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不放他們,咱們總不能養着他們吧!這麼多人咱們也養不起呀?人吃馬嚼的,這幫吃貨一天下來吃不少東西不說,咱們還要防備着被他們反噬,這多累呀!”李軍皺着眉頭說道。
方漢民想了想之後,說道:“人肯定是要放的,但是不能一起放!普通的土匪,嚇唬嚇唬他們,分批放走,讓他們不許再幹土匪,出去找個活計!
像鑽山豹這種土匪,倒是可以斃了,這人留着肯定是禍害!”
“成,我現在就去把那廝給斃了!”李雙虎一聽,拎起槍站起來就走。
這個時候忽然間趙文山跑了過來,擡手攔住了李雙虎說道:“哎哎哎!慢點慢點!”
衆人看着趙文山,不知道他有啥想法。
趙文山嘿嘿笑着對方漢民說道:“我說兄弟!你們咋就這麼傻呢?這忙活了好幾天,打一場就把人放了就算了?”
方漢民看着趙文山,一臉問好的問道:“趙大哥這話是啥意思?這麼多人,我們不放了他們留着幹啥用呀?”
“別呀!要放也不能現在就放了呀!你們想想,這次可是鑽山豹、金大牙和穿山甲三夥人馬全滅呀!他們人滅了,可是他們老窩還沒掏呢!這麼把人給放了,咱們不就等於白忙活一場嗎?
閒着也是閒着,爲啥不去把他們的老窩給掏了呢?我估摸着他們三家的老窩裡,應該都存了不少財貨,估摸着應該還關着不少的肉票!
哪怕是隻當去救人了也行呀!大傢伙說是不是?”趙文山到底是個老江湖,立即想到了這背後的利益和好處。
被他這麼一提醒,衆人的心思也都活泛了起來,對呀!這幫土匪這次被他們引入山谷之中,把他們打了個全軍覆滅,連一個土匪都沒能倖免逃出去,現在那三家土匪的老窩搞不好還不知道他們大當家跟帶出去的人完蛋了。
這三夥土匪,可以都算得上是積年老匪了,肯定每家都藏了不少的財貨,如果他們不去取了的話,一旦消息走露,那麼就可能便宜了看守老巢的土匪了,這些財貨可都是一些不義之財,不取白不取。
雖然方漢民並不愛財,可是他琢磨着,自己欠了範家這麼大的人情,但是卻無以爲報,能取了這些財貨補償一下這段時間範家爲他的付出也好。
於是他當即答應了下來。
取這三座土匪的老窩,其實不用太費周章,這會兒這幫土匪被團滅的消息還沒有來得及傳出去,他們看守老窩的土匪應該還不知道消息,只要逼着那些被俘虜的土匪,爲他們帶路,輕鬆就能騙開他們的寨子,至於收拾留守在他們寨子裡的土匪,根本就不是多大的事情。
於是衆人一商量,便同意了趙文山的這個提議,方漢民命人把鑽山豹給提過來,對鑽山豹嚴加審問了一番,這貨這會兒爲了求活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老老實實的把他寨子裡的情況都供了出來。
這會兒他的寨子裡,只剩下了幾個親信看守,而且寨子裡還有一些他和他親信的家眷,另外還關了幾個近期他們綁來的肉票跟搶來的女人,當然還有不少的財貨。
另外方漢民又提審了幾個金大牙和穿山甲的手下,把他們兩家的寨子情況也都給審問了出來,這兩夥土匪的老巢之中,情況跟鑽山豹類似,不過金大牙的家眷並未在他寨子裡,這傢伙比較狡猾,知道狡兔三窟,他的家眷被他另外安置了一個地方,另外他這幾年搞到的財貨,也都藏在他安置家眷的地方,具體在什麼地方,只有他的親信知道。
於是經過一番審訊指認,最終從俘虜之中,揪出了一個金大牙的親信手下,這廝倒是還算忠心,起初說什麼都不承認他知道這個地方。
但是當方漢民一怒之下,讓人把他拉出去斃了的時候,這廝頓時就慫了,跪在地上涕淚橫流的交代出了金大牙藏財貨以及安置家眷的地方。
敢情這傢伙真是狡猾,他的家眷和藏財貨的地方,居然在江邊一個不起眼的村子裡,那裡人口不多,金大牙花錢盤下了村子裡一個破落地主的宅子,把家眷安置在了那裡,平時搶劫或者綁票勒索到的財貨,除了留下一部分,分賞給手下之外,基本上都被偷偷的運到了江邊的這個小村之中的宅子裡,藏在了宅子裡一個他們偷偷挖的地窖裡。
查明瞭這些情況之後,方漢民決定兵分兩路,第一路他親自帶領,先去把鑽山豹的寨子給端了,然後再去把穿山甲的寨子給端了。
而趙文山則帶着一個範家的保鏢,加上趙二栓等人,先去江邊金大牙的私宅之中,把金大牙的私宅給端掉,然後掉頭再去端掉金大牙的老巢。
而朱文昌則留下來,在這裡看守這裡,照顧劉寶田跟鄭志,還有剛受傷不久的李方,另外也負責看押被俘的這些土匪。
商定好之後,他們立即行動了起來,提上了鑽山豹和一幫穿山甲的手下,押着他們直奔鑽山豹的山寨而去。
鑽山豹現在爲了求活,讓他幹什麼他幹什麼,只求方漢民他們別殺他,簡直跟個乖寶寶一般,另外他還求方漢民,別動他的妻兒,至於他這些年積攢下來的財貨,他都可以不要,只要留下他跟他妻兒老小的性命就行。
方漢民也答應了他,但是前提是不許耍花招,只要他敢耍花招,那麼等待他的除了死之外,沒有其他結果。
鑽山豹現在也真的是知道了方漢民這幫人的厲害了,區區十幾個人,卻愣是把他們上百人給收拾的沒有一點還手之力,他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沙雕的跑來跟這樣的狠人作對,現在好了,不但他完蛋了,也徹底把金大牙和穿山甲給坑死了。
他們三家合把子來收拾人家,結果卻被人家給團滅在了這裡,這讓鑽山豹連一點反抗的心思都升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