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自強還叮囑晴子改頭換面,短時間內不要以島國面目示人,服飾、行爲舉止都向華夏女人靠攏。
他告訴晴子,等這次清洗掉尾巴之後,他就送她去津門,然後她從津門搭船回島國,去把親人接到華夏。
“真的嗎?先生!”晴子聞聽幸福的都快暈過去,要不是任自強攔住她,估計她的小腰都不知道要彎多少次。
“是的,晴子,這樣你也方便照顧他們。同時,我也有事需要你去做,畢竟你島國人的身份在華夏做事還是有很多便利的。”
“哈依,晴子一定聽從先生吩咐!”
任自強之所以收留尚原晴子,起初是看她可憐,再就是借她處子之身提高功力。在他想來,小鬼子女人嘛,上了就上了,他不會有絲毫負擔和愧疚,還有那麼點‘爲國爭光’的惡趣味。
但現在他對晴子有一些模糊的想法,總覺得還能借助她島國身份能幹點什麼,畢竟他清楚兩年後保定府就會被小鬼子所踐踏。
還有至關重要的一點,他從晴子經歷中看到一個熟悉的影子。前世島國電視劇《阿信的故事》可謂在華夏大地家喻戶曉,他是一集不落。
這位以島國八佰伴創始人經歷爲原型的小阿信,把島國女人最美的一面可刻畫得淋漓盡致,不知感動了多少人。
晴子的性格、遭遇和阿信很相像,當然,也可以說大部分島國女人差不多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褒義的說,她們的溫良恭儉讓,逆來順受,甘於奉獻,貶義的講就是做到了‘極端’。
令世界上女權主義者大跌眼鏡,直呼不可思議。而男權團隊羨慕的直流哈喇子,感覺擁有一位島國女人就像生活在天堂一樣。
迴歸正題,說起來晴子又是極爲幸運的,自從抱上任自強的大腿,感覺一夜之間從地獄回到天堂。擁有了一輩子都沒見過的錢,她自認爲比小鬼子男人好百倍得關愛也有了!
不過她還不清楚,她眼裡的天堂只不過剛開啓了一道縫,在她身上撒點聖光罷了。天堂之門背後更有何等的絢麗多彩,是她想也想象不到的。
“先生,晴子想……?”尚原晴子給任自強擦拭着後背,小手滑過他如絲緞般的皮膚,心中有個疑問如鯁在喉,欲言又止。
“想什麼?有話就說,別吞吞吐吐!”
“哈依,先生,晴子今天發現晴子的皮膚不但變好了,而且原先身上好多傷痕也沒了,晴子很疑惑呢?”
“哈哈,你想知道原因?”
“哈依,晴子期盼先生解惑。”
“好,我告訴你!”
任自強一把把晴子攬到懷裡,大吹法螺。
他說他身懷特殊功法,和女子陰陽相濟時會帶來意想不到的好處,美容養顏外帶療傷。
他恬不知恥告訴晴子,昨天之所以要了她的身子,很大原因是心疼她身上的傷,其次他自己也有點好處,能讓他快速恢復精力。
不曾想晴子真信了,爲此滿眼都是小星星,天真的問道:“先生,你是神使嗎?”
“唉,我不知道呢,我缺失了很大一部分記憶,不知道自己來自何方?”任自強頗爲寂寥的裝逼。
他對誰都這麼說,免得人家到處打聽仙鄉何處,親人在否?
“啊!”卻不想晴子驚叫一聲,小身子在他懷裡忙不迭掙扎起來。
身上沾着水滑不溜丟,任自強一個沒抓穩,晴子滑出木桶。
接着她面帶虔誠,鄭重其事跪伏在地,再三行禮,感激莫名:“神使大人,晴子能有幸伺候您是晴子莫大的榮幸!”
任自強連忙也出來,拉起晴子,故作嗔怪道:“晴子,什麼神使大人,這話出去可不能亂說!”
“哈依,大人放心,晴子死都不會說的!”
“也不要稱呼大人,還像往常一樣就好。”
“哈依!”晴子又一深鞠躬。唉,她這個小個,小臉正好觸碰在任自強目露猙獰的玉龍。
“嘶……!”任自強舒服的一咧嘴,se心大起:“晴子,我看你身上的傷還沒好透,我再替你鞏固一下療效吧?”
“先生!”晴子瞬間明瞭,羞羞的瞟了一眼,螓首微點:“晴子萬分榮幸!”
任自強知道小鬼子最爲迷信不過,比華人迷信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就當開個玩笑,看晴子的模樣她好像真信了。
不過現在他顧不上想太多,春宵苦短,還是芙蓉帳暖度春宵吧!
有詩爲證:玉龍飛騰雷霆奔,
深潭淺泉潤芳芬,
烏雲彌纏天地暗,
狂飆卷得波濤渾。
一回生二回熟,昨天晴子還很是忐忑、惶恐、心不甘情不願,但今天她很坦然、放鬆、情動萬分。
那一聲聲如泣如訴的“雅麥喋、雅麥喋…”就如自在嬌鶯恰恰啼,比昨天更加動人。
晴子別得都好,唯獨一雙常穿木屐的小腳丫不太美,腳趾間好大一個縫。
溫柔鄉是英雄冢,誠不欺我也!
日頭都露出臉了,任自強才醒來,比往日晚一個多小時。戀戀不捨摩挲晴子嬌小玲瓏的身子:“真想睡個懶覺,可惜天生就是勞苦命!”
“先生,要不您多睡會,我做好早飯再叫您。”晴子也醒了。
“哇!晴子,你也醒了?你不累嗎?”
任自強很驚訝,昨晚折騰到兩點多,小丫頭不堪撻伐都暈了。
“晴子習慣了!往常才睡三個小時呢,再說我昨天中午睡了一會兒!”晴子露出偷雞般的小竊喜。
“晴子,文武之道,一張一弛,以後別那麼累了!”
“哈依,先生教誨,晴子銘記在心!”
任自強吩咐晴子先在家等着,鋪子要開的話先找個人幫她看店鋪,順便再買些女式衣服。
過會兒他會回來帶她一起去劉思琪哪裡,他總要先問問劉柱子,劉思琪她們呆的院子是誰的。
回到黃九的小院,還不等任自強說話,劉柱子迫不及待道:“強哥,打土匪你一定要帶着我呀!”
“呵呵,柱子,那可是玩命的活兒,你不怕啦?”
“我不怕,我就怕強哥不帶我玩!”
“行啊,想去你就去!”任自強點頭答應。
不但劉柱子去,他還說動三十六個人都去。
“柱子,南城有個大院子你清楚是怎麼回事嗎?”任自強把院子的情況描述了一下。
“哦,我知道,那是保定城王大善人的宅子,八年前清明,他家去城外上墳時被土匪襲擊,慘遭滅門。留在家裡的幾個僕人後面陸陸續續也死了,宅子也荒廢了。”
“柱子,那麼漂亮一座大宅子就沒人打它注意嗎?”
“強哥,城裡盛傳那所宅子是凶宅,沒人敢要!”
“凶宅!”任自強眼珠一轉,想來是青木小鬼子搞得裝神弄鬼的把戲。
他回到臥室找到一張王長生的房契拿給劉柱子看:“是這位的宅子嗎?”
“是的,強哥,他家的房契怎麼在你手裡?”劉柱子疑惑道。
“不是我弄得,是青木小鬼子殺害了王大善人一家,佔有了他家的房契。”
“柱子,我問你,我有了房契是不是那宅子就屬於我了?”
“應該是吧!”劉柱子不確定道。
任自強不由翻了個白眼,純屬問道於盲。
這邊都安排好要出發了,他才發現自己得淺薄,對民國還是瞭解甚少,以至於鬧了個笑話。
此次前往的目的地在保定城西北三十多公里處的劉家堡,屬於滿城管轄。三十多公里路,他壓根沒考慮過交通工具的問題,想當然以爲靠‘11路’前往。
但看看手底下這四十多人,大都是瘦骨伶仃。這麼長路走下來,任自強能受得了,他們也受不了。停停走走的話,那還不得走到明天早晨。
“強哥,咱們可以僱馬車伕呀!”柱子出主意道。
“你小子就是個翔到屁.眼纔想起找茅坑,早幹嘛去了?”任自強氣不打一處來,“柱子,你小子記住,我對現今的情況不瞭解,你要替我操心到前頭!”
“咱們這相當於兵馬未動糧草先行,交通工具、乾糧、飲水以後你多費心!”
“是,是,強哥,那我去了!”劉柱子轉身就跑。
“着什麼急呀?沒錢你拿屁僱車呀?”任自強沒好氣扔給他一封銀元,叮囑他帶着人在西門外等他。
這邊由瘸子、大丫、二丫看家,應該出不了啥事。唯獨不放心劉思琪她們六個小女孩,有晴子在也不行,武力值太低!
他琢磨了一下,喊道:“老羅,通知團頭的事讓老馬去幹,你跟我走一趟!”
唉,手下能用的人太少了,頗有束手束腳的感覺。
羅長春這個人還算有眼力勁,也聽話,比馬大山強多了。何況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他家口在保定城,不怕他玩什麼幺蛾子。
一路上交代好羅長春照顧好晴子和劉思琪等六位女孩,來到晴子住所後門,先讓他在門外等着,任自強進去找晴子。
晴子已經收拾停當,頭上扎兩條長辮,身上的和服也換成民國女孩常穿的陰丹士林旗袍,腳上白襪布鞋,嬌小素淨,像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
“嗯,很不錯,就和華夏女孩一模一樣。”任自強滿意的點點頭,“晴子,你記住,你現在叫尚晴晴,是我的妹子,在外人面前叫我強哥,暫時把島國禮儀都忘掉。”
“哈依!”
“你看看你,又來了!”任自強撫額長嘆,“見面就問聲你好就行,時刻記住要改!”
“哈…不是,好的,我記住了,強哥!”小丫頭急出了一頭細汗。
“對嘛!,咱們走吧!”任自強帶着晴子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