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畑俊六輕聲嘆息一聲說道:
你想的太簡單了,不過,這也是非常好的辦法,劉傲天的身手的確很是可怕,我大日本帝國軍官幾乎無從抵抗,如今也只有讓日本本土高手過來,希望他們可以剷除此人,呵呵,不過,我相信就算你不說,有人也會想到這件事的。康勇次郎看到畑俊六那一臉笑意不由愣了一下驚呼道:您是說,石井四郎!
畑俊六低沉說道:是啊,石井四郎他若是知道山丸太郎和木村一郎的死,相信肯定會沉不住氣的,你認爲,他會什麼時候過來呢。
正在畑俊六和康勇次郎說話的時候,遠在黑龍江細菌秘密基地的石井四郎正笑眯眯的解剖一名年輕貌美的女子的胸口,看着這年輕貌美女子的****,石井四郎目光極爲貪婪,但手上的解剖刀將那年輕女子的心臟挖了出來,血從女子傷口處流出來,石井四郎將那鮮紅色的心臟放在盤子裡,心臟還在跳動着,而那女子目光已經漸漸渙散,四肢不聽的顫抖着,石井四郎低聲說道:這個支那女人可以支持這麼久,實在不容易,她的皮膚細嫩,但手掌還有繭子,應該是游擊隊的人吧。一旁的助手低聲說道:
是的,石井先生,她是一名東北抗日聯軍的隊長,不過眼下也是一具冰冷的屍體而已。石井四郎看着那女子下體流出的黑色的污濁之物嘆息說道:她還是死了,把她的屍體帶到冷藏室,我相信,山丸這孩子很需要這些戰士的遺體,他的建議也是正確的,用高昂的藥物來提高帝國士兵的戰鬥力,實在不可取,若是用活死人這低廉成本來提升帝國戰鬥力是可行的。那助手困惑說道:可是,這女人已經死了啊,我們給山丸君有什麼用。
石井四郎忽然哈哈一笑說道:這女人身上死前的怨氣是非常好的素材,活死人急需這股怨氣,只不過,我還真不知道,這活死人的威力到底是怎麼樣的,嗯,等會,我們測試一下怎麼樣。
那助手忙說道;是,石井先生,不過,我還是比較對細菌感興趣,這個實驗實在是太累人了,只是可惜這麼漂亮的支那女人就這麼死了,太可惜了。那助手戀戀不色的撫摸着這女人的屍體,石井四郎搖頭說道:
內藤君,你別以爲不知道,你有多少女人,那些國民黨軍官的女人,你又不是沒碰過,這個女人,難道你沒碰過麼。這助手正是內藤良一,若是說山丸等人是石井四郎的助手,那麼內藤良一則是石井四郎的貼身助手,可見內藤良一更受石井四郎的喜愛,內藤良一嘿嘿一笑說道:
先生,您對我知道的很多,這個女人的確很有滋味,可惜,畢竟是我們的敵人,不然,我很想讓她做我的奴隸,即便是綁住她的手腳,她幾乎快把我這裡給弄斷了。
內藤良一恬不知恥的拍了拍自己的褲襠,石井四郎搖頭說道:好了,我知道你喜歡處女,要是你喜歡,我把我的大女兒嫁給你哈哈,你當我的女婿吧。內藤良一聽了忙搖頭說道:
不,不,您的女兒我高攀不上。額,她好像還在德國讀書吧。
石井四郎輕輕嘆息一聲說道:是啊,我還真想她啊,把屍體呆下去吧,嗯,下一個實驗對象是誰啊?內藤良一忙說道:額,我看看。他說着拿出一張單子,上面寫的的名字是“劉傲天”他一時皺眉說道:怎麼這裡有劉傲天的名字?石井四郎聽了微微一怔,眼眸浮現一絲怒色說道:你說什麼,劉傲天!
內藤良一忙說道:先生,您別激動,這個不是那個劉傲天,而是一名商人。
石井四郎呼呼喘着重汽,他一把拿過內藤良一手上的名單,上面寫着日文的確叫劉傲天,但是他的檔案卻是一名商人,他竟然還是個偷心的商人,石井四郎看了一下年齡哼了一聲說道:
這個人讓我很不開心,我要好好的折磨他,把他帶上來。內藤良一低聲說道:
先生,這個劉傲天不可以殺死。石井四郎看着兩個手下將那女子屍體擡下去低沉說道:
爲什麼殺不得,難道這個人有什麼利用價值?內藤良一肅然說道:他其實是我們日本人,只是從小在中國長大。石井四郎聽了頓時目瞪口呆說道:什麼,有這種事情,那,那他抓到這裡做什麼?爲什麼還叫劉傲天呢。
內藤良一低聲說道:您看一下後面的資料,就知道了。石井四郎半信半疑的看着那檔案文書的後一面,臉色變得一絲驚詫之色說道:怎麼會這樣,會不會弄錯,他的檔案竟然是空白。內藤良一低聲說道:
這個人身份太詭秘,但是我們日本國籍我已經得到證實,這還是土肥將軍跟人說的。石井四郎忽然笑了笑說道;很有趣,我忽然很想看看這個人是什麼來路。內藤良一忙說道;
老師,這個絕不會有錯,他的日本名字叫****太一,不過,您可以見見他。
石井四郎哼了一聲說道:好,把他帶上來吧。過會,兩名日軍士兵將一名白麪男子帶了過來,那白麪男子顯得很是鎮定,冷冷的瞥了內藤良一說道:我都說了我不是中國人,你們爲什麼不放了我。
石井四郎心裡微微一怔暗道:這人一口咬定自己是日本人,完全沒有骨氣可言,這種人怎麼可能是大日本帝國的人呢。石井四郎嘿嘿冷笑一聲說道:
你這支那人,真是不要臉,居然連自己的祖宗也不認。
那白麪男子臉上露出一絲怒色說道;混蛋,我的確是日本人,石井四郎你這龜蛋,你居然不認識你爺爺我,我靠,我****祖宗十八遍。
石井四郎大怒,忽然拿起手術刀在那白麪男子的胸口插去,內藤良一驚呼道
:先生,不要生氣,您不能殺了他,****君,你就直說自己的來歷吧,否則,我的老師可真的會把你給解剖的。那白麪男子臉色微微一變,忽然哈哈一笑說道:是,是了,是了,是我孟浪了,我早就應該說出自己的身份,咳咳,實不相瞞,我是黑龍會的人,我的老師就是土肥將軍,怎麼樣,你們都沒想到吧。
石井四郎輕嗯一聲說道:是麼,我會親自向你所謂的老師。白麪男子面帶一絲欣喜之色暗道:
老子本來就不是什麼日本人,只是夠娘養的,老子怎麼來到抗日戰爭時期呢,而且還這麼巧,老子這個名字叫劉傲天,還有一個人也叫劉傲天,這老鬼子還是七三一部隊的老鬼子,要不,把他給宰了,也算是爲死在他手裡不少老百姓報仇,啊,不行,我是來找老大的,若身手我可不如我老大,活生生被這鬼子給解剖了那就慘了,穿越到這裡變成一具死屍,那可真不合算,只是現在我的身份是鬼子,這身份還真是尷尬。
石井四郎朝內藤良一掃了一眼說道:
你去接通土肥君的電話,我倒要知道這小子到底是不是真的他的徒弟。
內藤良一忙點了點頭,白麪男子眼珠子一陣亂轉暗道:這鬼子的身份應該是土肥賢的徒弟吧,不到萬不得已,我絕不貿然出手,這鐵索雖然牢固,不過難不倒老子。
他看了一眼手上的拇指粗的鐵索,就在這時,忽然聽到一聲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卻見是內藤良一臉色發白走了過來,石井四郎那如同骷髏的臉龐浮現一絲異色問道:是不是,這小子是假的?
內藤良一吞了吞口水,深吸一口氣眼眶通紅說道:先生,南京方面傳來消息,山丸君和木村君被人給殺了。石井四郎臉色從白色轉變成紅色又從紅色轉爲紫色,忽然噗的吐了一口鮮血,悽慘叫道:太郎!
是,是誰殺了他。他那骷髏臉露出一絲猙獰之色,臉上的疙瘩形成一條弧形顯得極爲恐怖,那白麪男子心裡一陣奇怪暗道:這死的人是這老鬼子的相好麼,不對,死的人的名字是男人的名字,又不是女人,除非這老傢伙是玻璃,嘿嘿,我果然很聰明,我們老大叫我小諸葛,那可不是白叫的。
白麪男子手指不着痕跡的捏在鐵索的兩端,那鐵索竟然慢慢的鬆開,只是石井四郎此刻陷入悲傷之中,自然沒有留意到白麪男子的動靜。石井四郎一雙死魚眼瞪着內藤良一再次喝道:
說,到底是誰殺了太郎!內藤良一心裡有點不舒服,只是他掩飾臉上的不樂說道:
好像,好像是劉傲天殺的,只是,他們沒有找到山丸君的屍體,但先生你送給山丸君的聖珠卻在事發現場。石井四郎呆呆的看着天花板面色猙獰說道:又是該死的劉傲天。石井四郎目光忽然注視在白麪男子臉上喝道:
我要殺了你,劉傲天!
他如同瘋了一樣衝向那白麪男子,內藤良一驚呼道:老師,他不是劉傲天,他是****太一,是土肥將軍的徒弟。石井四郎手上的手術刀離白麪男子的喉嚨不足十釐米,着實也讓白麪男子吃了一驚暗道:
這老鬼子好像有點本事,速度也蠻快的,幸虧,我沒有莽撞出手,這劉傲天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讓這老鬼子這麼痛恨,歷史上好像沒有這號人物啊,爲什麼歷史書沒有這個人的姓名呢?還有,我這個身體的人也叫劉傲天,其中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石井四郎眼眸浮現一絲怒色說道:
不可能,劉傲天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殺死太郎的,太郎可是養了不少活死人,那些活死人呢,活死人怎麼樣?內藤良一愣了一下搖頭說道:南京方面並沒有說活死人的情況。
石井四郎閉了閉眼睛說道:劉傲天,劉傲天,我不會放過他的。他說着,手上的手術刀忽然惡狠狠的插在鐵板上,白麪男子看在眼裡心裡一凜暗道:這老鬼子身手不俗啊,還真是深藏不露。
內藤良一瞪大眼睛看着石井四郎半響忙說道;先生,我覺得以您的本領絕對可以殺了劉傲天,這樣可以爲山丸君報仇。石井四郎那死魚眼看了看內藤良一一眼說道:你是說我去南京殺了劉傲天,嘿嘿,區區劉傲天至於讓我動手麼,這件事我會跟田中宗主商量的。那白麪男子心裡微微一怔暗道;
田中宗主,那是什麼玩意,難道是日本鬼子的某個組織。白麪男子回想自己被博士送到這個世界來找自己的老大,可不曾想莫名其妙變成這個日本人,如今聽到這什麼組織自然莫名奇妙,好在石井四郎也無心跟白麪男子說話,而是獨自出去了,內藤良一看了一眼白麪男子說道:
****君,你還是回到原來地方吧,到時候,你的老師會派人來接你回去的,但前提你必須把他的妹妹找回來。白麪男子聽了臉色微微一變暗道:這鬼子說的妹妹,難道是我身體這個鬼子乾的好事,看來也不是什麼好鳥,居然拐賣婦女。他忙點頭說道;這這個自然,這個自然。內藤良一微微一笑說道:
知道就好,剛纔得罪了,我幫你解開鐵索吧。內藤良一正要去給白麪男子解開鐵索,但見眼前的白麪男子懶洋洋說道;不用了,綁着挺舒服的。內藤良一愣了一下心裡暗道;這傢伙真是膽大,竟然把土肥將軍的妹妹給拐跑了,難怪土肥將軍會把這小子押到這裡來,但卻並沒有對他怎麼樣,這關係還真夠複雜的。
日本,東京,皇家宗教大堂內,田中俊一身穿黑色的武士服盤膝打坐在地上,他的對面蹲着是三名年輕人,兩男一女,也是田中俊一十大弟子最爲出色的弟子,身穿大紅武士服的雄壯精幹的年輕人叫吉田雄太郎,不但精通日本忍術,而且還是刀法大家,據說一刀流的柳氏家主也敗於此人之手,震驚整個日本,只是此人極爲低調,很少跟人搏鬥,是個標準的武癡,而坐在他右側的年輕俊美的年輕男子叫吉田雄二郎,此人擅長暗器,一出手之間可以散發出數十種暗器,速度和輕功是他絕活,在日本算得上是數一數二,日本國內稱他爲忍者之王,而坐在最後一名身穿粉紅色的日本和服美貌女子,叫田中美惠子,不但精通忍者武道,而且還會一種神奇的火焰之術,是田中俊一最爲鐘意的女弟子,在日本武道高手中被稱爲“火鳳凰”顧名思義,說她既漂亮又是脾氣極爲大的女孩子,田中美惠子一雙有着西方人士的碧藍色的眼睛,此刻正怔怔的瞪着自己的敬愛的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