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宋寧波和另外五名僞軍把藏在四樓上的四箱德制手雷和一支德國噴火器取出來的時候,吳友三的第四軍已經攻進了王四寶的大樓一樓,而此時的王四寶仍然帶着不到三十人的僞軍在二樓苦苦的支撐着。
“王大隊長,我們把這些寶貝全都取出來了。”宋寧波對着臉上不停的向外面冒虛汗的王四寶說道。
“媽了巴子的,全都都給老子扔出去,今天老子非要炸死吳友三這個死豬頭不可。”王四寶聲音嘶啞的對宋寧波說道。
於是,很快的六、七枚正冒着煙的德制手雷被扔時了一樓的樓梯道和大廳內,伴隨着“轟隆、轟隆、轟隆”此起彼伏的爆炸聲,剛剛衝進一樓的四十多名第四軍的僞軍由於躲避不極,幾乎都被當場炸死,而一樓通向二樓的水泥樓梯更是被直接炸斷。
接着宋寧波衝了上去又用那隻德軍噴火器對着一樓狂噴了一通,個一樓馬上一片火海,吳友三第四軍的那些雜碎們一時根本無法再組織起有效的攻勢。
“媽了個逼的,還是德國貨地道看來我們上次抓的那個德火商還真他個時候。”看到剛衝進一樓準備強攻的第四軍的僞軍被消滅,王四寶非常高興的對着身邊的宋寧波說道,一時間,他竟忘記了襠部那鑽心的巨痛。
“王大隊長,我們現在怎麼辦吳友三那個現在連重機槍都用上了,而我們的兄弟幾乎都是清一色的二十響的盒子炮,我擔心這樣下去,兄弟們會頂不住”宋寧波非常擔心的對王四寶說道。
“放心吧浙江,今天就衝吳友三這個混蛋在日租界搞的這麼大動靜,我們只要在堅持一個時,日本人、李士君李部長的人馬上就會聞訓趕過來。
到時候,老子非要讓吳友三這個混蛋吃不了兜着走不可他的,敢來陰老子,這上海灘只有老子去找別人的麻煩,還沒有人敢來找老子的麻煩,現在就讓子彈再飛一會吧
老子就不信他吳友三手下的那些雜碎是孫猴子,不怕火燒。浙江,順着窗口全都給他的噴出去。老子今天非要燒死這幫孫子不可。”看着一樓的樓梯被炸斷,吳友三第四軍的部隊一時無法再攻的上來,王四寶非常高興的對着身邊的宋寧波說道。
“是”宋寧波非常爽快的對王四寶答道。
於是宋寧波順着二樓那些子彈亂飛的窗口對着樓下吳友三第四軍那些雜碎們藏身之處一陣狂噴。
很快的一條一條火舌將剛纔將樓下還在猛攻的吳友三部隊給吞沒,剛纔還牛皮哄哄準備要打死王四寶領賞的那些雜碎們紛紛後撤。
看着樓下的吳友三部隊進攻已被打退,王四寶又對着樓上僅有的二十多人大聲的喊道:
“兄弟們,都給老子聽着了,子彈省着點用,都給老子頂住了,別讓第四軍的那幫雜碎衝上來就行,我們的援軍馬上就到。
老子說話算話,你們每人這五千塊現大洋今天是掙定下了,老子決不食言,老子的半邊家產現在就是你們的了。”
在二樓上的二十多名偵緝隊僞軍在聽到王四寶的喊話後馬上歡心雀悅叫了起來。
於是在德制手雷和噴火器的配合上,王四寶等人居高臨下,吳友三的雜碎兵也一時無法靠近。
“浙江,快去把槍械室那些收繳上來的破槍和子彈全給老子搬出來,此時不用,等待何時”王四寶半臥在冰涼的水泥過道上對着身邊的宋寧波隊長說道。
“我已經早的叫人去搬了。”宋寧波對着臉色越越蒼白的王四寶王大隊長說道。
“好兄弟,大哥是不會忘記你的”王四寶堅難的忍着襠部的巨痛對宋寧波說道。
宋寧波心意意的對着臉色越越蒼白的王四寶王大隊長說道:
“王大隊長現在您可千萬要挺住啊千萬可不能睡覺啊兄弟們可都等着您帶我們去財呢”
“媽了個巴子的,吳友三這個雜碎剛纔踢得那一腳真他的狠,老子的卵蛋怕是給他踢碎了真是痛死老子了。”王四寶忍着襠部的巨痛對宋寧波說道。
就在王四寶在二樓大罵吳友三雜碎的時候,吳友三剛又加大了價碼,他對着進攻大樓的士兵們喊道:
“兄弟們,都給老子聽着,今天誰要是能打死王四寶這個狗咋種,老子獎賞他一萬塊現大洋,聽到沒有,一萬塊現大洋老子說話算話,決不食言,要是老子食言,讓老子生兒子不長”
於是剛纔被擊退的第四軍僞軍又次開始組織起了進攻,而樓上的手雷和噴火器也毫不含糊,全力的招待着進攻的大樓的第四軍僞軍。
一時間,“乒乒、乓乓”槍聲和“轟隆、轟隆”的手雷爆炸聲交織在一起,任誰都很難想到這是三九年底日本人佔領上海時的日租界,周圍那些本來住在附近的日本僑民都紛紛從家中向日僞警察局跑去,更有甚者,還有人一身泡沫裹着浴帽在街上狂奔着,看樣子,槍戰生時,他正在洗澡。
由於吳友三與王四寶部在日租界內的突然交火,令上海日軍司令部和日僞警察局的電話幾乎全部佔線,有不斷打電話前來報警的、也有不斷前來詢問是生什麼事情的,而且更爲糟糕的是,現在就連上海日軍司令部和日僞警察局也都不知生了什麼事。
於是面對着大羣圍在上海日軍司令部和日僞警察局門前和各國記者,日僞政府的各個新聞官都是忙於應付。
當然了,當駐上海的日軍最終以強力手段將吳友三與王四寶交戰雙方都全部繳械以後,在日僞偵緝大隊的大院內總共擡出了一百六十多具屍體,一時間,整個上海,仍至世界的輿論都爲之譁然。
因爲這畢竟這是一起因爲一個女人而引起的全面衝突,於是各種版本的道消息在上海灘滿天飛,說什麼的都有。
而現在造成這場衝突的兩名主要當事人則全都躺在了上海日本陸軍醫院裡病房裡,等待日軍特高科的進一步調查。
至於王四寶,不用多說,因爲吳友三突如其來的一腳令王四寶兩個傳宗結代的卵蛋徹底的碎了,爲了保住他的命,將這起衝突事件進一步調查清楚,日本的軍醫非常負責任的將王四寶的兩枚卵蛋,連同他那根已經因爲充血壞死的老2徹徹底底的切除了,所以說從此以後,一切對於王四寶王大隊長來說,都是雲淡風清,一切對他來講全都成了浮雲,因爲他現在已經徹徹底底的六根清靜了。
而吳友三,說起來可能是有點冤
本來在日本人命令他們繳械時,戰鬥都已經停止了,可是有一名還沒有徹底死透的日僞偵緝隊的“義士”對着吳友三的後背就放了一槍。
子彈沒有打準,直接將一枚從二十響盒子炮裡面射出來的子彈嵌在了吳友三的第三腰椎上,換一句話來講,吳友三第三腰椎被打斷,自第三腰椎以下的部位全部癱瘓,最爲直接的後果就是當時吳友三的大便和便拉了一褲檔,臭氣熏天
據後來日本軍醫在寫給日本特高科的報告中稱:
“吳友三司令的第三腰椎被流彈擊斷,情況非常危險,子彈的彈頭離腹主動脈只有不到零點五公分的距離,但是令人非常遺憾的是吳友三司令從此將永遠癱瘓,不能站立,大便也將不再受大腦的控制,會隨時隨地的排出,同時生活也將無法自理,可以說他今後的生活將會非常的悲慘……”
就在這件事情生之後的第三天,李士君李部長才最終的瞭解到鄭平如已經被人救走,氣得他直拍桌子罵娘,至於鄭平如是被什麼人救走,他還是毫無頭緒。
他搞不清楚究竟是什麼人?把吳友三的九姨太裝在牛肚子唐而荒之的擡進了王四寶偵緝隊的廚房。
他更搞不清楚究竟是什麼人?把鄭如平從吳友三的第四軍司令部內救走,因爲對方肯定不是重慶軍統、中統方面的人,更不可能是延安特科方面的人,事情都過了這麼多天,相信鄭如平早已安全的離開了上海,像這種成功營救落難特工的事情,無論是哪一方面一定會大加宣揚的,而現在各方面顯然都對此諱莫如深,毫無動靜。
而此時在上海真正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陸二等人,則被焦華夫嚴令封嘴,不準對任何人提起他們斧頭幫曾經參於營救鄭平如的事情,更不準對任何人提及此事,否則的話按幫規,格殺勿論
其實,焦華夫也是非常的無奈,他不想讓在上海的日本人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到對付他們腹痛幫的身上,所以只好命令陸二等人悶頭大財悶頭大財
由於鄭如平的神秘失蹤,令整個上海的情報界都大惑不解,因爲他們誰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最終截走了級美女間諜鄭如平。
爲此,延安和重慶方面甚至都向對方的最高高層詢問了些事,但回答卻是驚人的一致——情況不明
就在鄭如平被陶平等人救走了之後的第八天,上海又生了一件更加令人匪異所思的事情,那個千人恨、萬人罵的王四寶突神秘的死了,而且還是帶着一臉的苦笑的神秘面容死的,外加一項頸項強直,手抓脖子。
據後來汪僞的七十六號特工總部公佈的調查結果稱:
“王四寶在因爲生殖器被切除之後而引的尿路感染從而有的非常嚴重的尿頻現象,平均每晚要起夜七、八次同。
而且除此之外,他的情緒也非常不穩定,天天都要摔椅子砸板凳,身邊能被他扔出門外的東西幾乎都被他給扔出門外了。
於是,王四寶在一天夜裡上廁所放水的時候,非常不巧的被一根生了鏽的破鐵釘子紮了腳板,而這根破鐵釘則是白天王四寶摔壞的一把椅子上留下來的。
接着在以後的幾天裡,大家都現王四寶大白天經常有莫明其妙打哈欠的現象,開始時,大家還以爲他是因爲晚上起夜太多沒有睡好所致,所以也就沒有多想。
但後來接着王四寶的臉上又開始經常莫明其妙的掛着苦笑,由於王四陽的已被日本的軍醫全面切除,所以大家更堅定的認爲那是因爲他心情不好所致,更沒有多想。
終於在第八天那一個夜深人靜的晚上,在一陣聲嘶力竭的狂叫之後,王四寶因爲破傷風作累及呼吸肌窒息而死。”
而此時,在安徽一條寂靜的山路上,有一支奇怪的商隊正在忙着趕路,他們不是別人,正是從上海逃出來的陶平、魯山子、鄭如平等三人喬裝改扮的布販子。
爲了避開一路上日僞軍的盤查和日僞軍的耳目,陶平只好帶着鄭平如、魯山子等兩人專揀山路走。畢竟,現在陶平與鄭如平兩人的大頭照被貼得滿大街都是,爲了安全起見,只好選山路走。
“陶大哥,你幹嗎不買那些蒙古馬,而要買這種四川的土馬呢那些蒙古馬多好啊,又高又壯,你看這些土馬的樣子真難看”鄭平如十分不解的對陶平說道。
“鄭姐,我們這是在趕山路,不是在跑馬場賽馬短跑衝刺,講的是長勁,你可別看這些四川的土馬,走山路他們可比那些蒙古馬強多了,而且更爲難得的是這些土馬非常的耐勞,好養活,輕意不會生病。”陶平騎在馬上笑着對鄭平如說道。
“對了,陶大哥,你說我們就這麼從上海跑了出來,重慶方面的那些同志還不知道我已經被您從虎口中給救出來了呢我估計他們現在也正在查找我的下落呢”鄭平如騎在馬上笑着對陶平說道。
“我們的地下黨都是單線聯繫,一時半會,我也沒有辦法聯繫上他們,所以我們只好自已想辦法到重慶了。
現在就是我們和地下黨的同志走對面,怕是他們也認來出我們來,同樣,我們也認不出他們來。所以說不但是你,就是我延安的那些戰友也都在查找我的下落呢斧頭幫的焦幫主被日本人稱之爲‘人間第一魔鬼’,他們怎以能輕意的找到他的總堂呢”陶平笑着對鄭平如說道。
“說的也是”鄭平如騎在馬上笑着對陶平說道。
而此時,陶平、鄭如平、魯山子三個人不知道的是,在遠處的草從裡,有一雙眼睛已經盯上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