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來了,不吃一頓怎麼行?”
言訖,楊塵便帶頭朝門庭若市的郭家大門走去。
呵!
郭家大門外,兩尊偌大的石獅子分立兩側,看上去好不威風。
郭府門匾之上,掛着一朵大大的紅花,盡顯喜氣之色。
門匾之下,郭府管家和一個隨從滿臉堆笑,迎接前來賀喜的賓客。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汽車馬達聲,突然從村外傳來,所過之處,在地面掀起一條長長的黃龍。
往來的賓客連忙分立兩旁,給來人讓開一條道路。
“嗤!——”
一聲刺耳的剎車聲響起,這輛汽車在郭府門前的空地下穩穩停住。
車門打開,從後座下來一名身穿日軍少佐軍官裝的男子,和一名身穿黑色旗袍,將身材襯托的凹凸有致的美豔女人。
這女人不光身材極佳,面容也是十分姣好。
尤其那一雙勾人的眉眼,更是讓人看一眼,就有撲上去的衝動。
女人名叫郭姣姣,是郭甲之女,郭德亮之妹。
當時,這個齋藤鷹攜大軍攻佔新鄉,爲了保住自己的財產和地位,郭甲二話不說,便將自己的女兒推了出去。
齋藤鷹看到郭姣姣的第一眼,就眼冒精光,直接石更了!
饒是他禍害過不少中國婦女,可當他看到郭姣姣之後,還是忍不住狂吞口水,恨不能馬上撲上去。
日本是一個小國,就算入侵中國,也不可能完全統治管轄過來。
很多時候,都需要依靠漢奸來幫助他們管轄,和保障治安。
原本,這個郭甲就在他的招降範圍之內。
現在還能收穫這麼一個極品大美人,齋藤鷹哪裡還會拒絕?
雙方狼狽爲奸,一拍即合。
齋藤鷹不僅收編了郭甲,還得到了一個極品美人。
而郭甲也得到了他們夢寐以求的地位,郭甲成爲新鄉保安團的副團長,其子郭德亮也成爲了朗公廟保安隊的隊長。
要說這個郭姣姣,是她爹郭甲逼迫的嗎?
還真不是,不僅不是,而且還是自願的。
說起這個郭姣姣,還有很長一段故事。
原本,她的第一任丈夫,是新鄉縣縣長之子。
新婚燕爾,初嘗人事之後,郭姣姣的****蕩被徹底開發出來。
但是因爲她的需求太大,結婚不到半年,就把丈夫活生生榨乾,****而亡了。
而她也成了寡婦。
有些人就是這樣,內心住着一頭洪水猛獸。
閥門沒有打開之時,一切風平浪靜。
而閥門一旦打來,想要關閉,則再無可能。
郭姣姣無疑就是這樣的人。
因爲郭姣姣是縣長的兒媳婦,在這縣城之內,儘管很多人都饞她的身子,但卻沒有誰敢打她的主意。
也就只有他的公公姚縣長,近水樓臺先得月。
時常偷吃一下。
可是姚縣長本就年事頗高,連他二十幾歲的兒子都吃不消。
憑他又怎麼能夠餵飽******的郭姣姣呢?
而在婆家,迫於縣長的**威,很多人儘管想偷吃,卻也不敢。
於是,吃不飽的郭姣姣只能回到婆家尋找情郎。
前面說了,郭姣姣不僅身材火辣,而且面容姣好。
所以,郭府在內,那些下人、家丁、以及郭家的爪牙等等,幾乎沒有人會拒絕郭姣姣的誘惑。
而她,也終於可以吃飽了。
所以,其父郭甲將她推給齋藤鷹,郭姣姣又豈會拒絕?娃
郭姣姣的過往,齋藤鷹知道嗎?
當然知道,他不僅不在乎,相反還很是興奮!
不過,饒是以他常年征戰,而練就出來的強悍體格,幾個月下來,也是漸漸有些吃不消。
不僅人消瘦了整整一圈,此時走路也有些腳步漂浮。
看來,有些女人剋夫,還真是有一定歷史、以及科學依據的。
“齋藤太君,小姐,你們來了?裡面請,快,裡面請!”
汽車停下,郭府管家立即笑着迎了出去。
“管家,你辛苦了。”
郭姣姣衝管家拋了個媚眼,從包裡掏出幾塊大洋打賞,然後才扭着腰肢,和摟着她的齋藤鷹一起朝院內走去。
直到齋藤鷹二人進門後,其餘賓客才繼續朝着郭家而來。
值得一提的是,正是因爲有了齋藤鷹這一層關係。
郭家今天才會門庭若市、車水馬龍。
郭家今天誰結婚?
不是郭德亮,而是他的老爹郭甲,納第13房姨太。
書歸正傳。
看着郭姣姣那誘人的背影,這些趕來郭家祝賀的賓客,都忍不住狂吞口水。
儘管那條林蔭小道,其實早已經車水馬龍。
儘管那條林蔭小道,每個早晨和夜晚都會佈滿白霜。
儘管那個地方,已經被無數人留下痕跡。
儘管那裡已經成爲一個黑洞。
但那裡依舊是這些人所向往、和想探索的地方。
當然,他們也只敢想一想。
……
“團座,這個郭甲納第13房姨太,竟然連城內的日軍高官都來了,看來他跟日本人的關係匪淺啊。
咱今天算是來對了。”
徐海浪盯着齋藤鷹的背影,壓低聲音道。
“你看到那少佐摟的美豔女人了嗎?根據咱蒐集到的情報分析,應該就是郭甲之女、郭姣姣了。
現在看來,情報比我們收集到的還更加完美。
今天,咱算是來對了。
拿下這條大魚,對於咱攻佔新鄉將會非常有利!”
爲了方便計劃,歐陽晴此時換了一身男裝。
當她看到楊塵正直勾勾盯着郭姣姣那狐狸精的背影時,真想狠狠的掐他一下。
但最終她還是忍住了,只是氣鼓鼓的,狠狠跺了跺腳。
楊塵似乎意識到什麼,乾咳兩聲後,接着道:“待參謀長他們攜大軍歸來,咱就可以動手收復新鄉了。
走,咱先進去吃一頓再說。”
言訖,楊塵便再次邁開腳步,朝郭家大門走去。
郭家往來賓客很多,不少人相互之間都不認識,所以四人很輕易就混了進去。
只是站在門口迎客的隨從,雙眼微眯,似乎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低聲喃喃道:“這四人,怎的這麼眼生?”
“咱老爺如今什麼地位?在這新鄉境內,誰不給幾分薄面?
所以,你有不認識的賓客很正常。
做好你的分內之事,萬不可怠慢了這些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