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軍大隊長略是得意說道:聯隊長,這是青木君的功勞,要不是他策反龍五,將駐守龍前村的古城的侍衛撤離,大日本皇軍也不可以在半小時內消滅這鐵家莊的武裝分子,不過,可惜,沒有把這洪天第一美女鐵蓮花抓了獻給聯隊長您,不過,鐵家的的財產倒是得到不少。東太一郎略微嘆息一聲說道:
之前旅團長閣下曾讓鐵劍當洪天委員會會長,不曾想這鐵劍非但拒絕旅團長閣下的邀請,而且還公然跟我大日本帝國作對,簡直是自尋死路,嗯,這鐵蓮花難道還活着?
太一郎忽然意識到這傳聞中的洪天第一美女居然沒死,不免詢問一句,二人一前一後走進鐵家莊,他們卻不知道腳底下竟然還有人,而那大隊長哈伊點頭說道:我們的人剛衝進鐵家莊,除了鐵劍因爲旅團長說過活捉,其餘的人全部殺死,在清點屍體的時候,就唯獨少了鐵蓮花一人。東太一郎連連搖頭說道:
可惜,可惜,我竟然沒有看到這個貌美天仙的女孩子,呵呵,說到美女,我至今對南京城的女人最爲欣賞,那阿娜的身姿,可惜最後還是被殺死了,實在是我很大的遺憾。那日軍大隊長肅然說道:
聯隊長慎言,若是讓軍部的人知道,必定會責罰於你,這是軍部的命令,不可以有半點仁慈之心。
東太一郎嘿嘿陰笑說道:仁慈,我怎麼會對支那人仁慈呢,對敵人仁慈那是對自己殘忍,嗯,我軍士兵的屍體呢。
日軍大隊長哈伊一聲讓人去把日軍屍體擡過來,只是當他看到地上的屍體似乎少了不少,臉色微微一變驚呼道:不對,有敵人來過。東太一郎愣了一下,皺眉說道:豐田君,發生什麼事情了,哪裡來的敵人?
日軍大隊長手指着空蕩蕩的空地失聲說道:聯隊長,此前我們的人對這裡的屍體原封不動,我可是記得很清楚的,這裡有十多具鐵家莊傭人的屍體,三具女人屍體,她們衣服都被剝光,胸口部位被割掉,這是第九聯隊的三大隊長野田毅乾的,真是大大的禽獸。東太一郎微微一怔說道:野田這個變態的傢伙也參與其中?
東太一郎對於野田毅很是感冒,之前曾經在南京爲了一個女人,東太一郎被野田毅踢了一下屁股,這件事讓東太一郎極爲不爽,如今他已經是聯隊長,對於野田毅自然大爲震怒,恨不得立馬將這傢伙給殺了,如今聽到這傢伙居然也夾雜其中,自然很是意外。那大隊長馬上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話了,忙笑道:是,是,野田毅現在是騎兵聯隊第一大隊長,他的麾下一支騎兵中隊被支那人殲滅,剿滅鐵家莊功勞,他也有份,我們是協同作戰!
東太一郎哼了一聲說道:這個傢伙,現在在哪裡?他心裡還是對野田毅濃濃的恨意。大隊長忙說道:他現在就跟瘋狗一樣四處亂咬人,眼下,應該是跑到句容那邊殺人去了。東太一郎冷冷哼了一聲說道:
還真是狗改不了****,你打個電話給笠井君,讓他叫野田瘋狗過來,就說,我們遇到抗日分子狙擊,讓他來協同作戰,我覺得,那條瘋狗一定會派過來。東太一郎如今已經是聯隊長,對於昔日羞辱的野田毅自然不肯放過,來折煞他的威風。那大隊長愣了一下忙說道:可是,可是笠井中佐會答應麼。東太一郎嘿嘿陰笑說道;
他會答應的,這位中佐也是個有仇報仇的人,你只管去讓他們趕過來,就算沒有支那部隊,我也要好好磨一下他的傲氣。大隊長聽了苦笑一聲說道:沒錯,野田君還把鐵劍帶走了,卻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事情。
東太一郎訝然說道:什麼,鐵劍還活着,這傢伙要做什麼?不管怎麼樣,你們必須把這支潛在的敵人找出來,否則,我們就面臨着很大的危險,我有預感,劉傲天的部隊很快要過來了。大隊長愣了一下說道:
聯隊長,您未免也太杞人憂天了吧。東太一郎微微搖頭說道:我只希望這一天不要那麼快到來,否則,我們的處境會很危險,我讓騎兵聯隊支援,也考慮到這點,若是這裡有什麼差錯,句容方面的援兵也可以救我們。
大隊長愣了一下哈伊一聲,忙讓一名通訊兵跟在離句容不遠的騎兵聯隊笠井敏鬆打電話,正如東太一郎所料,笠井敏松果然讓還在句容附近的村莊裡掃蕩着的野田毅返回過來支援,野田毅得到消息,立刻將一顆婦女的頭顱丟在地上,他那清瘦的臉龐浮現一絲煞氣說道:
敵人居然還沒離開龍前村,這幫飯桶果然是支撐不了,竟然讓我的大隊支援,把這些支那女人統統殺死!他眼眸陰冷無比看着光着身子的婦人們倉皇的亂跑,只聽到一陣陣怒吼聲,那些光着屁股的日本兵拿着刀狠狠的砍死那些手無寸鐵的婦女們,一具具雪白的身體一下子變成血淋漓的肉塊,野田毅看着腳下的那些男女屍體,兇殘的說道:
急行軍,消滅敵人!一旁的呆着黑絲眼鏡的中年軍官低聲說道:
少佐,這件事太過蹊蹺,會不會是那些傢伙亂說,功勞是他們的,出力的還是我們,別忘了,我們的中隊被敵人消滅,結果功勞還是他們二十聯隊的。野田毅眉毛一挑低沉說道;先不說功勞的問題,我們的目的就是消滅這支支那部隊,爲我的騎兵中隊報仇,至於二十聯隊那些傢伙用不着理他們,尤其是那個東太一郎,靠着裙帶關係跟旅團長哼哼!
否則會混到大隊長的位置,他給我提鞋都不配。中年軍官聽了嘿嘿一笑說道;
沒想到野田君還記得那件事,不過,這次你可要注意了,這位被你欺負的東太君,現在可是聯隊長啊。
野田毅冷笑一聲說道:就算那傢伙做聯隊長,在我眼裡屁都不是,豐田君,你讓向井君過來一趟。這中年軍官訝然說道:你難道想讓向井敏明在來一次比殺人!
野田毅傲然說道:
上次,他比我多殺幾個中國人,我們軍功卻不相上下,我做了騎兵大隊長,這傢伙也成了炮兵大隊長,這次我們是協同作戰,至於比殺人,不過是娛樂而已,我最大的願望其實是殺死劉傲天,讓天皇看到我親手砍掉劉傲天的人頭。那軍官搖頭苦笑說道:野田君,你的想法是實現不了,就連天皇的皇牌特戰隊都被劉傲天給消滅了,你想的也太多了。
野田毅肅然說道;那些傢伙是沽名釣譽,我可是真正的武士道的人,行了,豐田君,你跟三國大佐閣下說一下吧,若是我們剿滅了這支那部隊,他們炮兵大隊也是臉上有光不是麼。
野田毅說完,便跳上黑色的戰馬看着地上血肉模糊的屍體怒吼一聲道;出發!
他一聲令下,那些本是光着屁股的日軍騎兵慌忙用衣服蓋住要害部位,慌忙起着戰馬從那些屍體上碾壓而去,現場悽慘無比,這時,一道人影出現在那些屍體面前,卻是一名黑衣蒙面人,他一雙眼眸浮現一絲淚痕低沉說道:
該死的鬼子!他話音剛落,忽然卻聽到一聲輕呼道:黑鷹一號,你發什麼楞。
這時,從房屋上忽然跳下一名黑衣人,同樣也是蒙面人,只是身材極爲瘦小,那身材高大的黑衣人低沉說道:
要不是我們要蒐集這裡的情報,我還真想跟這些鬼子拼了。二號,我們馬上把這裡的情況報告給組長。那個子略矮小的黑衣人低聲說道;時間怕來不及,這樣,你返回青龍山,我去找組長,希望在鬼子找到先鋒營的人之前,找到他們。
黑衣一號聽了點了點頭說道:好,那你小心,畢竟這裡是淪陷區,這幫鬼子見人就殺!
我們的情報基地不容有半點閃失。黑鷹二號輕嗯一聲,嗖的一聲往南面方向而去,而黑鷹一號則拿出照相機將地上的屍體和景象拍下來,輕嘆一聲望西南方而去。劉傲天此刻正陪着潘鳳找王奎看病,王奎自然不敢怠慢忙搭了搭潘鳳的脈搏,劉傲天見王奎臉上浮現一絲驚詫之色,不免皺眉問道:
王奎,你別跟我說看不出什麼病吧。潘鳳瞪大眼睛看着王奎問道:難道我快要死了麼,你這麼想我快點死啊,這麼瞪着我,看的我心裡毛毛的。劉一靶也滿臉驚詫之色說道
:小子,你可別亂說,不然我可以把你唧唧割了去喂蛇去。王奎忽然怪叫一聲哈哈笑道;
恭喜恭喜,大喜啊!劉傲天聽了愣了一下愕然說道;你小子哪根筋錯了,還恭喜,想死是不。
潘鳳俏臉一下子黑了下來說道:你什麼意思,是說恭喜我早死是不是。劉一靶忽然拔出槍罵道:
臭小子,找死是不,居然敢詛咒當家的,我,我一槍崩了你。這時後面的士兵忽然拿着槍對準王奎,王奎哭喪着臉說道;你們誤會我了,我是說,大當家有喜了,嘻嘻,已經兩個月了,哈哈!劉傲天和潘鳳目瞪口呆驚呼道:什麼!
劉一靶瞪大眼睛看着王奎,忽然一下子抱住王奎,親吻一下忽然哈哈大笑說道:
哈哈,老子有喜了,啊,不對是當家有喜了,嗚嗚,潘家有後了,王奎,你小子總算說了一句人話,是男是女啊!
潘鳳忽然尖叫一聲說道:你騙人是不是,我,我怎麼這麼快有了啊。傲天哥,這,這是真的麼。潘鳳臉色一下子通紅,這未婚先孕的事情那可是大事啊,這傳出去還不被那些弟兄們笑掉大牙。
潘鳳如同小獅子一樣瞪着王奎狠狠說道:你,你若是看錯了,我就把你丟下山去喂狼去!劉傲天皺着眉頭暗道:這怎麼可能,我跟鳳兒才親熱兩次,就這麼快有了,而玉清卻什麼動靜都沒有,這中獎率未免也太奇怪了。要知道他跟唐玉清在上個月親近好幾次,而潘鳳就在自己身體最爲虛弱的時候才兩次。
王奎看着滿臉通紅的潘鳳吶吶說道:我,我說的是真的,其實,上次你找我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可能有了,只是表面現象不太明顯,我不敢說呀,這個,從脈象上看,嘻嘻,應該是個男孩。所以,我才說恭喜啊。
潘鳳忽然捂着臉躲到一邊羞怒道:該死的,這可怎麼辦,我們還沒結婚就有了,都怪你,傲天哥。說着,她羞得拔腿就跑,卻把三個男人愣在當場,劉一靶忽然哈哈大笑說道:傲天哥,你真厲害,這麼快就把當家的肚子搞大了,啊,不對,應該是有喜了,我,我這就去買小孩衣服去,可不要讓小當家的凍着了。
他說着激動地跑了出去,劉傲天納悶的說道:這小子怎麼比我還高興啊?
王奎嘻嘻一笑說道:師長,我覺得,是時候辦婚事了,現在孩子都有了,若是老夫人知道了,她肯定讓你立刻結婚。劉傲天嘿嘿乾笑兩聲心裡卻沒有半點喜悅暗道:這孩子來的也太突然了。他擺了擺手說道:
好了,這件事先不要說出去,我要靜一下。王奎聽了愣了一下說道:爲啥,這可不是一件喜事麼。
劉傲天拍了拍王奎的肩膀苦笑道:這爲父恐懼症,我心裡一點準備都沒有,得了,你先去給鳳兒配點營養藥,這丫頭這陣子也累壞了,可不要虧了她。劉傲天說着,便追潘鳳去了,他第一次爲人父,心裡苦澀多於喜悅,畢竟,眼下是打鬼子最關鍵時期,不容有半點閃失,他有點後悔當初沒用避孕措施,潘鳳畢竟才二十歲,她心裡的恐懼一點不下於自己,作爲二十一世紀的後來人,自然要好好的安慰自己的女人,潘鳳剛要關門看到劉傲天過來,只好紅着臉羞澀說道:
你,你來幹什麼,你,你說,這件事怎麼辦?潘鳳事實上有點忐忑不安,她也知道劉傲天心裡一直放在打鬼子身上,要是他不要孩子怎麼辦,不要結婚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