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沉說道: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既然來了青龍山就得遵守青龍山的規矩,都給我好好的呆着,靶子,沒有我的命令,絕不可以讓他們亂走。那禿頭男子看着潘鳳怒道:你,你這是限制人身自由!
劉一靶罵道:再叫,老子一槍崩了你,都給我老實呆着。這時一名中年男子拉了拉禿頭男子的手淡然說道:稍安勿躁,再等等吧。那禿頭男子呆了一呆低聲說道:是!
禿頭男子狠狠的瞪了劉一靶一眼,這時站在那中年美婦的一名黑衣女子冷然說道;我跟你一起去吧。那中年美婦看了一眼黑衣女子微微一笑說道;不用了,我和小唐好久沒說話了,你等着吧。
黑衣女子則木然看了唐玉清一眼便不說話。司馬玉摸着腦袋低聲對潘鳳低聲說道:這個女人是誰啊,怎麼唐玉清態度轉變的這麼快。潘鳳微微搖頭低聲說道;不要再問了,等會,玉清會跟我們說的。
青龍山一座山坳邊的一個溶洞裡,不時傳來滴滴答答的電報響聲,二十多名黑衣蒙面人圍坐在一起,一名黑衣男子接受電報信號,不時用筆刻畫着什麼字樣,過會,那滴滴答答的聲音消失了,他輕輕吐了一口氣將紙筆放在石頭上低沉說道:果然不出宗上所料,我們的目標竟然放棄空運,而是從重慶飛到武漢轉道來南京,不得不說,支那人狡猾的很,居然會走這麼複雜的路線,嘿嘿,可惜,他們做夢也沒想到,我們會提前來到青龍山,我們就是一支奇兵,雖然此前支那人已經發現我們的蹤跡,但也不妨礙我們的行動。
一名黑衣人低沉說道:宗上說了些什麼,還是按照之前的計劃行動麼。那黑衣蒙面人低沉說道:宗上說了,青龍山除了劉傲天的先鋒營還有些戰鬥力,其餘的人不足爲慮,我們的目的是蔣某人的夫人,嘿嘿,只要抓住蔣某人的夫人,就可以打擊支那人的氣勢,也可以挽回帝國的顏面。
一名矮小的黑衣蒙面人低沉說道:宗上一向不干涉國事,如今居然會讓我們出手,實在也太奇怪了。
黑衣蒙面人微微揮手說道:宗上的心思我們如何而知,不過,我知道,這是田中先生的意思,他的用意應該是想誘降****首腦,而且我們的行動可不僅僅是如此。那些黑衣人不免一時震驚說道:怎麼,宗上還有別的指示。
那黑衣人拍了拍桌子上的紙頭冷然一笑說道:那是自然,否則,我也不可能貿然接收電報了,這次來青龍山的人還有另外一幫人,而且他們纔是我們另一個主要目標,算算,時間,他們應該也快到了。
那些黑衣人一時呆了一呆低聲說道:首領,按照你的說法,另一個目標難道比國母還要重要麼。
黑衣人摸了摸臉上的紗布低沉說道:宗上要求我們殺了他們,但絕不可以殺了國母,若是可以的話,讓他們自相殘殺就更好了嘿嘿。那些黑衣人愣了一下一頭霧水,這時,那黑衣人低沉說道:我們先前已經驚動他們,眼下,我們最重要的是休息,晚上纔是我們行動的最佳時機。那矮小的黑衣人尖聲說道:
首領,敵人的戒備極爲深嚴若是我們強行闖山,只怕會造成不必要的傷亡,這是不是太倉促了。
那黑衣人忽然哈哈大笑說道:這個你就不用擔心,其實,軍方的人已經派人打入青龍山,這個時候也是時候發揮作用了。那些黑衣人聽了不由得驚呼道:看來混進去的人也不是一般人啊,我們可是在山上逗留很長時間了。
黑衣人低沉說道:那是自然,這個潛伏的人你們也熟悉的很。那些黑衣人一時不明白,
那黑衣人輕吐一口氣陰沉說道;好了,大家先休息吧,接下來的硬仗等着你們呢。
那些黑衣人並不爲意,畢竟在他們從來沒有遇到敵人,眼下剛到中國更加不把中國人放在眼裡,對此那黑衣人心裡一陣感嘆暗道:這
次,能夠帶多少人活着回去也未可知啊,否則,宗上也不可能這麼凝重吩咐我要小心行事。這劉傲天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會讓宗上如此重視,還有那先鋒營難道有這麼厲害麼,宗上還從來沒有這麼推崇敵人啊。
唐玉清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中年美婦,卻見那中年美婦慢慢轉身過去,過會,卻出現面帶桃花的絕色美婦,唐玉清滿臉震驚之色驚呼道:夫人,真的是您,您,您怎麼會來青龍山,怎麼情報裡沒有提及你啊。
那中年美婦低聲笑道:這也是保密啊,不過,我們沒想到沒有落在日本人手裡卻差點被你們關在牢獄裡,嗯,劉傲天他回來了沒有。唐玉清微微搖頭說道:沒有,他在南京還有事情要處理,要來估計也要到明天了,夫人,我真沒想到你會冒着這麼大的風險來這裡,還差點被我們的人給關押了,我向您道歉。
那中年美婦人微微搖頭一笑說道:沒關係,劉傲天是國之英雄,這次將華中派遣軍總司令官畑俊六打傷,實在是立了大功,先前我還擔心他的安危,不過,還怕這功勞輪不到他了,話說回來,玉清,你比以前更漂亮了,這肌膚讓我羨慕的很,啊,你可不可以傳授點法門教教我呢。唐玉清臉上一陣暈紅低聲說道:
夫人,你,您別開玩笑了,您的肌膚比我好得多,啊,您爲什麼會打扮成這個樣子,而且還帶着這個人皮面具,這東西還真的不曾見到過。
這中年美婦不是別人正是從重慶趕來的蔣夫人,她轉輾反側終於趕到青龍山,可謂經過不少風險,蔣夫人輕輕喟嘆一聲說道:武漢形勢並不樂觀啊,委員長對此很是憂慮,一來是讓我來好好獎勵你的男人,二來也想感受一下這山裡的光景,這青龍山以前雖然有所耳聞,但卻從來不曾來過,沒想到這個看上去不起眼的地方,居然會成爲你們的大本營,回去,我可真的要跟委員長好好說到一下,這個玩意送給你吧,貼在臉上黏糊糊的,怪難受的。
蔣夫人說着將那人皮面具遞給唐玉清,唐玉清頗爲驚訝的摸了摸面具,感覺這面具如同真人皮膚一樣,薄如紙張,低聲說道:夫人,這麼說來,跟您前來的這些人都是跟你喬裝打扮了,難怪我一個也認不出來,若不是聽夫人聲音很眼熟,我,我還真不敢相認,這面具還真是精緻啊,卻不知道是什麼高人給您的。
蔣夫人輕輕一笑說道:哦,就是跟在我身後的那個女孩子,她也是你們軍統的人,名叫胡蝶,是戴笠最新找來的年輕高手,呵呵,這來歷我也不知道。唐玉清聽了心裡微微一驚點頭說道;難怪我沒聽說過這個人,卻不知道此人比邪花怎麼樣。蔣夫人微微搖頭一笑說道;這個就不得而知,你要是想跟她較量一下,我不反對呵呵,誒,說起來還真的虧了胡蝶,要不是她建議從武漢該坐火車的話,只怕我已經落在日本人手裡了。
唐玉清聽了微微一怔說道:夫人,難道日本人真的向你下手了,如此看來,日本人對您的行程很清楚啊。蔣夫人輕嘆一聲說道:可惜那些軍用物資在半路上被日軍飛機擊落,不然的話,還可以提供你們一些武器彈藥,如今恐怕已經落入日本人手裡了。
唐玉清聽了忙說道:夫人,你不要這麼說,最重要是您安全過來,否則,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向委員長交代,只是,這青龍山您不能呆太久,這樣,爲了保證您的安全,我讓人替換你的身份。
蔣夫人微微一怔說道:這個,不用了,這一路上有驚無險,日本人怎麼可能知道我已經上了山,玉清,你呀太謹慎了。唐玉清搖頭說道;不,凡事謹慎點好,不瞞夫人,日本間諜已經到了青龍山,就在先前殺了我們的人,出手狠辣,身手極爲了得,所以,夫人,我必須保證您的安全,這樣,我讓我的部下過來代替你,這樣可以保證您的安全。
蔣夫人沉吟一會低聲說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就聽你一次,只是你等會怎麼跟他們解釋呢。
玉清笑道:放心,他們並不知道您的身份,爲了保證萬無一失,夫人,等會委屈你躲避一下。
蔣夫人聽了微微點頭說道:好!唐玉清說着將面具重新遞給蔣夫人低聲說道:這個您先戴上,晚點我會讓人替代您。唐玉清忽然輕喝一聲道:來人!這時兩名紅衣女子輕喝一聲衝了進來,唐玉清低沉說道:
吧這個女人給我關起來,若是有人靠近按照就把他當成間諜處理。那兩名紅衣女子微微一怔看了一眼蔣夫人,蔣夫人雖然知道這是做戲,心裡還真有點緊張暗道:這丫頭說來就來,我還真怕來真格的。
這時潘鳳和司馬玉滿臉驚詫走了進來問道:怎麼了,你不是認識她麼,怎麼忽然把她關起來了。
唐玉清低沉說道:這個女人假冒我認識的人,如今被我識破,還跟我動手,分明是個間諜,你們不要再多說了,還不把她關起來。那兩名紅衣女子將蔣夫人綁了起來,蔣夫人滿臉怒道:放開我,我不是奸細,玉清你可不能這麼對我啊。
蔣夫人尖聲喊叫如同真的一樣,唐玉清心裡一顫暗道:夫人,你裝的還真像,我都快以爲這是真的了。
潘鳳美眸凝視着唐玉清臉上的變化暗道:剛纔他們兩個人明明是相識的,怎麼一下子變成這個樣子,唐玉清,你到底在搞什麼鬼,哼,等會我得好好問問她。
司馬玉在旁怒喝道:真沒想到這個弱不禁風的女人居然還會武功,我還真看不出來啊。唐玉清看了二人一眼淡然說道:這個女人是奸細,那些隨從肯定也是奸細,我看,把他們分開隔離的好,免得發生暴動。
潘鳳淡淡一笑說道:玉清姐,你來安排吧,我們不插手好了,玉兒你也去忙你的吧,我也得去見見咱娘了,玉清,要不一起去吧,娘也很唸叨你呢,這麼久也沒去看她老人家。唐玉清聽了忙搖頭說道:
不,不,我不去了,我一去,八成是不能做事情了。潘鳳嘴角浮現一絲笑容,忽然卻聽到一聲怒喝聲道:
大膽,你們居然敢抓捕夫人,還不給我撒手!
潘鳳和司馬玉臉色一變快步走了出去,卻見一名黑衣女子忽然攔住兩名紅衣女子去路,唐玉清臉色微微一變低沉說道:大膽的是你,居然敢在青龍山撒野,來人把她給我拿下!
她話音剛落,數名紅衣女子一下子將黑衣女子圍了起來,那黑衣女子冷笑一聲說道:不知死活的東西!
她話音剛落,身上忽然散發出一股強烈的氣味,本是衝向黑衣女子的紅衣女子們不約而同倒在地上,看的唐玉清臉色微微一變喝道:靠着這種不入流的辦法戰勝我的部下,算什麼東西,接招!
唐玉清一聲輕喝一下,手上的利刃嗤的刺向那黑衣女子,那黑衣女子腳尖輕輕一踢之間,唐玉清感覺眼前微微一花,卻忽然發現那黑衣女子竟然消失了,忽然卻聽到司馬玉驚呼道:小心!
忽然感到後背涼颼颼的感覺,她翻身一掌拍了過去,卻不想拍了個空,忽然卻聽到一聲清冷的聲音說道:唐大小姐,你的本事比以前是高了不少,但是跟我比起來還是差點,你若在不把夫人放了,我就割掉你的喉嚨。唐玉清忽然感到喉嚨處一絲涼颼颼的感覺,低頭一看卻見一道亮光閃爍着,低沉冷笑道:
你們夫人根本就是個日本奸細,居然假冒我的朋友,你認爲我會放了她麼。
司馬玉見狀怒道:你這黑蝙蝠,來來,我們來打一架,黑衣女子聽了陰冷說道:
好大的口氣,我胡蝶還不曾遇到高手,好,我這就跟你一戰,
蔣夫人看在眼裡心裡一陣着急暗道:想不到胡蝶真的認爲我被抓了,若是這麼打下去,只怕會兩敗俱傷。
胡蝶冷笑一聲說道:跟你打架,爲什麼,我沒興趣,你們還是把夫人放了,否則,我真的會割掉唐玉清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