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大醉了一場

蔣介石在餐後對兩人說道:“我就不留你們了。儘早的回到部隊上,加緊訓練。日軍還會發起新的攻勢,到時候就是你們一顯身手的時候了。”楚天明王耀武點了點頭,隨即離開蔣介石的辦公處。王耀武對楚天明說道:“這次你的表現很好。我看委員長很器重你啊。”楚天明笑着說道:“王軍座,還是您多多提攜的好啊。”王耀武笑着說道:“這次你又回到我的手下了,這樣也好。以後我們又能一起作戰了。”楚天明剛要說話,卻看到前面的何應欽。王耀武楚天明迅速的敬禮說道:“何部長好。”何應欽點了點頭,笑着對王耀武說道:“恭喜你了,佐民。已經是軍長了。”王耀武說道:“都是長官栽培,纔有佐民的今天。您還好嗎?”何應欽說道:“我還好,佐民。知道你也沒有時間了,我就不留你了。以後在來重慶的時候,一定要到我那裡坐坐。”王耀武說道:“是,何部長。”

何應欽看了看一旁的楚天明,本來臉上有着的笑容隨即消失在臉上。何應欽不冷不淡的說道:“楚師長啊,你現在的風頭高的很啊。可以不把我何某人放在眼裡了。但是你要知道,你要是對不起淑芳,我不管委員長多器重你。就是拼了老命也會找你算賬的。”一旁的王耀武急忙的說道:“何部長,是不是您誤解少停了。少停對淑芳很好的啊。”何應欽皺了皺眉頭說道:“佐民,他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了,還想搞兩個老婆。他以爲這是在前清嘛。”說完何應欽狠狠的瞪了楚天明一眼離開了。王耀武無奈的拍了拍楚天明的肩膀說道:“少停啊,這次你可要好自爲之了。何部長對這個侄女格外的疼愛。”楚天明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

成都警察局,“局長,我們打聽清楚了,那個楚師長今天下午能到成都。可能還要在成都住一晚。”一個部下對張局長說道。張局長對這個人說道:“你確定嘛?”部下點了點頭說道:“我在警備司令部的同鄉告訴我的,局長。我還聽同鄉說委員長可是對楚師長是格外的重視啊。還親自迎接他呢。”張局長聽部下這麼一說,立即問道:“楚師長有沒有和委員長說我們的事情,這個你打聽清楚沒有?”部下說道:“聽說楚師長和委員長都是在談軍事的問題,別的好像沒有談。”張局長點了點頭,對部下說道:“那個養殖場你要給老子照顧好了。要是出點什麼意外,我們可就慘了。”部下說道:“弟兄們都過去幫忙了,家裡的爹孃都沒有這樣的伺候過。”張局長狠狠的說道:“現在這些傷兵可是比你們爹孃都重要,要是他們出什麼意外。老子下去了,你們也別想好受。”部下見張局長髮火,立即閉上了嘴巴。

傍晚十分,楚天明下了飛機對一旁的王耀武說道:“軍座,我到郊外去看看。”王耀武吩咐士兵拿出一個口袋,交給楚天明說道:“把這些交給弟兄們,算是我的一份心意。”楚天明看了看裡面的大洋說道:“軍座,您。。”楚天明笑着拍了拍楚天明的肩膀說道:“好了,你去吧。傷兵的事情我已經和這裡的同學說了,他們會照顧這些傷兵的。”楚天明感激的說道:“謝謝軍座,我去了。晚上如果太晚就不回來了。”王耀武點了點頭說道:“嗯,儘量在明天回來,別誤了火車的時間。”楚天明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一旁的王耀武對警衛說道:“少停的部隊能有如此的戰鬥力,除了少停個人能力。那就是少停對部下的愛惜。”警衛員點了點頭說道:“軍座,楚師長對部下很好的,基本上都不會動手的。”王耀武哈哈大笑了起來,對警衛說道:“你們是不打不成器啊。”

“楚師長,來來。坐車去。這樣快一些。”楚天明剛出機場,張局長開着一輛吉普車獻媚的說道。楚天明看了看吉普車說道:“好吧,既然是張局長的好意,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帶着警衛上了吉普車。張局長對楚天明說道:“楚師長,絕對是誤會。要是知道是您的部下,說什麼我也不會向着那個萬老爺。上面已經交代下來了,讓我們一定要照顧好這些傷兵。”楚天明看着車外的路面,並沒有搭理張局長。張局長繼續說道:“弟兄們知道那裡缺人手,每天我都會派幾個警察過去幫忙的。”楚天明笑了笑,對張局長說道:“那可真是麻煩你們了。”張局長看到楚天明笑了,立即說道:“不麻煩,一點都不麻煩。”

張局長對楚天明說道:“五千大洋已經送過去了,沒說的。這些傷兵爲了國家,我張某人捐些錢也是應該的。”楚天明看了看已經出城了,對張局長說道:“好了,我也不想追究什麼了。這些都是戰場退下來的傷兵。也是我楚天明的弟兄,這樣的事情我只會放過這一次。要是有下次,就是委員長要槍斃我,我也要殺幾個人,替我這些弟兄們出出氣。”張局長說道:“楚師長放心,我保證沒有下一次。”楚天明笑了笑,望着城外的樹木。卻沒有說話。

到了養殖場,楚天明打發走張局長。自己獨自走了進去,傷兵們正在各自的忙碌着。張局長沒有騙自己,幾個穿着警察制服的年輕人也在幫助傷兵們。楚天明看了看這裡的情況,走到一個傷兵面前說道:“怎麼樣,這次吃上白麪沒有啊。”傷兵點了點頭說道:“師座,吃上了。您就放心吧。”楚天明笑了笑,方寶山趕了過來說道:“師座,您來了。這次是要回前線嘛?”楚天明點了點頭說道:“是要回前線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在能看你們了。”楚天明指着小張拿着的口袋說道:“這是以前51師王師長的一些心意,你們手下吧。缺什麼就買什麼。”方寶山拒絕道:“師座,那個張局長和萬老爺都有送過錢,現在我們在這裡也不缺錢啊。再說偶爾的賣出一些家畜還能賺上一點錢。這些您還是還給王師長吧。”楚天明笑着說道:“讓你收下就收下吧,王師長現在可是軍長了。不會在意這些錢的。”方寶山不好意思的接下錢,對楚天明說道:“那您代弟兄們謝謝王軍長。”

楚天明在方寶山的陪同下,又繼續看了看。緊緊相隔一天,傷兵們又增加了不少牛羊。楚天明很是滿意的看着牛羊說道:“這些可以繁殖,老的就直接賣掉活着殺掉。”方寶山點了點頭。看了看漸漸黑下來的四周,方寶山對楚天明說道:“師座,今天您就住這裡吧,明天在走吧。”楚天明點了點頭,對方寶山說道:“宰頭牛,讓弟兄們買些酒來。今天咱們好好的喝一回。”周圍的傷兵一聽,紛紛叫好。方寶山馬上吩咐人去買酒,自己則把楚天明引到傷兵們的住所。

不一會,張局長胖胖的身軀抱着一罈酒走了進來,緊接着幾個警察模樣的人端着酒菜走了進來。張局長對楚天明說道:“楚師長,這是我的一些心意,後面還有。您先慢用着。”楚天明奇怪的看着張局長,這傢伙不是吧。自己不是告訴他不計較了嘛?一旁的方寶山說道:“師座,最近張局長對我們還是很照顧的,大家就算不打不相識。我看還是算了吧。”楚天明點了點頭說道:“我自有安排,你就放心吧。”最後張局長運送完飯菜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楚師長,我在門外等着。明早送您回去。”楚天明笑了笑,指着一旁的座位說道:“張局長不嫌棄的話,就坐下來和弟兄們喝幾杯吧。”張局長眉飛色舞的說道:“我的榮幸,我的榮幸。”

楚天明不知道自己喝下了多少杯,也不知道自己的眼淚流了多少。傷兵們不斷的談論着以前在戰場的事情。對於戰場,這些傷兵始終放不下,但是身體的殘缺只能無奈的離開戰場。一旁的張局長聽後更是流着眼淚,直說自己不是人。以前對不起弟兄們。最後不知道誰帶頭唱起了74軍的軍歌。

起來,弟兄們,是時候了。我們向日本強盜反攻。他,強佔我們國土,殘殺婦女兒童。我們保衛過京滬,大戰過開封,南潯線,顯精忠,張古山,血染紅。我們是人民的武力,抗日的先鋒。人民的武力,抗日的先鋒!

楚天明不知不覺開始沒有了知覺,睡在了桌子上。第二早,楚天明被小張叫醒,因爲害怕誤了火車的時間,匆匆和方寶山告別。在張局長的吉普車的幫助下,迅速的趕回城內。王耀武聞着楚天明的一身酒氣,無奈的笑了笑。看着張局長對楚天明說道:“這位是?”楚天明說道:“警察局的張局長。”張局長看了看王耀武說道:“您就是王軍長吧,久聞大名啊。今日相見,三生有幸。”聽着張局長的酸文,王耀武客氣的和張局長講了幾句話,匆匆帶領楚天明上了火車。

王耀武對楚天明說道:“弟兄們還好嘛?”楚天明點了點頭說道:“還好,養了寫牛羊,種了些糧食。我們師以後的吃食就在那裡買。就是弟兄們還是放不下戰場,總想繼續戰鬥啊。”王耀武點燃一根菸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等回去後。你和軍需處的人聯繫下,以後我們軍的吃食全部從這裡訂購。”楚天明接過王耀武手裡的煙說道:“這些士兵,我也搞不清。在戰場的時候希望安靜的生活,現在安靜的生活卻又嚮往戰爭。也許他們只是不甘心,鬼子還沒有被打走。他們卻...”王耀武無奈的搖着頭說道:“他們這些士兵,似乎承受着超出他們能力範圍壓力。畢竟這個國家不止是屬於他們這些士兵的。”楚天明看着火車外面的場景,無奈的嘆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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