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點頭,坐在大廳的位置,觀察着四周,卻感覺自己此時此刻正被人盯的緊緊的,心裡異常,可是待轉過身去,又什麼都沒有了,心裡怪異的很。
秉着小心警惕的想法,司南還是對着耳機裡面道:
“他們那邊殺手估計已經進來了,你們要小心行事…”
外面,風霆的隊員都是整整齊齊的穿着便裝,將桌子上的槍支一把一把的別在自己的身後速度之快,手槍裝到一半,楊孟就看到加一突然頹廢了下來,坐在位置上不想動的樣子,外加一臉擔憂到不行的表情,不禁開口笑道:
“你這是什麼表情?”
馮江和楊孟對視一眼,看了一旁的放在桌子上整整齊齊,沒有人動過的裝備,也是一臉的失望,
“人家四連的王牌都回來了,結果倒好,換我們風霆這邊的隊員,想走就走,想來就來。”
聞言,王加一頓時更加憂愁的搖了搖頭,
“不會回來的,不會回來的了。”
四連他們等king那麼多年,是因爲本身就知道king會回去,那個王牌也只是因爲一點點原因當年耽誤了而已,可是承林不一樣,顧承林不一樣,他們風霆不一樣,這軍隊當真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旅遊景點呢?
顧承林不會回來了,就算他回來,他們老大也肯定不會要了,一個軍人,爲了一個女人,就可以把自己的職責和擔當都拋棄在腦後的人,他們風霆不需要,而顧疏遠也肯定不會讓他回來的了。
話落,頓時氣氛就沉寂了下來,馮江和楊孟其實都很清楚顧承林這一去,去的是什麼罷了。
顧承林真正丟下的東西,以後怕是再也不會撿起來了,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隔壁的王牌king。
氣氛一時間就沉寂下來,加一嘆了嘆一口氣,站起身來,拿過自己的桌子上的裝備,開始吧嗒吧嗒的朝着裝卸起來,不管如何,他們還有他們自己的事情要做。
一切完畢之後,三人走出房間,看着外面已經着裝好的一干軍員,還有身後那數十的軍裝隊員,負手而立,
“全面進行包圍和埋伏,所有的偵察兵和狙擊手,都各就各位,等待上級命令,一朝出動。”
“是…”
~
特爾賭場十面埋伏,江城警隊出警的警車,都在這個雨夜裡面全部駛進一個郊外的小巷子中,全員出動,手握着槍支,匆匆跑上一棟居民樓裡,側身躲在一間房間的兩邊,手中的槍高高的握起。
“李隊,秦生那個孩子說除了經常去他父母那裡,給她父母毒品的人,還有另外一個,每次都跟在那個人身後,身上水果刀不離身,據秦生的描述,應該就是張峰無疑,家裡面很貧困,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無父無母,無家庭,無孩子,自己病了除了去醫院進行血液透析之外,從來都不會待在醫院裡面。”
李深站在門口,看着裡面透亮的燈,想起隊裡的警員和自己說的話,沉凝了片刻,輕輕叩響了門,頓時裡面就傳來一道沙啞的聲音,大聲的問着,
“誰啊?”
李深捏着自己的嗓子,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粗獷,開口道:
“先生,你剛剛買的東西落我家了,我爹讓我給你送上來。”
隨着門打開,那個人巴啦巴啦的嚷着:
“什麼東西?我沒有買什麼東西啊?”
門打開的那瞬間,李深頓時就朝門上撞去,所有的警隊隊員都涌進了屋子裡面,將張峰狠狠的反手壓在了地上。
“張峰,別來無恙啊…”
張峰被壓在這地上,聽到李深恢復了自己原本的聲音,被死死壓在地上的臉,想要努力使勁兒的擡起頭看着李深,卻是徒勞無功,只能結巴的說着:
“是你,是你,你是那個孩子…”
李深笑了笑,臉上不再是那看起來可親的笑容,反而透着一絲絲冷意和恨意,蹲下身,拍了拍張峰的臉,
“是我,十幾年不見,我居然沒有想到你還活着,白血病…呵…真是報應不爽啊…”
“你…你…”
懶得再聽他廢話,李深站起身來目光環
繞了房間的四周,整個房間裡面,幾乎就是垃圾場,臭味熏天不說,還到處都是亂七八糟的,儼然就是這個人不經常出門,或者就是不敢出門。
就是生了病,都要把自己困在這間破房子裡面,足不出戶,任由病魔的疼痛折磨着自己,牆上居然還有貼着幾張符紙。不禁嘲諷的笑了笑,這殺了人的人,原以爲心裡素質強大的很,想不到居然也會怕死去的人來找自己。真是可笑,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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