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能不能硬氣一回!
“你的腿,還要不要治?”看着薛田興高采烈的拿着黃金去採購物資,其餘的炮灰們心思各異。
主要還是被寸雲生那大手筆給震住了。
畢竟一出手就是一根小黃魚。
所以,不少炮灰們都在暗暗尋思着,要不要去當兵。
不缺軍餉,不缺吃喝,還有美式裝備。
這妥妥就是嫡系的待遇啊。
而這時,寸雲生則看向一旁的孟煩了,笑着問道。
聞言,孟煩了一愣,隨即不確定的問道。
“現在?”
“當然,再拖下去,哪怕是治好了,你這條腿也是廢了。”寸雲生點點頭,隨即又指着正在狼吞虎嚥的獸醫。
“你也跟着一起來。”
被點到名的獸醫一臉懵,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被眼前這位團座給看中了。
不過他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
自然乖乖的聽話。
“迷龍,伱也跟着來,我怕一會按不住他。”寸雲生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這句話倒是讓孟煩了臉色一變,似乎已經想到接下來,自己的慘狀。
被點到名字的迷龍,嘴裡還在嘀咕着,心裡很是不服氣。
不過看到兩名端着衝鋒槍的士兵,還是乖乖的走了過來,但嘴裡卻說着。
“幹嘛,老子很忙的,你知道的,老子還有生意呢。”
“廢話那麼多幹嘛,讓你幹啥就幹啥,再多說一句話,信不信讓你永遠閉嘴。”寸雲生沒好氣的回了句。
對於迷龍這種,就不要跟他好臉色。
果不其然,迷龍頓時炸毛了。
“你大爺的,癟犢子玩意,信不信老子抽死你……”
結果話還沒說完,果斷閉嘴了。
因爲他看到寸雲生掏出了一把手槍。
而黑黝黝的槍口則指着他。
周圍的炮灰們瞬間哈哈大笑起來。
因爲他們發現,一向無往不勝的迷龍接連在眼前這位年輕的團長面前吃癟。
能看到迷龍吃癟,這可是最大的樂子啊。
一時間,場中歡聲笑語不斷。
而迷龍則漲紅着臉,對着衆人吼道。
“一羣癟犢子玩意,給老子閉嘴,信不信老子抽死你們。”
如同一個炸毛的獵犬一樣,不敢對主人齜牙咧嘴,卻敢將犬牙露向那些獵物。
而其餘的炮灰們在迷龍眼裡就是獵物。
一言不合,拳打腳踢,都是常有的事。
“切,迷龍,你也就只敢跟老子吼,有本事跟團座吼啊。”康火鐮冒了一句。
看到迷龍瞪過來的眼神,嚇得又縮了回去。
又引起一陣鬨堂大笑。
而寸雲生則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對於這些炮灰們,寸雲生始終都帶着一絲善意。
因爲他知道,他們都不容易。
“行了,都閉嘴,該幹啥幹啥,把場地都給我收拾收拾,晚上還想不想吃殺豬菜了?”寸雲生提高了聲音。
其餘炮灰們聽到後,立刻忙碌起來,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廢話。
從這裡就看出來,寸雲生已經建立了初步的威望。
哪怕這個威望,是以一頓豬肉燉粉條建立的,但至少讓所有人都知道他這個團座,這就足夠了。
他相信,隨着自己接下來的手段使出,肯定會徹底收服這幫人。 所以寸雲生的心情很好。
跟着孟煩了等人來到獸醫的房間,看着眼前昏暗不清的屋內,不由眉頭微皺。
“太暗了,影響下刀子,有沒有蠟燭,點兩根。”
下刀子?
孟煩了的臉色不怎麼好看,似乎覺得眼前這位團座有些不靠譜。
他很想問一問,團座到底會不會。
但想了想還是選擇閉嘴。
這時,獸醫連忙說道。
“有的。”
兩根燒的只有半截的蠟燭被點燃。
昏暗的房間,頓時涌現了一絲光芒。
“褲子脫了,躺牀上,把毛巾塞上。”寸雲生瞥了一眼,隨即示意衛生員將急救包拿出來。
這個東西,可是他花費不少代價弄來的。
就連眼前這個衛生員,也是磨碎了嘴皮子才弄來的。
直到這時,其餘幾個人才一陣詫異。
原本他們還以爲這個人是來保護寸雲生。
畢竟陌生環境,大家也只是初步認識,就進入昏暗的房間,要是出啥事,誰也不知道。
身邊跟一個警衛,也算正常,所以他們也沒多問。
現在才知道,眼前這位不僅是警衛,還是一名衛生員。
這可不是那個醫治牲口的獸醫,而是正兒八經的衛生員。
聽到這話,孟煩了也不敢多廢話。
果斷脫掉褲子,趴在鋪滿乾草的牀上。
“團座,只要治好我這條腿,從今以後,小太爺我,就是您的鐵桿狗腿子,您說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幹誰,我就幹誰。”孟煩了剛趴上,就對着寸雲生表忠心。
而寸雲生則笑着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回頭就把迷龍揍一頓。”
聽到這話,孟煩了一愣,隨即看向迷龍,掂量了一番,咬着牙說道。
“行。”
“癟犢子玩意的,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抽死你。”迷龍一陣無語,他壓根沒想到眼前的團長,還有這種惡趣味。
“行了,別廢話了,把他的腿按緊。”寸雲生打斷迷龍繼續放狠話的動作。
獸醫則看着一陣發笑,平時被他們當做瘟神的迷龍,此刻被治的服服帖帖。
旁邊的衛生員則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工具,同時也對自家的團長,一陣無語。
他沒想到,那個平時沉默寡言的團長,還有這種愛好。
“團座,化膿了,再遲幾天,這條腿哪怕是治好了,也廢了。”衛生員看了一眼傷口,隨即彙報道。
“知道了,抓緊治。”寸雲生早就知道這個情況,點點頭。
“你們兩個按緊了,千萬不要亂動,否則我這刀子,就不知道會捅到哪裡,也許是其他地方。”衛生員原本只是好心提醒一下。
誰知道孟煩了瞬間嚇得膽戰心驚。
他孟家可是單傳啊,這要是捅到那了,孟家不是完蛋了?
他那個老古董的爹,豈不是要打死他。
這邊他還在思考着,要不要暫停手術。
而衛生員則將準備好的酒精直接灑在他的傷口。
唔唔唔唔!
孟煩了疼的直叫,不過由於塞了毛巾,只能發出嗚嗚嗚的慘叫。
雙腿蹬直,很顯然是痛徹心扉。
“一個大男人,這點疼都受不了?能不能男人一回?不要讓我們瞧不起你。”寸雲生適時的補了一句,頓時讓孟煩了停止了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