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歸懷疑,只要韓迎春不現身,量她梅文傑也沒撤啊。”蔡夢瑤轉動着嫵媚的眼睛響了一會兒,同時也晃動着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子,然後也把自己那修長的雙臂抱到豐滿的胸前,低着頭說道。
這時,劉世強轉過頭了看着蔡夢瑤,靜靜地聽着她的話。
“要是就是逼得緊的話,我們就來一個借力打力,逼馬吉平和梅文傑狗咬狗,攪渾江南城區軍統局的這潭渾水。”蔡夢瑤先是抱着自己的雙臂說着,後來就放開手手,看着劉世強說道。
劉世強聽了,也覺有理,就若有所思的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哎,晚上去吃個飯,慶祝我們的旗開得勝。”少頃,劉世強看着蔡夢瑤微笑着說道。
“沒空,本小姐今天晚上有約了。”蔡夢瑤聽了,又轉動了一下她那嫵媚的眼睛,然後有嫵媚的一笑,扭動着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說着就走向了自己的辦公桌邊。
“樑如吉啊?”劉世強眯上眼睛,看着蔡夢瑤問道。言語中包含着些許嫉妒的意味。
“對啊。”蔡夢瑤坐下後,拿起報紙,一邊看着,一邊笑着說道。
劉世強看了她一眼,伸出自己的兩手,拉伸了一下自己的軍服,慢慢地走動着說道:“哎呀,我說夢瑤啊,我還真是不明白,你怎麼會喜歡上樑如吉這個個不男不女的人那。”
說着,劉世強就來到了蔡夢瑤的身邊。
這時,他把右手放在蔡夢瑤坐着的椅子背上,左手支撐在辦公桌張,俯着身子,探着頭,看着蔡夢瑤很是認真地說道:“哎,我說啊,你們兩個真的很不合適啊。”
他說着,還皺着眉頭,擺動了一下自己的頭。
“什麼喜歡不喜歡?整天腦子裡是在想什麼哪?”蔡夢瑤轉動着她那會說話的眼睛,似乎有點氣憤的放下了手中的報紙,把手放到桌子上低着頭說道:“現在和談在即,軍隊可是關鍵。我又不在費上將的身邊,軍隊的事情從哪兒知道啊?”
蔡夢瑤說完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眼睛看着前方,似乎還在想着什麼事情。劉世強聽她的話,也沒有說話了。
少頃,他微笑着看着她說道:“原來是這樣啊。好,你就去赴他的約吧。咱們倆改天吃吧。”
他說完,笑着就離開了蔡夢瑤的身邊,來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後面坐了下來了。
這邊,蔡夢瑤聽完了他的話,轉眼一想,不覺也就展顏噗嗤一笑。
夜晚,在一家豪華的餐廳裡,蔡夢瑤和樑如吉相對着坐在一張桌子前面。這時,他們正在互相看着杯。
“夢瑤,好久不見了。”樑如吉穿着一身黑色細條紋的西裝,微笑着看着她說道。
“最近的工作是不是不太順利啊?”蔡夢瑤聽了,扭動着轉着淡黃色西裝,大紅直條紋的襯衣的嬌美的身子,展顏一笑,問道。
“還好了,反正見不到你的時候,我總是提不起精神來。”樑如吉看着蔡夢瑤笑着說道。
“都怪我把你
也給連累了。”蔡夢瑤露着迷人的笑容說道。
“噢,不要這樣說噢,其實,你從費久建的身邊撤回來,我心裡反倒他是一些了。”樑如吉急忙擺着手,然後又撫摸着自己的胸脯看着她說道。
蔡夢瑤聽了,有扭動了一下身子。
“否則的話,就想現在這樣,局勢一壞再壞,處境反而會更加困難。”樑如吉把雙手肘放在桌子上,看着蔡夢瑤聽關心的說道。
“怎麼?有動靜?”蔡夢瑤一聽,轉動着眼睛,故作驚訝的看着樑如吉問道。
“嗯,馬師長,你還記不記得?”樑如吉閉上嘴嗯了一聲,看着蔡夢瑤問道。
“嗯。”蔡夢瑤看着他起勁的點着頭,表示知道。
這時,樑如吉向着蔡夢瑤探了探身子,又看了一下週圍的情況,輕輕地看着蔡夢瑤說道:“我懷疑他有通共的嫌疑噢。”
“那局長知道這件事情嗎?”蔡夢瑤聽了,轉動了一下眼睛問道。
“嗯,我已經都告訴他了。”樑如吉說道。
“可是,他畢竟是費上架的心腹啊,你們動她不太容易吧。”蔡夢瑤聽了,搖了搖頭,非常擔心的看着樑如吉說道。
樑如吉聽了,看着他笑着,蔡夢瑤也看着他搖着頭微笑着。
少頃,樑如吉笑着看着她說道:“我有辦法。”
“有辦法就好。”蔡夢瑤抿着嘴微笑着,轉動着美麗的眼睛,點着頭說道。
說着。兩人端起杯來,“叮”的碰了一下酒杯,又幹了一杯酒。
深夜,在劉世強的房子門口,馬吉平已經坐在了他的門檻上面等候着了。
一輛黑色的轎車飛快地來到了門口,打開車門,劉世強剛走下車就看到了馬吉平。他一邊下車,一邊就叫道:“馬哥。”
看到劉世強回來了,馬吉平也站起身來向劉世強走來,臉上是滿滿的憂愁之色。
他兩隻手互相把弄着,看着劉世強沒有說話。
“你怎麼在這裡?”劉世強笑着問道。
“這晚上纔回來,上哪去快活了?”馬吉平看着劉世強問道,今天的馬吉平可沒有昨天的耀武揚威了。
劉世強和馬吉平笑着對視着,一會兒,馬吉平笑着遞過一瓶酒來。
“你怎麼給我送起酒來了?”劉世強看着手裡的酒,笑着問道。
他在心裡暗暗地說着,看來這個馬吉平今天是先來籠絡我了。
“有事找我。嗨嗨嗨。”劉世強有皇者手裡的酒瓶嗨嗨的笑着說道。
馬吉平只是看着他微笑着,沒有說話。那意思就已經很明顯了,被你說中了。就看你幫不幫忙了。
“來,進去說。走。”說着,劉世強就率先前去開門了。
屋裡,馬吉平坐在沙發上,用手摸着自己的臉哭着說道:“我,我這麼些年,我是忠心耿耿,姓陳的就跟我過不去。事情辦成了,全是他的功,辦砸了全,全是我的。”
“行了,行了。別哭了。你
看你,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把我的沙發全弄髒了。來來來,擦擦,擦擦,擦擦。”劉世強說着,拿着一塊手帕遞到他的面前,坐到他身邊的茶几上。
馬吉平這才從他的手裡接過手帕,俯下身去,哭着“嚏”的哼了一下鼻涕,用手帕擦了手和鼻子,有拿着手帕哭着問道:“姓陳的,今天怎,怎麼說的?”
劉世強坐着他的身邊,看着他,可他的心裡卻是在暗暗的笑着,嗨嗨,看你們,狗咬狗的,這下去纔好呢。
“還能說什麼呢?商量他想怎麼,怎麼跟上面交代。”劉世強心裡雖然希望他們斗的越厲害越好,可是嘴裡還是這樣說道。
“怎麼交代?他想怎麼交代,就怎麼交代!”馬吉平聽了,不覺就提高了嗓子狠狠地說道。
“行行行,別叫,別叫。局長這也是沒有辦法。上面催的緊,他非得找個替罪羊。對不對?”劉世強看着他做着手勢說道。
“行,挺狠的,狠,我讓你很到頭。”馬吉平哭喪着臉,從沙發上站起來,看着自己手裡的手帕,咬牙切齒地說道。
“馬哥呀,我跟你說句實話吧,其實這是梅文傑的意思。”劉世強來到馬吉平的身邊看着他輕聲地說道。
那話語裡充滿了對他的關心,
“臭婊子!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容忍她,關鍵時刻她還竟然背後開刀。臭娘們!”馬吉平說着,慢慢地來到放着酒的地方,拿起酒瓶就開始打開瓶蓋來了。
這時的劉世強,站在那裡,斜眼看着馬吉平,心裡在暗暗地笑着,嗨嗨,我這句話終於騎到作用了,這下看你們倆怎樣去窩裡鬥吧。
鬥吧,都的越狠越好。
看着他的舉動,劉世強又慢慢地向着馬吉平走來。一邊勸解着說道:“行了,馬哥啊,看開點,別生氣了。啊。”
站了一會,馬吉平忽然轉過身來,抓着劉世強的手,哭着看着他說道:“世強,這件事你的幫我。哥求你了。”
這時的馬吉平完全是一副喪家的乏走狗的樣子了。
“我有什麼辦法啊,也沒有辦法。我哪有這個辦法,我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劉世強看着他,也嘆着苦說道。
他這樣說不得就是爲了激起馬吉平對梅文傑的無限憤恨,好讓他們去狗咬狗,可那裡知道,這個馬吉平是在是一個窩囊廢物。
你看,他不但沒有激起憤怒,反而哭着,一下子就跪在了劉世強的面前,抓住他的衣裳哭着說道:“世強,你跟局長走得近,你的話局長聽,你要不幫我馬哥就,哥就完了。”
這樣一來,讓劉世強惡很是反感和無奈了。本來是想激起他跟梅文傑的狗咬狗,哪知道這下倒好,大狗不成反倒是惹下了一身騷。
看到無奈了。劉世強也就只好笑着說道:“行了,起來吧。逗你玩的,起,起來。”
劉世強說着就離開了馬吉平,來到一邊的沙發邊上指着馬吉平笑着說道:“你瞧瞧你的慫樣。”說着,劉世強就坐到了沙發上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