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
特種團人數三千多人,單單說這樣一個數字恐怕感覺人數並不是很多,但是如果站在一起的時候也算是人山人海。
這些士兵的手上緊接着盡皆握着一杆衝鋒槍,雖然比步槍要短小,但是看着那漆黑色的金屬強身,再加上三千士兵如同一個整體一樣起步前行也有着泰山海嘯一般無與倫比的氣勢。
在特種團的身邊,一輛輛裝甲車和坦克轟隆隆的帶起一陣陣的塵土,目標正是十里外的中央軍駐地。
此時的中央軍駐地比鄧陽他們的駐地要大得多,人數也多得多,顧築同過來的時候帶着二十萬人,加上原第五集團軍的十五萬人足足是三十五萬人,可以說是真正的延綿數十里。
不過走在這條已經走過了很多次的路上,鄧陽內心中卻泛起了別樣耳朵思緒。
衛力皇還是被帶走了,好在在被帶走之前他們擊潰了鬼子,已經算是取得大勝了,在這樣的情況下老薑根本沒有理由去處置一個對國有功的將軍。
同時他對於空降過來準備摘桃子的顧築同卻嗤之以鼻。
顧築同聲名赫赫,是從北伐戰爭就崛起的高級將領,其地位堪比老薑,同時也是老薑最爲忠誠的大手。
但是即便顧築同名聲赫赫,但是那都是當初在打內戰的時候打出來的,和鬼子的戰鬥中,這個老家手中的部隊在山西並沒有什麼建樹。
在鄧陽看來,這就是一個內戰內行國戰外行的傢伙,這種人本身就是民族的一種恥辱。
熱切看着如今架勢,這顧築同擺出了一副隨時準備對獨立軍下手的態勢。
這讓鄧陽非常的氣憤,這些人根本一點都不顧及抗日大局,爲了自己的私利居然妄圖挑起內戰,這是不可以人手的。
現在的鄧陽已經完全掙脫開了枷鎖,老薑既然想要撕破臉皮,那麼鄧陽也不得不向老將他們展示一下自己健壯的肌肉。
中央軍的軍營一片寂靜,在這個下午他們都全力防備,因爲今天晚上他們的指揮官將要邀請獨立軍的總指揮,和各級的高級指揮官。
在這些軍人之中,有一部分和這些中央軍保持着一點點的距離,他們就是原衛力皇手下的第五集團軍將士。
對於這些士兵來說,衛力皇被帶走讓他們內心中非常的氣憤,因爲這是對他們的一個侮辱,他們再這裡和鬼子打生打死,最後終於擊敗了鬼子準備享受戰爭果實的時候,卻被這顧築同摘了桃子,他們怎麼可能不氣憤。
同時很多第五集團軍的軍官也露出一絲看戲的摸樣,這顧築同使用這個方法帶走了他們的指揮官,現在居然還想要舊計重演用這招對付鄧陽。
這些人一個個也算是老油條了,而且和獨立軍也配合了近一個月的時間他們不認爲這位名聲赫赫的獨立軍指揮官會上當。
所有人都認爲顧築同的計策會失敗,因爲鄧陽可能根本就不來。
顧築同站在軍營的南門外,身後是數十個師旅級的軍官,還有一些是各個集團軍的軍長,他們都冷漠的看着前方。
他們知道,或許再過不久前面就可能出現一個之前名聲不顯,但是現在卻足以讓他們仰望的人物。
鄧陽。
對於鄧陽幾乎所有人都是瞭如指掌,這位在一年左右的時間如彗星般崛起,前前後殲滅了足足二十萬日軍的著名將軍,在此時已經足以讓他們仰望。
不少人內心中對於鄧陽還是非常信服的,畢竟這是一場國戰,只要是華夏兒女盡皆對於自己民族的生死存亡異常關注。
看着中央軍連連戰敗,損失大量國土,即便是在普通的一個人也會內心煎熬。
而鄧陽則用自己手中的武器,接連給予鬼子重創,着實是一個民族英雄。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中央軍是不希望這樣英雄的存在的。
中央軍是熊包,他們更希望別的軍隊是熊抱,否則讓他們中央軍的臉往哪擱。、
就比如現在,獨立軍在南都再次打出了一個漂亮的戰鬥,而中央軍只是第五集團軍在這裡分了一杯羹,而且還是輔助地位。
這對於中央軍來說已經算是一個恥辱了,從抗日戰爭開始,雖然地方部隊也都參與進來,但是都是以中央軍爲主體,作爲中央軍的炮灰使用,如果勝了自然皆大歡喜,不過中央軍佔據主要功勞。
如果敗了,那麼中央軍的部隊有一些也會將失敗的責任推到地方不對的頭上。
理由無非是訓練不驚,臨陣脫逃,武器低劣。
然而這一次卻反過來了,那就是獨立軍爲主體,並且取得了巨大的勝利。
同時戰爭的進行幾乎同步對全華夏國進行廣播通電,幾乎戰鬥的細節都被描述了出來,這種軍功他們想要搶都搶不過來。
“總指揮,你說鄧陽他會來嗎?”顧築同的身邊一名軍官出生說道。
顧築同眉頭微微一皺,如果鄧陽不來,雖然會被他授以口舌,但是這根本不會對鄧陽產生什麼影響,也根本無法達到他的目的。
不過他相信鄧陽不會不來的,因爲在他看來鄧陽是一個年輕人,且脾氣暴躁,同時對於政治一途幾乎沒有絲毫的瞭解,這種愣頭青如何能夠和顧築同這樣的老狐狸相提並論。
但是不管怎麼樣顧築同都沒有想到他知道面臨的形勢是多麼的嚴峻。
“混蛋,這鄧陽怎麼敢?”顧築同看着身邊的通訊兵,只感覺自己的心臟被猛烈的敲擊,因爲他發現事情可能已經有變了。
“命令部隊做好防禦準備!”顧築同的臉上露出一絲憤怒,同時也對於鄧陽火爆的脾氣有些意料之外。
鄧陽鞭打了他的參謀副官,而且還給他發來了一個電報,這怎麼能夠讓顧築同不憤怒。
顧築同是一員老將,可以說子啊整個華夏國都有着極大的名聲,即便是作爲一方軍閥的閻西山等人也對其畢恭畢敬。
因爲這些都被顧築同打怕了。
顧築同甚至有一段時間被稱爲是華夏國的軍神,因爲沒有任何一個軍閥軍隊能夠在他的手下討得了好處。
“鄧陽,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居然還敢來,說不得這次我要將你帶到委座面前謝罪。”顧築同眼中冷光閃爍。
在他原本的想法中只是逼迫鄧陽交出兵權,但是現在他已經被徹底的惹怒了,他要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知道他的厲害。
然而就在他怒火沖天的時候,忽然之間遠處傳來一陣陣的騷動,同時他們能夠聽到更遠處傳來一陣陣聲響,以及一些煙塵。
顧築同的臉色微微一變,但是還是強作鎮靜,讓身後驚慌失措的軍官們安靜下來。
呼哧,呼哧……
一聲聲整齊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震動宛如一體甚至很多的中央軍士兵都感到地面都在顫動。
與此同時他很快就看到一支三千人左右的部隊正在向着他們行進過來,直到距離三五百米左右,他們纔看清楚來到這裡的部隊。
“獨立軍的部隊,而且還是精銳。”看着這支獨立軍整齊劃一的步伐,看着這些士兵如同鋼鐵澆築一般乾淨的臉色,以及那身上精緻的軍服可長靴,還有腦袋上那被斑點布包裹着的頭盔,所有的中央軍士兵都倒吸一口涼氣。
這支部隊的手中全部拿着衝鋒槍,每七個人之中就有一個人扛着一個奇怪的白色機槍,他們知道那就是這段時間兇名赫赫的獨立軍通用機槍,一種恐怖的大殺器。
獨立軍的部隊沒有對這些中央軍開過火,他們之間也沒有進行過戰鬥,因此他們並沒有嘗試過獨立軍的強大戰鬥力。
但是此時沒有一個人敢於站出來擋住這支部隊前進的步伐,那種如同金鐵撞擊一般的聲響,預示着這是一支鋼鐵一般的雄師。
“示威?”顧築同的嘴角不由的露出一絲冷笑,他看得出來,鄧陽這不是準備對他們動手,而是向他們**裸的示威。
顧築同的眉頭微微一皺,因爲他發現鄧陽似乎是可能已經猜到了他的墓地和計劃了。
就是因爲如此纔會帶着這麼多的部隊來。
但是越是這樣,顧築同的眼中越是閃過一道殺機,鄧陽這樣的作爲無疑是在向他以及老薑進行示威,同時也是對他們的一種打臉。
可是越是這樣他就越認爲這個不被掌控的軍人應該被抓起來,絕對不能夠讓這些有可能顛覆果黨統治的勢力存在。
不過很快他就將這些思緒隱藏在心理,雙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前方一輛行來的裝甲車。
裝甲車來到衆人的不遠處,不過在裝甲車開啓車門之前,三千名特種兵部隊呈扇形佔據了整個營地門外,幾乎將所有的中央軍將領全部包圍了起來。
所有人的臉色都微微一變,他們內心中不由的猛然一震,整個鄧陽實在是太瘋狂了。
就在衆人都忍不住準備命令後方自己的部隊前來支援的時候,一聲輕笑,一名年紀不過二十三四歲的年輕人從一輛裝甲車之中鑽了出來,與此同時還有一名四十歲左右的軍人也走了出來。
衆人看到此人之後不由的微微一愣,即便是顧築同也是微微一驚。
然而顧築同很快掩飾住了自己的驚訝,他不是不知道白重喜到來,但是他沒想到白重喜會這樣和鄧陽站在一起,這擺明了是告訴他們桂軍和獨立軍已經結成了同盟。
不過衆人想想也就明白了過來,鄧陽的本身就是桂林人,幾乎也算得上是半個桂軍。
但是卻沒有人認爲鄧陽是桂軍的分支,因爲這分支實在是太強大了,桂軍如果能夠訓練出這樣一支強大的部隊,怎麼可能將其交到鄧陽的手中。
顧築同穩了穩自己的心神,在他看來定然是白重喜這個老狐狸看出了他的謀略,這才帶兵前來,不過他嘴角露出一絲冷色,即便是是鄧陽帶來了幾千人又如何,他手中可是有着足足三十多萬人的。
然而就在此時,遠處再次傳來一陣陣的轟鳴緊接着顧築同和衆人的眼中不由的露出一絲震驚。
顧築同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看着鄧陽伸出來的大手不由的說道:“還真是少年英雄啊,宛如那句老話說的,長江後浪推前浪,不過年輕人你是不是有些忘乎所以了?”
鄧陽呵呵一笑,語氣諷刺的說道:“顧長官倒是幽默,你只知道長江後浪推前浪,可知道後面還有一句》”
“恩?是什麼?”顧築同微微一愣,沒想到鄧陽對他沒有絲毫的畏懼。
鄧陽呵呵一笑:“長江後浪推前浪,後面一句便是前浪死在沙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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