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實上,就在飯島愛春接到求援電報的同時,在石家莊外圍一個叫八仙鎮的地方,戰火也已打響,僞一二四團已經和陶平的前方部隊交上了火。
否則的話,還會有誰能叫日僞軍急巴巴的向至飯島愛春師團長髮出求援電報,要是小事情,他們自個早就解決了!
而此時的飯島愛春師團長哪裡還有心思去理會這曲曲的一個僞軍的步兵團呢!
要知道,他現在最要保住的是市區日軍huā了巨大心血而建立起來的軍工廠,儘管此時的兵工廠也已經停電而停轉。
於是在經過權衡輕重、利弊之後,飯島愛春師團長做了一個比較明智的決定,在外放的兩個聯隊還沒有回來之前,先收縮防線。
也就是說他此時已經放棄了對僞一二四救援工作。
不過,在面子上,他還是答應了僞一二四團團長孔勇的求援要求,目的無非就是要讓他此時拖住陶平的部隊,爲自已收緊部隊做準備。
而在黑夜的掩護下,經過兩天的晝伏夜出的急行軍,迂迴再迂迴,使得陶平的兩個團共計六千餘人的部隊突然出現在了石家莊的外圍,這個叫做八仙鎮的地方。
而此刻陶平他們的目標就是八仙鎮內的日軍軍需倉庫內的被服材料,不過現在擺在陶平他們面前的是必須首先清除掉眼前的這一個團的僞軍。
由於八仙鎮一直位於日軍的後方,加之附近有一個臨時的鐵路客運站,所以這裡不可避免的就成了日軍物資轉運的一個臨時樞紐。
而守衛個臨時樞紐的就是僞軍新七師的一二四團。
於是一場血戰不可畢免的就發生了。
而讓僞一二四團團長孔勇始料不及的時,戰鬥剛開打的時候,那些傳說中,三個人一條槍的土八路就毫不客氣的祭出了大炮。
於是當吹着口哨的炮開始彈落在這些臨時集結起來的僞軍們的頭頂“轟一轟”開huā作響時,僞軍的士氣一下子就泄到了谷底,其實他們的士氣本來也就不高,只是一羣爲了吃飯而當兵的混蛋而已,能有個麼士氣。
因此,當他們聽到炮響了之後,本來不高的士氣一下子泄到了谷底。
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這些傳說中三個人一支槍的土八路,會一照面就用炮彈來招呼自已。
“媽了個巴子的,誰他以的說土八路是三個人一條槍來着,統統的都是放屁!媽了個巴子的,都是他媽的一羣廢物!共軍放了個屁,就嚇得跑了回來,傳我命令,再有不聽號令,善自後退者,殺無赦!”他着望遠鏡中不斷往回潰退的僞軍士兵,僞軍團長孔勇對着團副趙國安命令道。
“是!”僞軍團副趙國安馬上立正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之後答道。
由於五分鐘之前,孔勇打通了師部的求援電話,所以現在他對於戰勝眼前的八路還有一絲絲的信心,他希望能通過拖延時間,爭取援軍來達到目的。
但是,希望終歸還是希望,他不能改變眼前現實,命令更是隻能是命令,命令終究不能讓這些爲了吃飯而當兵的混蛋們賣命,死守陣地。
伴隨着“隆隆”的炮聲不斷響起,事先準備不足的僞軍越發陷入混亂。
由於陶平他們的部隊兵力總本來就佔有優勢,加之又有炮火的支援,越來越多的僞軍官兵陷入了潰退的人羣。
由於陶平他們的部隊是突然發動襲擊,所以一開始就打得僞一二四團一個措手不及,很快戰爭的形勢就一邊倒,那些失去了陣地、工事的僞軍們紛紛後退。
“頂住,都給我頂僂!再有後退者,殺無赦!”一個僞軍的營長拿着手槍對着調頭往回跑的僞軍們大聲的命令道。
但無奈的是,現場的人誰也不聽他的,都各顧各的奪路而逃。
這關口,誰還會聽看在那兒窮吆喝!、
你纔給老子發幾個錢?
要不是看在你一天兩頓飽飯的份上,你小子算個屁!
逃命要緊!
還命令,命令,算個屁!
“媽了個巴子的,找死!”僞軍團長輪起手槍就對兩名逃跑的士兵“砰、砰”的兩槍,於是這兩個倒黴蛋,應聲倒地而亡。
而其他的僞軍士兵見到這種情況非但沒有調頭,反而跑得更快了,他們這羣小仔子開始繞着這名僞軍營長跑。
你說好笑不好笑!
就這樣,這位僞軍的團長還沒有最終制止住他們營士兵潰退的人流,也於是,更好笑的事情發生了!
眼見就再不跑就要做俘虜的這位僞軍營長自已也加入了逃跑的人流。
半個小時以後,陶平他們就將僞一二四團壓縮在了一個以八仙鎮爲中心的長寬各不到三千多米的狹小地拭。
由於此時的僞軍開始以民居爲掩護進行反擊,進攻的戰士們無法用重火器進行攻擊,所以戰鬥一下子進入了僵持階段,推進的慢了下來。
“援兵、援兵,老子要的援兵在哪了!”孔勇對着電話報話機那一頭的僞軍頭頭們大吼道。
三分鐘之前,孔勇從一個友軍,他的結拜兄弟,僞一二三團團長馬同方秘密發給他的的電報中得知,現在整個外圍的部隊都在開始向外內撤,至於飯島愛春答應給他的一個整編聯隊的救兵,那完全是在騙他,爲的就是希望他能和陶平的部隊多耽擱些時間,爲其他部隊的撤退做準備。
由於日軍擔心陶平這股也不是從哪兒冒出來的部隊會攻擊市區的日軍兵工廠,飯島愛春師團長最終命令將市區外圍的部隊放開始放棄其各自的據點,開始向市區的幾個主要據點和咽喉部位收縮。
也就是說,此時,無論是僞新七師,還是日軍的大部隊,都已經將孔勇這支只有兩千人不到的部隊給放棄了。
“團長,我看要不,我們乾脆,一把火把倉庫燒了得了,省得便宜了八路!”看着手中那字字滴血的電報,這時團副趙國安手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來,他十分惶恐的對孔勇說道。
“放屁,你當這次陶平這小子是爲什麼來的,他這一次就是爲了這倉庫內的幾百箱子布料和毛毯而來的,你一把火燒的它,還讓不讓兄弟們活命了!”孔勇十分不屑的團副趙國安說道。
聽到團長孔勇這麼一說,團副越國安馬上嗅出了孔勇的話外之意,於是他小心意意的對團長孔勇說道:“那團長你的意思是?”聽到團副這麼一說,僞一二四團團長孔勇毫不掩飾的對團副趙國安說道:“媽的個巴子的,即然〖日〗本人待我們不仁,也別怪我們待他們不義,當老子是擦腳布,想扔就扔,大不了老子再投降八路!”
“可是團長,你可別忘了,上個月我們才殺了倆八路,我擔心他們會拉舊帳!”團副仍是有些擔惦的趙國安說道。
僞一二四團團長孔勇毫不掩飾的對團副趙國安說道:“屁話,自古以來殺降不祥,我就不信,他們這夥八路能整出這麼大的家業來,連這個道理也不懂,去把衛生隊上個月纔來的那仨〖日〗本醫生給老子綁了,大不了,老子殺了他們倆個,還他們仨個!
我想信這些土共也不是傻子,他們會算明白這大帳的,平白了多了一千多條槍,到哪裡去找這好事去!“於是,接着下來就有了這麼一幕,十分鐘之後,本來還準備進行進一步抵抗的僞一二四團開始同陶平談起了投降條件,又過了近二十分鐘時間,僞一二四團團長孔勇一路白旗的帶着他的手下走了指揮部。
而此時,陶平他們平白的得了數千匹的棉布和爲數衆多的毛氈、
呢子等布料。
就在陶平他們的部隊開始清理八仙鎮的日倉國庫的時候,飯島愛春師團長已經又將城內六千多名日籍僑民全都動員了起來,他們中的絕大多數都是從〖日需來的工人、技師,甚至其上的一部份人員還是日軍兵工廠中高級技術人員。
儘管現在城內已經沒有了電,但是絕不可能的設備落入八路的手中,更不能讓八路進城破壞,於是日軍的一切都圍繞着這個開展了起來。
紙裡是永遠包不住火的,當飯島愛春師團長在氣急敗壞的給城內的日軍僑民配槍的時候,各種各樣的電報正像雪huā一樣開始傳向全國各地,仍至全世界。
內容無非就是“大爆頭”、“令人恐怖而又詭異的襲擊!”
總之等等,當然了,做爲中統當家老大的陳局長是第一個得到這個消息的人,原因非常簡單。
當大報炸發責時,他的一個情報員正在給他發送一份關於日僞舉辦的“日中親善反共救國大會”與會人員名單,但就在這個時候”“轟隆、轟隆”的大爆炸發生了,這個情報員家二樓的樓房子的破璃全都碎掉了,不過幸好的是,爲了低調,同時也爲了掩人耳目,這個情報員的電臺是架在了一樓,因此他並沒有受傷,所以他在第一時間,將這次大爆炸的大致情況向大陳局長作了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