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邱來順忙着給日本人帶路的時候,正太鐵路線的日軍的修路工兵們也已經開始陸續到位,開始了對被八路軍陶平部破壞的鐵路路段進行修復工作。
就在離某個不知名的涵的不遠處,一羣日軍的修路工兵正試圖將被破壞的鐵軌枕木重新的鋪設起來,可是這羣日軍的小兵蛋子們不知道,死神正在一步一步向他們靠近,因爲此時他們正在清理的這個路段中至少被“有心人”埋設了大大小小、真真假假六十多枚地雷。
至於這第一響究竟從誰的腳下開起響起,那就要看他們各自的運氣如何了,但毫無疑問的是這一響是遲早的事情,而且很可能馬上就會發生。
而此時,日軍少佐秋山梨木和日軍鐵路工程專家玄葉千一郎也已在衛兵的護送下來到了施工現場附近進行視察。
“玄葉君,你的估計要多少時間才能通車的幹活”飯島愛ūn將軍的特別代表——日軍少佐秋山梨木指着前面一段被破壞的鐵路路面對日軍鐵路工程專家玄葉千一郎說道。
“如果不受到支那民兵攻擊干擾的話,十天之內完全可以修復通車的幹活”日軍鐵路工程專家玄葉千一郎指着前面被破壞的鐵路路段信心滿滿的對日軍少佐秋山梨木說道。
“有希,有希,快快的通車的幹活打仗的我們的內行,這個請玄葉君放心的幹活,有我們英勇的大日本皇軍在這兒的幹活,支那民兵的不可能ā擾鐵路施工的幹活——玄葉君的專家,一切就託付給玄葉君了”日軍少佐秋山梨木對着日軍鐵路工程專家玄葉千一郎深深的鞠了一躬說道。
“爲了天皇陛下的大東亞聖戰事業——應該的”日軍鐵路工程專家玄葉千一郎馬上對秋山少佐回禮說道。
就在這時“轟隆——轟隆”的兩聲爆炸聲從不遠處正在鋪設枕木的日軍工地傳了過來。
“巴嘎支那人的良心大大的壞了,統統的死拉、死拉的”日軍少佐秋山梨木非常惱火的大聲吼了起來,他邊吼邊向剛纔爆炸的方向跑了過去。
很快血淋淋的一幕映現在了他的面前,只見有一名日軍的工兵的倒在地上正抱着已經少了半截的小uǐ——在那兒痛苦的呻着,而另外的三名日軍士兵剛倒在動彈不得,看樣子情況非常的不妙,估計是凶多吉少,畢竟他們渾身上下不斷向外涌出鮮血的傷口說明了一切。
而此時空氣中更是瀰漫着那種令人窒息的惡臭
這一連兩聲“轟隆——轟隆”的爆炸聲除了造就了這四個中了大彩的日軍倒黴蛋以外,還製造了今天一個最爲悲情獎,因爲這個日軍倒黴蛋的腸子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爆炸給炸了出來,下水流了一地都是——大便合着血水、以及沒有消化的食物全都一股腦兒的從這個蛋被炸開的腹腔中流了出來。
讓任何一個人看了都會產生一種想吐的本能
很快,這個往外吐的人就出現了,緊跟秋山少佐而來的日軍鐵路工程專家玄葉千一郎很快的也趕了過來,這個一直在象山塔中長大的日本學者那裡見過這種血淋淋的場面。
於是——“啊”的一聲將胃內所有的內容物全都吐了出來。
而此時,剛纔被這突如其來的爆炸一下子嚇得有些傻了的日軍工兵們這才反應過來,自已剛剛在鬼關走了一遭,於是都紛紛的你看我,我看你
“衛生兵”也不知是那個日軍士兵喝了這麼一嗓子,這時有兩名帶着醫箱的日軍衛生兵這才衝了過來。
“報告少佐閣下,支那民兵在破壞鐵路的時候設下了爆炸陷阱”一名看樣子是這羣日軍小兵蛋子們頭的日軍軍官對秋山少佐報告道。
“馬上請求排雷工兵支援的幹活我們必須儘快的清除這些地雷的幹活”秋山少佐理也瑣有理剛纔向他報道的那名日軍軍官,接着對也聞迅趕到的自已的機要官左藤山吉命令道。
“嗨”日軍機要官左藤山吉接着對秋山少佐答道。
然而奇怪的是,日軍機要官左藤山吉剛轉身跑了幾步,馬上一下子停了下來,似乎這個傢伙一下子遇到了什麼難事
他突然轉過臉來以一種非常複雜的眼神看着正在那兒面若凶神的秋山少佐。
看着正要去發報求援的左藤山吉一下子停了下來,秋山少佐馬上對他大吼了起來:
“左藤,馬上執行命令的幹活”
“少佐閣下,地雷”左藤山吉指了指自已一直不敢動左腳的腳下對秋山少佐說道。
“巴嘎”作爲一個已經在戰場上mō爬滾打了近十四年的老兵油子——秋山少佐一下子明白了過來——原來是左藤山吉這個蛋的一支腳正踩在一顆地雷上。
而這顆地雷就埋在自已剛剛跑過來的路上,想到此處,秋山少佐感到即氣憤又幸運,於是接下來的故事就簡單的多了——救人
由於左藤山吉及時的發現了那個自已踩中的地雷沒有鬆腳,大約過了有二十多分鐘以後,這個由日本三菱重工製造的日軍步兵地雷終於被一名叫“多喜”的日軍工兵“成功”的從左藤山吉的腳下扒了出來。
只不過,這名叫多喜的日軍工兵在“成功”的將地雷取出時候,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剛纔他取這枚“三菱重工地雷”的那一瞬間,在這枚地雷的下方還連着一根非常纖細的頭髮絲。
“有希,有希”看着遠處不斷向自已揮手的工兵多喜,秋山少佐狠狠的說道。
而此進的左藤山吉也和工兵多喜一樣興奮的高興跳了起來,他們根本沒有想到至時的他們的雙腳已經步入了鬼關。
很快,就在秋山佐和其也的日軍官兵們正開始上前,準備進行慶祝勝利的進候,“轟隆”的巨大的一聲爆炸在左藤山吉和多喜的腳下響了起來。
碎石夾雜泥土、濃煙一下子讓周圍的天空暗了下來。
巨大的爆炸銜起的氣將秋山佐等日軍官兵們一下子都推倒在了地下,秋山少佐只覺得兩耳嗡嗡作響,什麼也聽不見.
剛纔跑在前面的幾名日軍官兵則被直接的被放倒在地上,渾身上下都是鮮血,不住的向外喘着粗氣,進氣沒有出氣多的樣子,看樣子是凶多吉少,很難撐到天黑。
濃煙過後,地上除了一個近四米見方的大坑,別的什麼也沒有,哪裡還能找得到左藤山吉和多喜的影子,這兩個剛纔還活蹦跳的傢伙早就被炸得粉身碎骨,可以說是連骨頭渣子都沒有剩下。
“巴嘎支那人統統死拉、死拉的”秋山少佐大吼道。
經過這麼一場鉅變之後,可想而知,剛纔轟轟烈烈的修路大軍不得不停下來……
事實上,就在秋山指揮着手下的工兵多吉爲左藤山吉腳下扒地雷的時候,正在往jiā通站趕路的魯山子、徐秀才他們又抓到了一條大魚,日僞石家莊治安大隊特別行動隊的大隊長——大漢jiān傅大嘴。
一個對中國人動手比日本人還要狠的僞滿漢這個狗漢jiān雙手沾滿了很多愛國羣衆的鮮血,可以說是血債累累,是石家莊地下黨一直想幹掉的六個重要目標之一。
這個傅大嘴祖上是前滿清的一位沒落阿格,由於家教的原因,這小子從小就是五毒俱全,吃喝嫖堵ōu,樣樣都可想而知,當日本人進了石家莊之後,這些人渣還不一下子都得了重用。
由於他家祖上和僞滿有上這麼一層的淵源,所以這小子馬上就開始平步而上,幹到了僞治安大隊特別行動隊大隊長的位子上來。
“太軍,你們——抓錯人的幹活我的是良民,大大的良民,我的是愛新多羅氏的幹活”傅大嘴有些惶恐的對着眼前的這些“皇軍憲兵們”說道,顯然他不明白爲什麼自個上去朝這些皇軍們孝敬一顆煙就會惹來這麼大的麻煩。
“你的——良民的幹活”徐秀才一陣猙笑着對傅大嘴說道,爲了肯定眼前的這個人渣是不是照片上要幹掉了十六個暗殺目標之一,徐秀才故作疑問的對傅大嘴說道,他希望通過傅大嘴來的自我介紹來進一步肯定這個人渣的身份。
“回太軍,我的是治安大隊特別行動隊的大隊長傅祿的幹活,人稱傅大嘴你的——想起來了沒有愛新多羅氏的——傅大嘴”看着徐秀才那有些要吃人的猙笑,傅大嘴仍不放過最後的一絲機會,他希望提起自已的外號這些日本憲兵能一下子想起自已的大名來。
而此時,跟着傅大嘴一直在街上轉悠的一名保鏢一看到自已的主人正和“日本人的憲兵”肘了起來,馬上也都傻了眼。
站在一邊不敢動,事實上他也動彈不得,因爲有四支槍此時正頂着他們的腦袋,而他的配槍也都被這些“日本憲兵”給下了。
看着街上剛纔來回走動的人羣一下子都被嚇得沒了人影,徐秀才突然朝魯山子等人使了一個眼
魯山子等人那裡會不明白,於是只聽兩聲過後,傅大嘴和他的那名不知名的保鏢的頸骨應聲而斷,大漢jiān傅大嘴和他的保鏢馬上就會卸了氣的皮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臨死時這個狗漢jiān的眼睛還睜得老大,十分恐懼的看着徐秀才——似乎是在說,爲什麼,爲什麼?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