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員長臉上露出難以掩飾的喜悅:“古之猛將者,未有一人可比楊塵!
世和你別忘了,如今是現代戰爭,熱兵器時代,取上將首級,難度遠超以往!
況且,楊塵不但善用奇兵,屢屢以弱勝強,扭轉一場場看似不可能挽回的敗局!
毫不誇張的說,如果不是楊塵的橫空出世,只怕山西早已經徹底淪陷。
楊塵的橫空出世,雖沒有徹底扭轉山西之戰的失敗,但卻是殲滅了數以十萬計的日軍有生力量。
使得華北日軍兵力空虛,一時無以爲繼,爲我第五戰區的成立,和佈防,爭取到了足夠的時間。
如果這一次我軍能夠扭轉華北方面的敗局,那麼首功必然是楊塵的!
除了善用奇兵,楊塵還極具戰略戰術眼光,指揮大兵團正面作戰,亦極其出色。
文武雙全,年輕如此,英雄蓋世,前所未有也!”
王世和肅然起敬,這已經是非常高的評價了。
在他的印象中,委員長還從未這麼誇讚過任何一個人,哪怕是手下最信任的幾個嫡系學生將領,也未如此。
不過,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楊塵這區區幾個月時間,所立下的赫赫戰功,其他黃埔嫡系將領加一起也比不上啊。
甚至整個國.軍戰鬥序列加一起,所擊斃的日軍高級軍官,也遠不如楊塵。
所以,如此讚賞,人家當之無愧!
……
委員長和王世和正說話間,又有侍從副官來報:“委座,第1軍來電。
當虎賁團奇襲了日軍第16師團的司令部之後,他們趁勢反攻,一舉擊潰了羣龍無首的日軍第16師團。
奸敵數千,斬獲戰利品無數!目前滁州之圍已解!”
委員長聽完後,大喜過望的道:“好啊,真是太好了!壽山果然也沒有讓我失望!
現在華中日軍北上受挫,其與華北日軍合圍對進徐州的計劃受阻,是極其有利於第五戰區作戰的。通電三軍,以示嘉獎!”
……
畫面拉到南京。
華中日軍爲了彰顯他們的卓著戰功、炫耀武力,已經把其司令部從上海遷移到了國民政府的首都。
剛剛接替前任冢田攻出任華中方面軍參謀長的河邊正三少將,得知第16師團師團長中島今朝吾和參謀長中澤三夫被楊塵率虎賁團小股部隊幹掉。
第16師團失去統一指揮,被胡壽山所部擊敗的消息後。
立即急匆匆的來到了現任司令官畑俊六的辦公室彙報情況。
當時畑俊六正在埋頭批閱文件,見河邊正三神色匆匆,一臉慌張忍不住問道:“河邊君,你有事?”
河邊正三顧不得敬禮,來到畑俊六跟前道:“司令閣下,卑職剛剛得到消息,第16師團司令部,遭到敵軍小股精銳部隊的偷襲。
師團長中島今朝吾,參謀長中澤三夫等全體司令部人員,盡皆玉碎!
滁州敵守軍趁勢發動反攻,第16師團因爲失去了統一指揮,各部無法形成統一的配合調度,被敵軍擊敗,損失慘重。
幸得在空軍的協助下,才得以撤回浦口穩住陣腳!”
“納尼?”畑俊六如遭雷擊,猛地站了起來,一臉的震驚:“怎麼會這樣?是哪支敵軍部隊乾的?”
河邊正三臉色凝重的低着頭道:“是敵虎賁團的一支小股部隊,代號龍魂特種大隊!”
“虎賁團,哪個虎賁團?”
畑俊六聞聲一愣,他覺得“虎賁團”這支部隊很是熟悉,不過一時又有些想不起來。
因爲他可以肯定,這支軍隊並沒有出現在之前的上海之戰,和其後的南京之戰。
否則他必然該一清二楚纔對!
“就是那支在山西戰場,隸屬於晉綏軍,給與我華北日軍造成無數損失的虎賁團!”
河邊正三這麼一說,畑俊六終於反應過來,登時勃然大怒道:“八嘎呀路!這個該死的虎賁團!他們不是在山西嗎?
就算出山西,也應該到華北戰場去,千里迢迢跑到我華中地區來做什麼?
可惡,實在是可惡!”
畑俊六難以抑制內心的滔天怒火,一巴掌重重拍在了身前的辦公桌上,巨大的力道,震得桌面上的一些辦公器材,全都紛紛倒下,如筆筒之類的東西,紛紛滾落一地。
其中那個茶杯更是“啪嗒”一下,摔了個粉碎,裡面的茶水也全都灑落出來,不少甚至還灑在他的腳上。
河邊正三也是咬牙切齒道:“是啊,司令閣下!這支部隊,楊塵此人,皆已經成爲皇軍最大的心腹之患了!
如果不將他們消滅,早晚還會給我們造成更大的損失!”
畑俊六眉頭一挑,不可否認的點了下頭,沉吟道:“河邊君,你手下不是有一支精銳偵察部隊嗎?把他們派出去,一來深入敵後,破壞支那軍的後方各種重要軍事目標。
二來,給我想辦法找到虎賁團的行蹤,以牙還牙,幹掉楊塵和他的團指揮部!”
河邊正三欣然點頭同意道:“哈伊,司令閣下!卑職還建議,從各師團各抽調一支精銳偵察部隊,兵分數路,向敵軍後方滲透。
如此一來,可以增強皇軍在敵後的作戰力量。
一旦有危險,也可以相互支持。
發現重要目標,也能協力襲擊!”
“嗯,河邊君言之有理。”畑俊六點頭道:“如此,就按照你說的辦吧!”
…………
楊塵、陳銘帶着龍魂特戰大隊,離開了滁州戰場後,沿官道不遠處鄉間小道,一路向西北、淮南虎賁團大部隊所在的方向趕去。
因爲暫時脫離了戰場,短時間內,也沒有急切的作戰任務。
所以,行軍的速度變成了正常的速度、
楊塵、陳銘和段鵬帶頭走在前面,120多名特戰隊員們列成三隊,跟跟隨在三人之後。
結果沒走出多遠,遠處天空中突然傳來一陣尖銳刺耳的飛機引擎轟鳴聲。
楊塵臉色一變,立即停下腳步扭頭沉聲喝道:“停止前進,有敵機,立即分散隱蔽!”
言訖,他和陳銘,各率一半的隊員,分頭向道路兩邊的稻田分散跑去。
當他們分散躲在稻田中後沒多會,兩架日軍偵察機便從遠處掠空而來。。
從他們頭頂上空,來回盤旋飛行了好一會,沒有發現異常後,纔再度掉頭飛向他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