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砍了二十多名漢奸後,關宇終於憑藉着強大的記憶力摸到了鄒俊逸的據點,他不敢明着敲門進去,便瞅準一處院牆,後退幾步忽的一個急加速,一縱身便翻了過去,關宇翻牆的時候全憑臂力,因此在外牆上並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此時,外面還是不是的傳來槍聲,這院子裡面的住的可是TG的地下黨啊,在這個節骨眼神怎麼可能還會矇頭酣睡?於是關宇一跳進院牆,屋裡立刻就衝出好幾個,每人手裡都拿着一支槍,爲首一人正是光頭劉先生,槍一端當頭喝道,“什麼人!?”
“是我……”關宇見狀也下意識的握緊了槍,並隨時準備進入精神集中狀態。
“是關軍長!”劉先生眼力不錯,旋即便認出了關宇,他急忙對旁邊那幾人一招手,“是自己人!快,進屋說!”於是,衆人便又迅速的進到了屋裡,屋裡也有兩人,見狀急忙迎了上來,前面一人正是代號野豬的馮先生,而後面一人卻正是凌曉雪。
“關大哥!?你,你怎麼來了!”眼見關宇高高大大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凌曉雪不可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關宇輕輕一笑,“還不是來接你回家的!”就在這時,門外的槍聲忽的又變得密集了起來,劉先生趴在門縫上觀察了一陣,轉過身說道,“關將軍親自造訪想必事關重大,現在事不宜遲,我趕緊去通知鄒先生,讓他想辦法帶你們出去!”
“好!”馮先生點點頭,劉先生便一揮手,帶着兩個人闖出門外消失在了夜幕中。等他走後,關宇才神秘的笑笑說道,“其實不用麻煩鄒先生了,我有坦克,還有兩個同伴開着另兩輛坦克接應,一會兒出去上了坦克直接衝過去不就行了?”
“這……也好,只是得趕緊把老劉叫回來,他出去太危險了!”馮先生沉吟了一會兒說道,凌曉雪一聽也急忙說道,“是啊,關大哥,你怎麼不早說呢,劉大叔去外面太危險了。”話音未落,窗外的槍聲忽然就變得密集了起來,關宇心說大約是魏特曼兄妹又殺了回來,於是拉開槍栓檢查了一下手裡的STG44,“趁現在,先出去再說!”說這拉起凌曉雪就衝。
“什麼人!?”從後門出來之後沒多久,就迎頭撞上了一隊僞軍,關宇二話不說,一梭子子彈便突突了過去,“突突突突!”STG44突擊步槍作爲首先使用了短藥筒的中間型威力槍彈並大規模裝備的自動步槍,是現代步兵史上劃時代的成就之一,打起來自然威力不凡,它既有衝鋒槍的高射速,又有一般步槍的穩定彈道,在移動中射擊命中率也不會降低,那隊僞軍手裡的漢陽造那是對手,還沒來得及舉槍呢就被成片的撂倒在地。這時,關宇的耳麥裡傳來了冬娜的聲音,“軍座,我們正在守衛您的座車,目前距離300公尺!”
“很好,我們馬上就到!”關宇扶着耳麥回了一句話,另一隊也不知道是僞軍還是
漢奸的隊伍便也靠了上來,大聲吆喝着投降之類的詞語,關宇根本不和他們廢話,一伸手從腰間抽出M24手榴彈一顆接一顆的奮臂擲出,而且每一顆都延時一秒,於是,那一顆接一顆的手榴彈便都一顆接一顆的在半空之中接連炸開,對面的漢奸僞軍避無可避,頓時又是嚎叫着被成片的撂倒,就像初臨這個時空,在南京關帝廟的那次一樣。
也許是回想起了關帝廟的那次突圍戰,關宇忽然又是心念一動,他迅速用工兵鏟砍掉了幾個僞軍的腦袋在小巷裡堆成一堆,並用它們的血在地上寫了一行大字:助紂爲虐者誅!
“關大哥,你這是幹什麼?”旁邊凌曉雪看到心驚肉跳,關宇也不解釋,只是一拉她的小手,迅速的從衚衕區撤離了……
第二天一早,緩過氣來的西尾壽造便在親衛的陪護下匆匆來到了現場,他望着滿目的瘡痍和滿地殘缺不全的蝗軍,不禁氣的渾身發抖,和他一塊來的北支那派遣軍司令寺內壽一更是暴跳如雷,指着在場的那一干將佐便是一頓臭罵,“混蛋,你們都是一羣廢物,飯桶!兩個師團的蝗軍,居然擋不住支那人三輛坦克!還任由他們突圍而去,這簡直是大日本蝗軍的恥辱!”昨天夜裡,關宇接到凌曉雪之後原想直接突圍而出,可是想到爲了升級S系坦克出IS-7,自己的資金已經被花的七七八八的了,於是索性帶着魏特曼兄妹倆的兩輛虎王在北平城內大鬧了一場,IS-7和虎王都是出了名的裝甲堅厚,再加上等離子護盾的保護以及小配件箱隨時自動修復,日軍如何抵擋得住?直到賺到了接近七位數的資金,並將車庫等級提升爲八級之後,這才心滿意足的突圍而出。
“將軍閣下,您要保重身體啊……”那些將佐們大氣都不敢出,只有板垣徵四郎還敢上前搭話,“其實這次,我們也並非一無所獲,石原君就有重大發現!”寺內壽一、西尾壽造一聽立刻提起了精神,“哦?重大發現?”板垣徵四郎急忙朝旁邊垂手侍立的石原莞爾使了個眼神,石原莞爾反應不慢,急忙上前一個立正頓首低着頭說道,“報告將軍閣下,我發現,支那人的地獄之門並不是隨便就可以開啓的,而是需要滿足某些條件!”
“嗯?什麼條件?”寺內壽一急忙追問,石原莞爾依舊低着頭說道,“據我的內線報告,支那人對中南海會場發起突襲的前不久,臺兒莊之虎親自到北平城裡來過一趟!”
“這有什麼奇怪,不過是臺兒莊之虎來偵查地形而已!”寺內壽一聽了不耐煩地一揮手。
“可是……這樣的工作,由偵察兵或特工人員來辦不就行了嗎?我們大日本蝗軍在北平城內戒備森嚴,臺兒莊之虎又不是不知道,爲什麼卻要親身犯險呢?”石原莞爾並不着急,只是按照自己的思路慢慢的說着。
“這……”這些寺內壽一和西尾壽造都被問住了,只見石原莞爾又踏
上前一步,望着兩個頂頭上司繼續說道,“這裡我們不妨大膽的做個假設,支那人的地獄之門,會不會只能在臺兒莊之虎去過的地方纔會打開?”
“…………”現場頓時一片沉默,在場的那些日軍將佐都陷入了沉思,這石原莞爾不愧是關東軍的大腦,聯想能力一點都不像那些花崗岩腦袋的日本人,憑藉敏銳的嗅覺,他似乎抓住了事情中的某些關鍵所在;儘管這推斷有些不可思議,但卻是目前唯一合理的解釋。就這樣,沉寂了半天之後,寺內壽一咬着牙惡狠狠的說道,“不管哪個臺兒莊之虎他到底是不是會妖法,他已經都是帝國建立大東亞共榮圈大業的大敵!短短的幾個月,他竟然已經有一百多輛坦克了!現在,趁他羽翼未豐……必須要不惜一切代價的剿滅他!”
“嗨!”所有日軍將佐一起將雙腳用力一併,又用力一個頓首答道,動作整齊地嚇人。不過,就在日軍如喪考妣的時候,北平城的老百姓卻都是興高采烈,雖然當着日本鬼子的面不好表現出來,但暢快的心情卻是誰都阻擋不了的。北平各大飯館裡,北平市民都以各種名義,三五成羣的聚在一起喝着酒,慶祝本莊繁被炸身亡。
“聽說了嗎,昨天日本鬼子被人打殘了!”一個身穿長衫貌似教書先生的人壓低聲音興奮的說道,旁邊一個西裝客可是難掩滿臉的興奮,“聽說炸死個陸軍大將呢!”
“是誰幹的,真是個好樣的!”旁邊另外一張桌子上,食客們討論的也是同一件事,只見一個貌似算命先生的老頭是以衆人湊上前來,然後神秘兮兮的說道,“都聽說了嗎,崇文門那邊漢奸隊都死成一座山了!而且腦袋還都被人齊刷刷的砍了下來堆成了一座塔!”
“哦!?”周圍衆人不禁發出一聲驚呼,算命先生急忙將食指豎在嘴前,“噓!”衆人急忙噤聲,算命先生繼續說道,“昨天本山人掐指一算,卦象表明,這關帝爺要下凡!那些狗漢奸都是被砍掉了腦袋,說不準就是關帝爺手持青龍偃月刀爲民除害呢!”
“哦!”衆人又是一聲驚呼,不過事先有所注意,因此聲音小多了,只見另一個穿馬褂的也神秘兮兮的說道,“這就對了!昨天晚上,咱們三輛鐵甲車硬是把北平城鬧了個底朝天!這麼大個兒的鐵甲車,只有開封的關將軍纔有,你們知道關將軍的大名是什麼嗎?關宇!和關帝爺同音不同字!這關將軍吶,說不準還真是關帝爺下凡呢!”
“亂世出英雄,亂世出英雄啊!”算命先生感慨着說道,“我們家三個小子現在都沒有什麼事做,不如叫他們去投軍,跟着關帝爺殺鬼子,咱臉上有光!”
“關大哥,你爲什麼要等劉先生出去才說你帶這坦克的啊?”與此同時,再回開封的路上,凌曉雪找到關宇奇怪地問道。關宇轉過臉看了看她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懷疑,這個劉先生有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