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明回到旅座,換掉一身血跡的軍裝。看了看已經黑下來的天空。參謀李永說道:“旅座,周副旅長生擒了鬼子的一個上尉軍官,當時他昏倒了,被送到衛生隊。目前已經醒過來了,您看是不是把人送到軍部?”楚天明說道:“是個上尉?走,帶我去看看。”說完站起身示意李永帶路。楚天明邊走問道:“在哪裡俘虜了?是個什麼職務?”李永回頭說道:“在一線陣地上,應該是個中隊長的職務吧,被一個班長用槍托打中了頭部,隨即昏迷了、周副旅長就讓和傷員一起送到衛生隊。”楚天明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島田太一看着面前漂亮的醫生,心裡不由的產生一絲欣慰。眼睛色色的打量着女醫生的身材。島田清醒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牢牢的綁在病牀上,想起陣地上激烈的戰鬥,島田不由的爲自己還活着有些高興。但是一想落到支那軍人的手裡,受到武士道薰陶的島田卻有一些恥辱感。周婷仔細的打量面前這個鬼子,本來還算清秀的面目上,一道刀疤卻露出本來的兇殘。周婷看了看門外的警衛,想起鬼子在南京的暴行,要知道南京可是有自己不少的同學呢。都死在這羣鬼子的兇殘之下,不由的拿起一根木棒。走進島田的病牀。島田發現女醫生突然拿起一根木棒走了過來,不知道這個女醫生要幹什麼?難道給自己特殊治療嗎?隨着木棒落到身體上的疼痛感,島田才明白這個女醫生要教訓自己。
楚天明在門外已經聽到鬼子的慘叫聲,回頭看了看李永。李永也是一臉疑惑的樣子。楚天明走到門口對一旁的警衛說道:“誰在裡面?”警衛說道:“衛生隊的周婷醫生。”楚天明聽後推開門,果然看見周婷在拿着木棒不停的打着病牀上的鬼子。周婷似乎很投入的樣子,一邊打一邊說着:“打死你,打死你這個畜生。”楚天明看了看病牀上的鬼子,咳嗽一聲。周婷這才注意到身後的楚天明。周婷有些尷尬的看着楚天明,剛纔自己的粗暴舉動一定被他看在眼裡了。周婷有些尷尬的說道:“旅座,我我。。”周婷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樣的解釋,楚天明笑了笑說道:“周醫生這是祖傳的特殊療法嘛?我看給這些鬼子可以這樣治療”周婷低着頭說道:“旅座,我知道了”說完紅着臉出去了。
島田看了看面前的軍官,很是不屑的樣子。楚天明坐在牀邊用日語說道:“上尉,不知道作爲俘虜的感覺如何?”島田有些震驚的看着面前的軍官,隨後淡淡的說道:“可惡的支那豬,總有一天帝國的勇士會殺光你們。”楚天明笑了笑說道:“好像目前上尉先生仍在我的手裡。你的生命是由我決定。如果你可以透露一些你們部隊的情況,我想我會把你上交。你要知道我的上峰對待你們這些俘虜還是很不錯的。但是前提是上尉的配合,如果你不配合,我想我同樣有辦法讓你開口。到時候上尉即使說了,我也不會把你上交。我可不想落得一個不好的名聲。”島田看了看面前的支那軍人,雖然面帶笑容,但是島田卻在心裡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旅座,戰果統計出來了”陳克強走到病房說道。楚天明看了看進來的陳克強說道:“振國兄怎麼跑到這裡來,怎麼樣?部隊傷亡大不大?”陳克強把文件交給楚天明說道:“殲敵八百餘人,俘虜二十多人。繳獲步槍二百支,輕重機槍十餘挺,還繳獲三十多副擲彈筒,五門迫擊炮。這些還不算你送給305團的。”楚天明看了看文件說道:“傷亡近五百人?這麼多?”陳克強說道:“犧牲的大約有二百多人。剩下的全部受傷,大部分是輕傷,包紮一下就可以繼續戰鬥。”陳克強這纔看見身後的島田,陳克強說道:“這就是周副旅長俘虜的軍官?”楚天明點了點頭說道:“就是他,我想辦法在他嘴裡套出一些情報,你先回旅部,有什麼情況在派人通知我”陳克強說道:“行,我先回去了。”楚天明對一旁的李永說道:“讓小張拿着一套刀具在門外等候。”李永點頭,離開了病房。
看到陳克強走後,楚天明對島田說道:“剛剛得到統計報告,消滅你們近一千人。我們的傷亡卻不足三百人。你們的戰鬥力實在是太差了”楚天明故意把戰果誇大,把自己損失少說很多。以打擊島田的意志。島田不再說話,他相信對面這個支那軍官所說的,他昏倒時候已經可以清晰的判斷出勝負。帝**隊的戰鬥力難道真的下降了嗎?爲什麼一個大隊居然拿不下一個團的陣地?帝國一個大隊追着**一個師的榮耀難道已經失去了嗎?島田陷入一陣思考。
楚天明繼續說道:“我已經沒有時間和你在這裡消耗了,想必上尉應該知道中國應該知道凌遲的刑罰吧。”上尉的身體明顯一陣顫抖,島田自然知道中國將進恐怖的刑罰凌遲,在日本的時候島田就聽說過。楚天明有些無奈的說道:“唉,我們吶就是不知道如何保護好老祖宗留下的東西。據說明朝的時候能刮上幾千刀,現在到我們手上只有幾百刀。上尉,你很榮幸,正好我們這有個劊子手的後人,據說他能刮上幾百刀。正好上尉可以幫我做個驗證。”楚天明說道:“小張,進來吧。”楚天明的警衛小張拿着一套刀具走了進來。還真別說,小張的父親正是前清時候的劊子手,但是凌遲的手藝小張倒不會,糊弄島田這樣的笨蛋還是有把握。
島田看到小張拿着一套刀具進來後,身體不斷的顫抖着。楚天明說道:“上尉,你要不要說出你們部隊的情況呢?”島田有些驚恐的搖搖頭,楚天明對小張說道:“拿刀挖出一塊肉。嚇唬嚇唬他。”小張拿着刀走了過來,楚天明說道:“先知道凌遲是要割去喉結防止犯人的喊叫,不過我還需要你說話,所以先從你的腿部開始。”小張雖然不會凌遲,但是受到父親的影響。挖塊肉還是沒有問題的。小張迅速的掀開島田的軍褲,在腿部的地方迅速的挖出一塊只有指甲大小的肉塊。島田巨大的慘叫聲隨即響徹整個衛生隊。楚天明看了看,自己心裡都有些心驚膽跳的,但是小張仍然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楚天明怕島田看出自己的變化,背對着島田說道:“如果上尉還要繼續堅持,下一步割去的就是上尉的生殖器了。”
島田驚恐的喊道:“不要,不要。我說,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楚天明對小張說道:“把他的傷口包紮一下。”楚天明對島田說道:“你的部隊的情況,對面的兵力部署。”島田隨即回答道:“我們是第106師團的伊藤聯隊。我們的聯隊在前幾天的戰鬥中已經損失慘重,只有我們這個大隊是完整的。現在對面除了警衛中隊應該只有不到一千人的隊伍,第三大隊已經返回九江休整。旅團部在聯隊部後面三千米的地方。”楚天明說道:“這樣說來,對面有一個聯隊部,但是隻有不到一千人的兵力?”島田點了點頭說道:“是這樣的,除非我們大隊全部突圍,才勉強湊上近兩千人的兵力。”楚天明笑了笑說道:“上尉,你好好休息吧。我會再來看你的。如果你說的是假話,恐怕你還會受到凌遲的處罰。”島田驚恐的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請你相信我。”楚天明說道:“我相信你,如果這次我們的進攻成功了,我會給你在我們的隊伍中安排個合適的職務,但是如果你欺騙我,我會毫不客氣的讓你處死,淡然不會是那麼痛快的死亡。”
島田頓時的感覺到他面前的這個軍官不是人,而是個魔鬼。看着楚天明走後,島田的心理卻仔細的盤算着,自己以後的道路該怎麼走。即使把自己送到戰俘營,自己也會遭到其他戰俘的鄙視,甚至會是帝國特務機關的追殺。如果跟着面前的這位軍官呢?島田想起楚天明剛剛兇殘的面目,不由的打個機靈。楚天明對門口的警衛說道:“好好看住這個鬼子,不能讓他自殺,也不能讓他跑了”門口的警衛點了點頭說道:“是,旅座。”楚天明還沒有離開病房,旅部的一個參謀跑過來低聲說道:“旅座,軍座來了,正在旅部等您。”楚天明一聽,馬上跑步到旅部。
楚天明走進了旅部,心理有些忐忑,他不知道俞濟時此時倒獨立旅的目的。自己也沒有犯過什麼過錯啊?難道鬼子軍官的事情俞濟時知道了?楚天明不解的思索着。“軍座”楚天明見到俞濟時敬禮說道。俞濟時笑了笑說道:“不用這麼拘束。聽說你們打了個勝仗,我過來看看,你的參謀長已經和我詳細的介紹過了。恩,打的不錯。”楚天明笑了笑說道:“幸好305團的弟兄們即使增援,不然也取得不了這樣的成績。”俞濟時笑了笑說道:“我沒有看錯人。你果然是匹千里馬。”俞濟時看了看一旁的陳克強說道:“你這個參謀長也很好啊,有了這個冷靜的參謀長,你可是如虎得翼了”楚天明笑了笑說道:“軍座過獎了。您來的正好,我準備發動一次襲擊,正好徵求您的意見。”
俞濟時看了看楚天明說道:“怎麼?你還想發動一次襲擊?你的胃口是不是有些大了?”楚天明搖搖頭說道:“軍座,據情報對面只有不到一千人的聯隊部。我們只要趁敵不備,狠狠的給他們來一次襲擊。我想我們軍對面的日軍再也無力對我們的陣地發起攻擊,相反如果我們任由敵人休整,用不了多久敵人得到補充恢復實力後,對我們的情況很是不利。”俞濟時看着地圖說道:“你說的有道理,這樣吧。我讓58師抽調一個營的兵力,配合你們獨立旅的反攻。即使不能消滅敵人,也要給我打的日軍損失慘重。”楚天明敬禮說道:“是,軍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