三匹,一匹馬坐兩個人足足有餘。
隨後分配起來,個子小的兩人坐一匹馬,個子大的坐一匹馬,就鐵牛和大牛差不多,他們兩人一人一匹馬,陸天帶着二娃。
“出發。”穆紫鳶說道。
就帶着趙瑾先跑了出去,一羣人很快跟上,第二天早上就已經到了飛鷹寨範圍,而他們要經過一個竹林村。
穆紫鳶把趙瑾扶了下來,說道,“我們先去村子裡休息一會,然後帶你們回總部。”
一羣人只能跟着穆紫鳶走了進去,她是這裡的公主,她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