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馮全警告的語氣頗濃,代表關東軍司令武藤信義前來賄賂馮全的高級參謀第1課課長斎藤彌平太的心裡的感覺有點像15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心神不寧有木有?
如果一個人心裡有鬼的話,身體的動作或者是臉上的表情啥的會有很多的破綻.此刻,心神不寧的斎藤彌平太就是如此,並且還很明顯。
斎藤彌平太的眼神很飄忽,非常的猥瑣,根本不敢和馮全那正氣凜然的眼神相撞。眼睛的餘光瞥見馮全那氣勢逼人的眼神,斎藤彌平太的額頭上竟然流出了冷汗。
見到斎藤彌平太的這個模樣,馮全的心裡就更加有數了,看來自己的穿越並沒有能改變731黑太陽部隊存在的事實。
不是說一隻南美洲亞馬孫河流域熱帶雨林中的蝴蝶,偶爾扇動幾下翅膀啥的,就可能在兩週後在美國德克薩斯州引起一場龍捲風咩?
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戰場上這麼多次的力挽狂瀾於即倒,每一次都讓小日本死傷慘重,每一次都整的他們丟盔棄甲,主動握手言和,是不是更加促進了齷蹉的小日本使用其他下九流的手段的決心呢?
**解剖、手榴彈試驗、凍傷試驗、火焰噴射器實驗、鼠疫實驗、無麻醉拔牙、人與馬血互換、病菌對胎兒的影響、人畜雜交、人體四肢互換等各種慘無人道的試驗都是歷史上731部隊的傑作啊!
穿越前馮全就看過很多與之有關的電影:《黑太陽731》、《黑太陽續集殺人工廠》、《黑太陽之死亡列車》、《黑太陽之南京大屠殺》、《人性的證明》、《人證》......
儘管馮全看了很多次,但每一次都看不完,看不下去啊,太悲慘了,慘不忍睹有木有?人神共憤有木有?
天意難違,既然歷史的慣性還是如此之大,阻止不了這件事的發生,那就把它消滅在萌芽狀態之中吧!某人不是說過欲與天公試比高以及人定勝天咩?
要是能把還處於萌芽狀態的731部隊連根拔起,並順勢做一些其他事情,那小鬼子們會不會感覺到很爽?那老子也能痛並快樂着咯!
眯縫着眼睛,美滋滋的抽着三炮臺香菸的馮全如刀似劍般的眼神一直籠罩着斎藤彌平太,斎藤彌平太越來越心虛了,有點hold不住的節奏。
時間很緊,任務很重,反正已經收下了小鬼子的賄賂,馮全不打算再跟斎藤彌平太磨嘰,快點讓這個大傻逼滾蛋吧!
“斎藤君,你口渴了咩?想不想喝茶?”
馮全半天沒說話,猛地來了這麼一句,斎藤彌平太被嚇了一跳,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上。不過這傢伙總算沒有白來天朝,白在天朝呆這麼久,主人端茶送客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啊?馮桑的意思是我的現在就可以回去了咩?”
“呵呵,如果斎藤君執意要走,我也不好強留啊!強人所難的事情,馮某人斷斷不會做的。醬紫好了,你吶,腫麼來到這兒的,我再安排人腫麼送你出去,斎藤君沒有神馬意見吧?”
納尼?難道我的還要被戴上那個黑黑的,臭臭的頭套?既然是客人,在主人的地盤上還是客隨主便好了。不過關鍵時刻,斎藤彌平太還是想起了他來中條山基地的目的。
“馮桑,那我們之間的約定,你看...”
“呵呵,剛纔不都跟你說了咩?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們小日本不搞細菌、病毒啥的,在中日之間再次發生戰爭以前,老子不打算和你們作對,斎藤君對我的回答滿意咩?”
“嗨!希望馮桑能信守諾言,拜託了,你的放心,我的一定會將馮桑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武藤信義閣下!”
斎藤彌平太再次恭恭敬敬的給馮全鞠了一個90度的深躬,馮全看在眼裡,心裡面早就厭惡極了。眼不見心不煩,快點把他整走算了,省的這個房間被他弄得烏煙瘴氣的,污染了基地的空氣就麻煩了。
“啪!啪!”
房門被兩個人高馬大的小夥伴推開,全副武裝,一身的正氣猶如門神秦叔寶和尉遲敬德一般的兩個人走到馮全面前,雙手抱拳,聲如洪鐘大呂。
“請大當家吩咐!”
“呵呵,也沒神馬事,你們兩個把這個人送到基地外圍100里路馬山回來!現在就去!”
“好的!”
“好!”
兩個威武雄壯的小夥伴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不由斎藤彌平太分說,就給他套上了頭罩,老鷹捉小雞般的駕着斎藤彌平太就走。
反抗不了,無法反抗,可憐巴巴的斎藤彌平太就像一個順從的小綿羊一般,任由他們宰割,騰雲駕霧般的消失在馮全視線以外。
滿身晦氣就像喪門星一般的斎藤彌平太走了,馮全連抽了好幾口三炮臺,又喝了一大口西湖龍井茶,急急忙忙的去隔壁拜見蔣公。
看到馮全進來,蔣公也摘下了耳機,笑呵呵的說道:“呵呵呵,子公,剛纔你表現不錯,那個神馬斎藤彌平太被你派人給送走了?”
“校長過獎了,子公對自己的水平心中很有數,肯定不能外交部的那些專業人才相提並論,事情辦得不是很好,還請校長原諒。諾,這是關東軍司令武藤信義託這個小鬼子給送來的2500萬美元的現金支票,還請校長收下。”
“這,醬紫不太好吧!”
馮全二話不說,就把一張2000萬美元的支票和一張500萬美元的支票利利索索的交給蔣公,看着近在咫尺的2500萬美元鉅款,蔣公有點百感交集。
“校長,學生懇請你能收下,在學生心中,我和絕大多數華夏人一樣,都認爲只有校長一人才能領導華夏走向繁榮富強,只有校長才能讓華夏重新屹立於世界之巔。校長,收下吧,別推辭了,好咩?”
喜大普奔有木有?激動莫名有木有?
“好!好!好!你是我的好學生,既然你這個學生一而再再而三的讓我收下,我也就不好推辭了。醬紫好了,這張2000萬美元的我就拿着,這張500萬美元的你自己留着花吧,你娶了這麼多房姨太太,以後肯定會有一大堆孩子,都需要花錢吶!”
臥槽!養老婆孩子該花多少錢吶?難道我會告訴你,俺手裡頭還有很多億咩?
“校長的金口玉言一出,學生定當附耳恭聽,既然校長都醬紫說了,就按照校長的意思來吧。”
“呵呵,這還差不多。正所謂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子公在戰場上揮揮灑灑,又所謂千金易得,知己難求,咱們兩個人又很投緣,很對脾氣。要是子公再大上一二十歲,或者我中正小個一二十歲,咱們兩個人完全可以古代齊人管仲和鮑叔牙或者劉關張來個義結金蘭啥的,那樣就好咧!”
“校長言重了,子公自有自知之明,我做的一些小事和校長一統華夏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不提也罷。我不喜歡混跡官場,這幾次爲黨國捐款,也是希望校長能物盡其用罷了。”
大人物肯定有着比一般人更重的面子,有些事情旁敲側擊的提提就足夠了,官場上的哪一個人不是人精中的人精?有時候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他們對於別人的言論啥的,無不是深思熟慮,斟酌再斟酌。
馮全完全相信蔣公能從自己的話裡面聽出點什麼,果不其然,在華夏政界軍界縱橫捭闔,几上幾下,經過好幾次下野再上臺的蔣公確實明白了馮全話裡面的意思。
也是,自從民國17年,這個馮全橫空出世並浮出水面以來,手裡沒錢心裡很發慌的蔣公從他那裡遇到了很多次的驚喜。
不過,蔣公作爲人中之龍,慧眼如炬的他不僅對天朝上上下下、各行各業的人都表示能洞若觀火,對於自己身邊的人和事更是瞭解的一清二楚。
前期接連不斷的驚喜和震驚過後,蔣公清楚的發現馮全給他捐款的頻率已經有了逐漸變慢的節奏,爲神馬醬紫?還不是都因爲自己的連襟孔祥熙。
庸之!我草***!!
再沒有遇到馮全以前,老子確實對你很依賴,很依賴你能從江浙鉅富還有英美等西方國家給老子劃拉一點錢啥的。但你他媽的吃相也太難看了一點吧?
這些以我的名義弄來的錢,絕大部分都被你收入囊中,就從你手指頭縫裡給老子的錢漏下一點點,你好意思咩?
你他媽的年輕時候的那份愛國熱忱去哪兒了?也不想想是誰把你從一個山西生意人提拔進官場,要不是老子,你能在華夏政壇上平步青雲?
難道你不知道心不狠手不辣的人不能呆在九五之尊的寶座上咩?你不是號稱祖籍山東曲阜,還是神馬孔子的第七十五代裔孫咩?難道你沒聽說過大義滅親這個成語?
驀然間,蔣公發現自己有點着相了,連忙回過神來,急忙掩飾自己的想法,看着馮全,慢條斯理的國語當中還是夾帶着很多寧波奉化的方言。
“《世說新語.賢媛》上面有句話,山公與嵇、阮一面,契若金蘭;《易.繫辭上》也說過二人同心,其利斷金;同心之言,其臭如蘭。
對於你我表示相見恨晚,咱們認識已有5年之久,你我二人也算患難之交了,希望咱們還能患難與共,腹心相照。確實,咱們之間年齡差距有點大,金蘭之交不大合適,忘年之交中正覺得倒是很恰如其分。
可惜的是我想在軍政部或者是行政院裡面給你安排個職位啥的你老是拒絕。醬紫好咧,現在這裡除了我的侍衛長王世和以外,再沒旁人,你對黨國有神馬要求,大膽提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