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統總部,戴局長的辦公室。
“報告局座,有五名日特鼻子滲透到了民生路八路軍駐重慶辦事處附近,結果讓馮老頭子的人搶在我們便衣隊的前頭把人給抓走了。”
毛秘書小心意意的對戴局長說道。
聽到毛秘書的彙報後,戴局長不由自主的吃驚的對毛秘書說道:“你說什麼?馮老頭子的人出現在民生路的八路軍辦事處附近?還搶在我們便衣隊人的前頭抓走了五名日特分子?”“報告局座,正是這樣!”毛秘書小心意意的對戴局長說道。
聽完了毛秘書的彙報後,戴局長不由自主的抽了一口涼氣,他接着自言自語的說道:“看來這裡面的水是越來越深了,連馮老頭子都扯了起來,真是那壺不開提那壺,這個馮老頭子是蔣總裁是結拜大哥,連蔣總裁都得禮讓他三分!他的人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在民生路,決不會是爲了打醬油那麼簡單。”
但是戴局長話峰一轉,他馬上非常不滿的對毛秘書說道:“便衣隊的人都是吃白飯的嗎?還有馮老頭子的人出現在民生路呢怎麼不早報告呢?而且還讓他們的人比我們的人先動手?”
“報告局座,這也正是屬下最爲不解的地方!”毛秘書接着意味深長的對戴局長說道。
見到毛秘書那欲言又止的樣子,戴局長若有所思的對毛秘書說道:“別給我繞彎彎了,快說究竟是個什麼情況!這件事情我們必須儘快給老頭子一個說法,老頭子這幾天的心情似乎不是太好!”
“報告局座,據我們事後瞭解,馮老頭子的貼身侍衛李鵬成在十天前就開始在民生路蹲點了,他們似乎也是在要保護延來的那幫傢伙。”毛秘書接着意味深長的對戴局長說道。
“馮老頭子這個老傢伙和蔣總裁做對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沒有什麼好奇怪的,我要問你的是爲什麼十天前沒發現,現在才發現一盡放馬後炮!”戴局長接着對毛秘書說道。
“報告局座,李鵬成那小子鬼的很他帶領手下的兄弟們都化裝成了挑夫騙過了我們的便衣隊的便衣。而且,李鵬成這一次還得到了一位高人的幫助!”毛秘書小心意意的對戴局長說道。
“高人?哪一位高人?”戴局長接着對毛秘書問道。
“就是一拳能打爆沙包的那個傢伙!”毛秘書小心意意的對戴局長說道。
“你說是陶平!那一個共軍剛任命的辦事處副主任!”戴局長非常吃驚對毛秘書問道。
“對,正是陶平,在李鵬成他們迫降日特不果的情況下陶平以一擋五的和五名日特分子逐個單挑決鬥,結果這才讓李鵬成他們成功的拿下這五名日特分子,而且五名日特分子都被陶平打成了殘廢,有兩個傢伙的手腳都被陶平活生生的給撕了下來。”毛秘書小心意意的對戴局長說道。
聽完了毛秘書的彙報後,戴局長不由自主的擔心了起來本能政治的敏感性已經使戴局長明白過來,陶平此次親手抓俘的舉動將令國軍當局帶來怎樣的影響!
國軍剛剛偷偷摸摸的搞子一把小動作,在背手對新四軍成功下了黑手?
結果人家就來了一個高調抓俘,而且還是在大街下,這要是落在了那些好事的記者手中,該會怎麼寫,可想而知了。
一正一反,究竟誰纔是真正的抗日?
不言自明!
感到事態嚴重性的戴局長馬上對毛秘書吼道:“飯桶,都是一羣飯桶!你馬上去和胡主任說,叫姓楊的那小子立馬滾蛋他給推薦這都是什麼人!連看個門、抓個人這種事情都幹不好,你說我還留着他幹嗎!把我們軍統的臉面都丟盡了”
“哪楊隊長空下的便衣隊隊長的位子是不是也該找個人接一下,必竟蛇無首不行?”毛秘書更加小心意意的對戴局長說道。
“就有你推薦的那個姓時的小子去頂上吧!不過,你要告訴他,如果再讓〖日〗本人的武裝人員帶着傢伙滲透進主城區,他也不用再混了也立馬滾蛋!
同時命令各民團對各轄區內住戶進行逐戶的搜查,有可疑人員就地抓捕,現在你馬上放下手頭的事,馬上辦好這件事我擔心城郊可能還有小鬼子的挺進殺人隊再活動,如果真的是那樣問題就大了。
”戴局長接着對毛秘書吼道。
“是!”毛秘書接着答道,說着毛秘書便開始轉身就向門外走了出去。
“回來!”就在毛秘書剛走道門口,戴局長像是又想到了什麼似得,他大聲的對毛秘書說道。
“局座,你還有其他的什麼吩咐!”毛秘書馬上轉身回來,接着對戴局長說道 。
戴局長特別語重心長的對毛秘書說關係密切:“增加在民生路的保護級別,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再出漏子,老頭子這幾天心情不好,美國人正爲皖南事變的事找老頭子的茬,我們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觸黴頭。”
“是!請局座放心,我這就去安排。”毛秘書接着答道,………,………,………,…………,……,………,………,………,………,…,
就在李鵬成把那些日軍的戰俘擡走後不久,已經重新換好了服裝的陶平再次出現在了重慶的陸軍軍官俱樂,一個幾乎是完全隱藏在山體中的巨型防空工事而改建成的戰時會所。
其強度足可以抗得住近百枚重型航彈的發起了集團攻擊。
自重慶被國民政府定爲陪都以後,日軍對重慶的空襲就一直沒有消停過,以至於生活在山城的人們都有些對防空警報見怪不怪。
因此,擁有如此抗擊打能力的陸軍軍官俱樂部,就成了各國駐重慶使館的官員們在重慶喝酒、聊天消遣的一個好去處,安全而且保險,
不用擔心從頭頂掉下來的炸掉。
當然了,人多嘴雜的地方同欄也是一個打聽情報的好去處,經過酒精洗禮過的大腦,多多少少會有一些迷糊,說話總會失去一些把門,該說與不該說的此時已經變得奪些模糊,情報往往就是這樣泄露出來的。
而做爲一個前世一直在搞情報的特工而言,陶平自然不會輕意的放過這麼一個可以輕意撈取情報的好機會。
讓陶平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第一個出來迎接他的是竟是前美國駐〖中〗國上海領事館武官傑克遜。
那一個曾經被他從馬蹄下救下了傢伙。
“陶平先生,真是久違了,沒有想到我們在這兒又見面了。”傑克遜說着衝了上去,給陶平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傑克遜,我也很想你,真沒有想到我們今生能再次見面!”陶平緊緊的抱着傑克遜高興的說道。
接着陶平和傑克遜兩人並肩走進了俱樂部的大門,陶平笑着對傑克遜說道:“傑克遜,真是沒有想到,三年不見,你的中文已經是越來越流利了。
“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三年都過去了,你也不再是上海那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圖書管理員了。”傑克遜有些感嘆的說道。
“那還要多虧你提供的那些武器!“陶平接着對傑克遜說道。
見到周圍的人並沒有注視他們兩個人,傑克遜突然非常小聲的對陶平說道:“我這一次來就是纖爲居里安特使的隨從前來重慶的,總統先生對於皖南的事情非常的生氣,他對於貴軍的遭遇非常同情!”
“謝謝您給我透露這麼重要的信息!”陶平非常感激的對傑克遜說道。
“沒有什麼,這是我應該做的,我們都是爲了儘快的敢走〖日〗本人!在皖南這件事情上,我們站在一邊的,今天我向您透露這個消息也是特使的意思,請你們一定要忍耐!”傑克遜接着對陶平說道事實上,就在陶平悄悄的與傑克遜進行說悄悄話的時候,蔣某人則正在他的辦公室氣的踱來踱去,而蔣夫人則非常無奈的在一邊看着焦急的蔣某人。
“這些美國人也不知是怎麼想的,現在連莫斯科的那位紅色魔頭都不管延安的那幫赤匪了,美國人竟對他們這麼上心。
不管我們如何對付延安的赤匪,莫斯科的援助都會如期而至,但是叫人難以置信的是,現在居然是美國人和我喝起了反調。
我這麼處心積慮的對會新四軍,還不是爲了防止〖中〗國被赤化成共產主義國家嗎!難道他們希望我們〖中〗國成來第二個蘇聯嗎!
他們竟然爲了這些赤匪要和我翻臉,還要停止援助,這簡直就是在逼宮!”蔣某人憤憤不平的對蔣夫人說道。
見到蔣某人正爲美國總統特使的態度感到氣惱不已,蔣夫人接着語氣合緩的對蔣某人說道:“達令,難道現在你還不明白,我們現在只是美國人在全球戰略中的一顆重要的棋子,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美國人這所以援助我們,只是因爲他們希望能借助我們的力量來拖住〖日〗本人前進的腳步,以爲盟軍的反攻爭取時間。
而前一段時間,我們對新四軍的動手的行動,在美國人看來是我們在主動挑起內訌,他們認爲如果我們再不收手的話,一旦國共發生全面內訌的話,最終只會便宜〖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