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讓我們再將目光轉向兩個多小時以前,犬養小隊。
“犬養君,帝國的使團已經走出了我們的視線範圍了,我們的隊伍終於可以重新出發了。”副隊長鬆崗九代看着遠處那已無人煙的古道,終於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用西安口音的漢語方言對犬養飯通小隊長說道。
“好,我們出發”犬養飯通小隊長接着也用西安口音的漢語方言對副隊長鬆崗九代說道。
若不是我們知道他們兩個是日軍的軍官,僅僅憑口音上判斷還真的會以爲他們是地道的陝西人呢但幸好,我們知道了這一點可想而知日軍的高層在訓練犬養小隊這近百名的日軍官兵身上huā了多少的功夫。
“出發”接着副隊長鬆崗九代用他那熟練的西安口音漢語方言對着身後的日軍官兵們說道。
於是剛纔還坐在地上休息喝水吃乾糧的日軍部隊又重新的踏上了前往洛陽的山路。
“犬養君,我聽說您和橋本君是同班同學,這一次到洛陽,你們終於可以見面了。”副隊長鬆崗九代對犬養飯通小隊長說道。
“是啊,自從五年前我們在帝國陸軍的情報學院一別後,整整有五年沒有見面了,這一次要不是我們來執行這一項特殊任務,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他竟然一直潛伏在洛陽城內,而且還當上了當鋪的老闆,討上了中國財主的老婆。”犬養飯通小隊長笑着對副隊長鬆崗九代說道。
“這一次,我們一定要大幹一筆,只要黃魚參加那個萬人大會,支那的那些大小官員們必定會前往捧場,這樣一來我們的計劃就能輕而意舉的得手,
想一想,當我們發起攻擊的時候,黃魚正在演講臺上進行演講,而臺上、臺下座着主席臺附近做着近百名的支那軍政大員,這個時候,我們一百一十二發七十五毫米的輕迫擊炮彈突然像雨點一樣砸在了主席臺上,那個場面是多麼的令人勢血沸騰——整個會場處在一片炮聲雷鳴之中,爆炸聲接連不斷,哭喊聲不官,臺上臺下亂成一片,到處都是彈坑,都是死屍,怕是支那的那些軍政要員們都要被我們一下子炸上了天頂上,屍骨無存了。”副隊長鬆崗九代有些得意的對犬養飯通小隊長說道。
“但願一切都能按我們的A計劃行事,最好不要執行B計劃,我可不想要我的士兵們做人(肉)炸彈,那樣犧牲的話太大了,而且會非常的沒有意義,要知道,帝國培養一名優秀的中國通那是要huā很大的代價的,他們任何人的一條十命足以抵上十名帝國的陸軍戰士。”犬養飯通小隊長對副隊長鬆崗九代說道。
“犬養君閣下似乎是對我們的黃魚計劃還有些不放心?”副隊長鬆崗九代有些得意的對犬養飯通小隊長說道。
“不到我們最後成功的一刻,我的心如何能放得下來”犬養飯通小隊長有些不安的對副隊長鬆崗九代說道。
“我想犬養君閣下您是多慮了,我們這個‘黃魚計劃’是土肥原將軍親自擬定的,帝國的整個情報系統這一段時間以來,一直都在籌化這一件事情,應該是萬無一失的。”副隊長鬆崗九代有些得意的對犬養飯通小隊長說道。
“現在我還是有些覺得對不住那十六名些炮手,我擔心他們到了天堂之後會來找我們的麻煩。”犬養飯通小隊長有些不安的對副隊長鬆崗九代說道。
“刺殺行動那有不犧牲自已人的,更何況只有將他們十五個人拋給支那的軍隊,讓他們成爲拖住支那人的絆腳石,我們的大部隊人馬撤退才能更加的安全。”副隊長鬆崗九代有些得意的對犬養飯通小隊長說道。
“可是他們從整個計劃一開始就不知道,我們已經將他們當成了死子,他們還滿以爲我們會有人在接應他他。”犬養飯通小隊長有些不安的對副隊長鬆崗九代說道。
“他們從都在橋本家的當鋪的頂樓,我們這些人如何才能一下子把他們給接應下來啊到時候,炮聲一響,支那的那些軍警憲特還不一下子把橋本家的當鋪給圍得水泄不通,我們這個時候要去救人,還不等於是自找死路啊如果真的這樣辦了,怕是我們這一百多人都要死在洛陽城內。”副隊長鬆崗九代對犬養飯通小隊長說道。
“看來,也只有犧牲他們這十六名炮手了讓他們充當吸引支那人注意思的待罪羔羊吧”養飯通小隊長有些不安的對副隊長鬆崗九代說道。
“其實,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啊真若是有一點的辦法,我們也不會出此下策啊”副隊長鬆崗九代對犬養飯通小隊長說道。
“對了,當炮擊開始以後,我們兩隊狙擊手一定要注意先撿主席臺附近的那些高官進行射殺,就是那些已經倒地的高官,也千萬別忘了再在他們的屍體上補上一槍,聽清楚了沒有,有得時候,可能就是我們這看似毫無意義的一槍,會改變整個歷史的進程。
還有如果執行行動的時候,情況有變的話,有我們這一隊來掩護,你一定要把隊伍帶回去,聽請楚了沒有,絕不能讓帝國這些精英血灑洛陽城知道了嗎我們帝國的士兵在支那的土地上所流的鮮血已以夠多的了,我不希望再見到有人員犧牲。”養飯通小隊長有些不安的對副隊長鬆崗九代說道。
“嗨請犬養君放心,我一定會把部隊安全的帶回去。”副隊長鬆崗九代對犬養飯通小隊長說道。
“你怎麼又忘了,又開始用起了日語,我們這是在支那軍隊的防區。”養飯通小隊長有些不安的對副隊長鬆崗九代說道。
“是我一定改正。”副隊長鬆崗九代對犬養飯通小隊長說道。
讓我們再將目光轉向七十四旅。
“從目前鬼子走的路線來看,他們的目標應該就是洛陽,因此也只有這種解釋才能說得過去,否則的話,鬼子又何必冒這麼大的風險孤軍深入呢”李明鋪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接着說道。
聽到李明鋪這麼一說之後,楊林昭的臉sè馬上凝重了起來,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的看着李明鋪和陶平兩人,整個會客室內的氣氛一下子跌得了冰點,大家都知道,如果李明鋪所說假設成立的課,那代表着什麼——國軍的最高層裡面怕是又出了內jiān了,怕是又有人想做汪精衛第二了,那麼這樣一來,對於全國整個抗日戰局的發展將是極爲不利的,這是大家都極爲不願意見到的。
“現在我們有兩個隊員正在盯着鬼子的部隊的行蹤,我看我們現在還應該抓緊的佈置兵力先把這股小鬼子消滅才行,否則的話,一旦他們走遠了,我們再想去追擊可能就沒有這麼容易了。”崔明義接着對陶平和李明鋪說道,顯然崔明義的心思還在如何儘快的消滅這股小鬼子的身上。
“一點也不錯,現在我們應該先幹掉這股鬼子,至於究竟是從哪裡泄密的,以後再查也不遲。眼上最爲重要的還是應該抓緊的佈置兵力先把這股小鬼子消滅,我們先不管這一次小鬼子的目標是什麼,這麼大老遠的孤軍深入究竟是有什麼目的,就算這一次小鬼子就是去給他姥姥拜壽,我們也不能讓他們得呈,這一次我們也要叫他們有來無回”陶平緊接着對李鋪說道。
“陶兄說得非常在理—好,我們大家就來商議一下,如何幹掉這股小鬼子”聽完了衆人的一通發言之後,李明鋪笑站拉着陶平的手來到了作戰室中的一個巨大沙盤邊上。
下面的事情就可想而知,當李明鋪以一個團的兵力突然將犬養小隊九十七人的隊伍團團圍住後,一場血腥的殺戮就開始了。
二千五百多人對九十七個人,兵力對比達到了驚人的二十五比一,而且還是在對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發動突然襲擊,所以說一通槍亂槍這後,下面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小犬小隊馬上就是死屍遍地。
儘管犬養小隊的隊員們個個都是日軍中精英,二百米遠的距離內用三八步槍打人腦袋可以打出十擊九中的成績,但當他們每一個人同時被二十五支步槍瞄準之後,結果很快的就出來,毫無懸念的被打成了傳說中的篩子。
其實,更爲主要的原因是犬養部隊配備的並不是這些小鬼子最爲常慣用的三八步槍,而二十響的盒子炮這種連發手槍,要怪只能怪三八步槍個頭大太,不好攜帶,
而二十響的盒子炮純屬於近身做戰武器,三十米以內的短距離,火力強大到幾乎可以趕上huā機關手提機關槍的程度,但是它有一個較爲制命的軟點就是射程短,有效殺傷半徑小,子彈的散佈太大,無法完成精確射擊,五十米之後的準確xìng比起步槍來就差得太遠了,更別提再遠的距離了。
加之犬養部隊那些騾馬背上駝着的都是一些七十五毫米的輕迫擊炮和炮彈,要想用還得除掉布匹僞裝才能用,可想而知,七十四旅的那些邊國兄弟們能給他們架設迫擊炮的時間嗎——答案毫無疑問是否定的。
短短的二十七分鐘之後,七十四旅二團的國軍兄弟就將這股深入防區達一百多華里的敵軍全部消滅掉。
當時爲了防止小犬部隊的無線電的報務員通過無線電向日軍的總部報警,陶平和李明鋪兩人戰前就決定,安排了包括徐秀才這樣超級射手在內的三十名射手專門射殺日軍報務員,特別是在臨戰之前強調了一條——決不能讓日軍的報務員發出無線電信號。
而正是這一着,使日軍的高層直到半個月之後才知道,犬養小隊被消滅的這一情況,但那時黃huā菜都涼了——日軍埋伏在洛陽城內的諜報人員——抓的抓,殺的殺,而這一切,全部依賴這七十四旅二團的這一次突襲行動和陶平及時送過來的情報。
多少年以後,已經因爲兵敗被俘而被關在秦城監獄李明鋪回憶這段事情的時候,這樣說道:
“當時整個西北的形勢比較詭異,一方面西北王閻老西在秘密的同日本人進行所謂的——“合平談判”,說白了,就是西北王閻老西這個老東西想作汪精衛第二,而重慶政府也知道這一點。
但是重慶的政府對這個問題又不敢深究,生怕是一不小心,把西北王閻老西這個老東西給逼急了——惹惱,真若是逼得太緊怕是他會狗急跳牆,真的會投向日本人那一邊,所以重慶政府對西北王閻老西這個老東西只好採取有蘿蔔加大棒的懷柔政策——一方面封官許願,一方面重兵防守。
而另一方面,特別值得一提的是晉綏軍的絕大多數的高級軍官和幾乎是全部的中下級軍官,卻對西北王閻老西同日本人的勾勾搭搭深爲不滿,紛紛上書給閻老西表明決心—聲明自已不做二鬼子,決不做漢jiān。
正是由於這一個原因,才這最終使得西北王閻老西在投日的道路上有賊心沒賊膽,始終不敢走向最後的那一步,這就是爲什麼直到一九四五年日本人投降前夕,西北王閻老西的秘密談判代表還在同日本人討價還價的原因。
同樣也正是上述的原因,我的部隊被佈防在鄭州一帶,(開始是佈置在西安一代的,但後來爲了不刺jī西北王閻老西,又被拉到了鄭州一帶)其實說白了——防着日本人是假,看到西北王閻老西倒是真,防止閻老西的部隊反水投日,然後夾擊重慶。
大約在一九四零年九月份的左右的樣子,陶平將軍在上海執行過完任務後要回西安,正好經過我的防區,同時我也接到上峰的命令護送陶平將軍一行九人回西安。
當時陶平將軍來到我們旅的路上,遇到了一股化裝成商人的日軍小部隊,所以陶平將軍就前來我的旅部搬兵。
但是最令我想不到的是,這股日軍的小部隊執然是日軍高層派往洛陽執行特殊刺殺任務的敢死隊,所以說一聽到陶平將軍說有一股大約一百人的鬼子正往洛陽、西安方向趕,我就知道,要出大事了。
當時重慶政府軍政部要在洛陽召開一個西北軍政聯席會議,整個西北、華北、北中的軍政要員都會出席,老頭子蔣委員長和夫人更是也要參加,而且還要搞義賣捐款和萬人集會活動,而這個鬼子的敢死隊執行的任務就是破壞這次軍政聯席會議,並將對蔣委員長和夫人的刺殺任務列爲頭要務,後爲我們才知道,這個任務的名字叫做“黃魚行動”,而蔣委員長就是他們想要刺殺的那一條黃魚。
說來也是可笑,據後來日軍的一名特高科高官交待,他們黃魚行動的靈感竟然是來自陶平將軍對上海日軍司令部的炮擊事件。
而正是由於陶平將軍的及時情報,最終我們完全徹底的消滅子這股敵人。
令我感到十分興慰的是,我們在這一戰中竟然繳獲了一套完整的日軍通訊密電碼,這是國軍在對日戰爭中僅有的幾次繳獲完整密電碼的記錄。
正是通過這部密電碼,使我們一舉成功的破獲了日軍在洛陽、西安的諜報網,當時我們總共抓了日僞間諜近四十多名,而這一切,完全是因爲陶平將軍冒命送來的寶貴情況。”
但事實的情況也並不像李明鋪後來回憶的那樣輕鬆,這中間還有一斷小(插)曲。
當李明鋪的部隊成功的消滅了日軍犬養小隊以後,最先知道這件事情的並不是鄭州方面的國軍最高長官——邱軍長,而是遠在重慶的戴局長和陳局長,特別是當他們兩個人都知道李明鋪的手中有一部日軍的通信密碼之後,都是如獲至寶,紛紛的來電要求將這份密電碼交給自已在鄭州那此牛鬼蛇神。
可想而知,當兩大魔頭都來搶這部密電碼本的時候,李明鋪是何等的爲難,這兩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魔王他誰也惹不起。
最終還是陶平爲李明鋪想出了一個萬全之策,使得李明鋪成功的擺脫了這個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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