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的增援部隊和飛機迅速趕到了戰場,我八路軍加強了對包圍圈中日軍卡車隊的攻擊,外圍國軍各部隊也同時對敵援軍進行阻擊戰鬥,
“山下勇,你的部隊現在到了哪裡,”第二十一旅團長三浦敏事少將終於想起來在平型關附近他還有一支部隊可以調動了,
“將軍閣下,我大隊在饅頭嶺遭遇土八路游擊隊的伏擊,後又有晉綏軍參加了戰鬥,我第二大隊正在戰鬥之中,請將軍放心,我必將率領帝國的勇士擊潰當面之敵,捍衛武士道的榮譽,”
“八嘎,什麼武士道的榮譽,旅團輜重隊在新店至老爺廟之間的公路上遭遇了支那大軍部隊的伏擊,形勢危急,現在我命令你,山下勇,你立刻率領第二大隊和你對面的支那伏兵脫離戰鬥,迅速趕往老爺廟參加救援,我給你兩個小時,必須趕到,如有貽誤,我讓你剖腹謝罪,你的明白,”
“嗨,”山下勇鼻子頭上冒汗了,旅團的輜重隊呀,那裡有卡車大車三百餘輛,其中光汽車就有一百多臺,這一百多臺汽車對於第五師團的重要性,山下少佐還不太清楚,不過有一點他卻知道,他這個上千人的第二大隊卻是一臺卡車也沒配上,
掛了電話之後,山下少佐拿出白手絹擦了擦汗,唰的一下抽出指揮刀往前跑了幾步又縮回去了,外頭有支那人的狙擊手,出去那就是找死,“傳令兵,命令佐藤中隊、伊藤中隊、山本中隊,立刻向饅頭嶺發動總攻擊,”
這鬼子也讓逼急了,把手裡的三個主力步兵中隊全部投入到了對山頭的進攻當中了,
鬼子一發瘋,山上的楊金生立刻感到壓力大增,他這兒畢竟只有五百兵,士兵的射擊水平還不如日軍,鬼子三個中隊再加上個炮小隊這一不要命的猛攻,山上立刻就有了險情,
先是守在最左邊的一個排集體陣亡了,接着又有一個排在傷亡過半之後,剩下的十幾號人扔下陣地跑了,雖然逃跑的只有十幾個人,可這件事對整個部隊的軍心士氣卻是個極大的打擊,山上的各班各派紛紛出現了零散逃兵的現象,
胡飛帶着警衛排下山殺敵了,楊金生現在只有報告參謀長劉冬了,劉冬聽說了山頭上吃緊之後,立刻從李三的補充連裡頭抽調了一百人帶上了主峰,
在最困難的時候,長官主動帶着人上戰場上支援來了,雖然劉冬帶來的人也並不是太多,可他卻給仍在主峰上堅守的士兵們帶來了希望,參謀長都上來了,這場仗當然就不能隨便輸了,
要是沒贏的希望當官的能來嗎,基於這個樸素的道理,陣地上的官兵們士氣大振,原本已經岌岌可危的陣地居然奇蹟般的又守住了,已經快攻上山頂的鬼子又被硬生生的壓下去了,我軍在付出了極大代價之後,終於將饅頭嶺陣地並不算太牢靠的守住了,
下了山的胡飛本來是準本找到鬼子的指揮部幹掉鬼子的指揮官,給這支鬼子部隊來個擒賊擒王,哪知道他才殺到山底下,就遇上了鬼子和八路軍阻擊部隊交火的戰場,
八路軍打得很頑強,雖然槍聲沒那麼密集,喊殺聲卻直衝霄漢,鬼子同樣在吶喊,不過怎麼聽怎麼像肥豬在被屠宰前的嚎叫,就是臨死前的慘叫,聽着就彆扭,
胡飛作爲戰場官職最高的指揮官,他當然知道哪兒是主哪兒是輔,只要他能儘快幹掉了鬼子的指揮官,他立刻就能掌握了戰場的主動權,可八路軍這邊既然趕上了,他能不幫嗎,大忙幫不了,順手的小忙幫一把那總歸沒問題吧,
鬼子一箇中隊圍到八路軍的陣地前頭在和我軍對射,我軍的火力已經明顯被鬼子給壓制住了,胡飛要幫的忙就是點射了這支鬼子部隊的指揮官,
剛纔在山頭上的時候由於角度問題,他一直沒看見這鬼子軍官,現在離得近了可算是找到合適位置了,
胡飛和警衛排在又幹掉了十幾個攔截他們的鬼子之後,終於算是找到了一個位置不錯的小山坡,胡飛在山坡上找到一個視角不錯的位置,趴到那兒瞄準了,一槍就結果了那鬼子中尉的小命,
八路軍伏擊部隊的指揮官戰場嗅覺及其敏銳,鬼子中隊長死了之後,戰場上只是稍微亂了一小下,八路軍指揮官就察覺了,發現鬼子部隊出了問題的八路軍當即向當面日軍發動了突擊,暫時混亂的鬼子立馬被打亂了陣腳,
胡飛一看,好嘛,這麼好的一個打便宜手機會他哪兒能放過,打,胡飛一聲命令,警衛排剩下的十來個人拿起槍從鬼子身後就下了傢伙了,
鬼子中隊長死了,副中隊長還沒來得及把部隊組織起來呢,這倒黴的傢伙就又被胡飛給一槍爆了頭,警衛排的戰士一頓亂槍下去,鬼子再次被撂倒了好幾個,
這時候八路軍的伏擊部隊已經開始衝鋒了,那些拿着步槍、大刀、長矛的勇士從石頭後面、蒿草叢裡、山溝溝裡,跳起來吶喊着衝向了敵人,
親眼看見這一幕的胡飛就更加不能走了,友軍在和鬼子玩兒命,他沒趕上就算了,既然趕上了哪兒能轉身就走呢,不上去親手砍死幾個鬼子他心裡也不舒坦呀,打吧,到哪兒不是個打呀,想到這兒,胡飛亮鬼頭刀,帶着他的戰士從鬼子身後頭就掩殺過去了,
接連死了兩個指揮官的鬼子正六神無主的時候,八路軍游擊隊殺上來了,鬼子們在心神不定的情況下一下子就吃了大虧,胡飛和他的戰友再從鬼子背後捅一刀子,前後夾擊之下這個中隊的鬼子迅速的潰敗了,
胡飛正打算走,從對面正打掃戰場的八路軍隊伍裡突然有人喊他:“是胡隊長嗎,胡隊長,”
胡飛擡頭仔細一看,不認識呀,這小子是誰,他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他在這兒發愣着,那八路軍卻快步跑到胡飛跟前,兩手拉住胡飛的手上下一陣搖晃,“胡隊長,原來真是你呀,這次可又得謝謝你了,咦,你不認識我了,”
這人說到這兒突然恍然大悟一般撓頭一笑,伸手把腦袋上的軍帽摘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