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老婆,輕一點,你老公是血肉之軀。不是超人罕
白陽躺在牀上呲牙咧嘴,看着胳膊上非常醒目的那抹殷紅,心裡恨得咬牙切齒,該死的小日本,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承載我的怒火的!
四億美金,這是小日本在國際傭兵界給出的價格,只要能夠刺殺白陽的至親,如果能夠刺殺掉白陽,再加四億。
中國政府自然是大加譴責這種行爲,但是沒有證據的事情,日本人是不會承認的。就算是有證據,日本人也最多拋出個替罪羊,別忘了,南京大屠殺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可小日本就是不承認,還美其名曰幫助中國實現大東亞共榮。
對於身邊的保鏢,白陽還是非常有信心的,這些人都是經歷過殘酷練的特種兵,就算是退役後,也從來不曾放棄過鍛鍊,雖然身上的殺氣消減了不少,不過,在無限各種武裝到牙齒的高科技武器幫助下,幹掉幾個傭兵還是沒問題的。
可這次小小日本的懸賞實在太高了,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四億美金,甚至是。乙美金,幹一票就可以直接養老,這些在刀口上舔血過日子的傭兵,怎麼會不心動,怎麼不眼紅。
這些傭兵可不同於一般的士兵,他們都是從國際戰場上下來的,身體的各個部位都可以殺人,而且。狙擊,爆破,暗殺,僞裝,潛伏,五一不精通。儘管國安局的人一再加強了所有邊境線上的監控,可還是有人偷偷摸摸的混進來了。
“你也知道自己不是超人呢,要不我們別摻和到國家仇恨裡面了,把無限科技交給國家得了,咱們安心過富家翁的日子不行麼?”
柳妍眼睛紅紅的,顯然月網已經哭過了,手上的動作雖然麻利,到底還是不專業,綁帶系得很不漂亮。
“好了,妍妍,我這不是沒事兒麼,小聲點,省得讓爸媽擔心。哎,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啊,再說,咱們已經把日本人給得罪狠了,你覺得他們會放過我們麼?所以,這是場不折不扣的戰爭!”
“真不知道說你什麼纔好,這樣戰戰兢兢的日子,到底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啊。現在我連逛街都不敢去,以前還時不時的帶寶寶到外面轉一轉,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現在連你都受傷了,我
白陽輕輕的拉着妻子的小手,將她抱在懷裡,手指摩挲着她微腫的眼睛,小傻瓜,我這不是沒事麼,放心吧,我已經找到了解決日本人的方法了。時間,現在我最需要的就是時間。我們的亮兒還沒長大,放心吧,我一定會給他創造一個普通人的生活環境的。”
“老公。”柳妍死死的抱着白陽的脖子,唯恐一閉眼,白陽就會消失一樣。
“沒事,沒事,對不起,寶貝,讓你擔心了。”白陽空出一隻手,輕輕的拍打着柳妍的肩膀,嘴裡哼着搖籃曲,慢慢的,懷裡的人真的就那麼睡着了。
幸好柳妍比較輕,不然現在只能一隻手發力的白陽,還真沒辦法安然的將她抱到牀上。
給妻子蓋好被子後,白陽俯下身,淺淺的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兩個指頭輕柔的撥弄着妻子的頭髮,慢慢的陷入到三天前的回憶之中。
“顧姐,無限光腦上市的事情準備得怎樣了,永平哥那裡應該沒問題吧?”白陽伸了個懶腰,今天答應了柳妍要早點回去吃飯,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似乎也不早了。
想到溫柔的妻子,白陽嘴角露出幸福的笑容。
原本他以爲,像柳妍這種從小生活在富裕家庭裡的女孩子,性格會比較刁蠻,自我意識比較嚴重,現在看來。自己這種觀念真的要改一改了。
生完孩子後,柳妍安安心心的在家帶兒子,附帶着爲公司狙擊網絡黑客。有了白陽提供的神器,加上原本她的技術就很贊,在網絡上混得是風生水起,美國和俄羅斯的幾大古老黑先後被她斬落馬下,“東方玫瑰”的雅號響徹這個網絡界。
現代的都市女性,尤其是田後河吶後。能夠做到柳妍這種程度的實在是太少了,很多女人要麼自己不會賺錢,純粹靠男人養活,這也就罷了,要是男人賺少了錢,就罵男人窩囊廢,要是男人賺多了錢,又怪男人很少陪她,甚至還出軌,給男人戴綠帽子。
而有些出去工作的女人呢,則不喜歡帶孩子,婆婆帶吧,婆媳關係又處理不好,不要婆婆帶吧,每天做飯、洗衣服、哄孩子睡覺又煩不勝煩。
白陽以前還怕柳妍耐不得煩,結果,柳妍不但每天安心在家帶兒子,而且還跟着母親溫碧蓮學了廚藝。只要白陽回去得早,柳妍都會親自下廚,當得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準備工作都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和證監會溝通,限制郵和單個賬號購買金額了,不過也不需要過於擔心,中國的股市和香港不同,咱們有漲停板,漲幅超過餾就會漲停,普通股民都會有機會的。”
“是啊,我估計開盤價就會直接漲停,呵呵,估計咱們還得創造一個記錄呢。”
這種方式白陽也說不上好歹,各有各的好處吧,就像漲停,起碼普通股民能夠以一個較低的價格申購到股票,就算是一個月,價格也漲不了多少。以無限光腦的業績和表現出來的市場潛力,只要是人就知道,買這個股票肯定賺錢。
“至於劉經理,我看他現在每天都是輕飄飄的,怎麼會有問題,家有賢妻,自己又馬上要成爲上市公司的經理了,每天都是滿面紅光,高興着呢。”
“行,那我就先回去了。妍妍還在家等我吃飯呢。”
“恩,替我向她問候,當然,還有咱的乾兒子。”
一提到這咋”白陽不由得苦笑,這叫什麼事兒,自己叫顧源“顧姐”那是習慣了,原本應該叫顧阿姨之類的,自己又認了張倩當乾妹妹,顧源又認了自己的兒子做乾兒子,這輩分亂得,簡直就是一塌糊塗。
在八個保鏢的陪同下,白陽走出公司大樓,等待司機將車開過來。由於保鏢隊伍擴大了,白陽定做了一輛加長
,車是由比亞油負責生產的,今球僅此一車的串引賽車級別輪胎,車身全部用的碳烯材料,就算是遭遇普通的迫擊炮轟擊,整個車身也不會有任何傷痕。如果是胎的話,汽車只會被炸翻,不會被炸燬。
汽車內部採用最豪華的裝飾,裡面有冰箱,冰箱裡有各種食物和飲料,包括紅酒。確保遭遇襲擊後,能夠在裡面安然度過刀小時,而且是8人分量的。汽車內部具備伸縮臂,汽車晃部的伸縮臂裡裝的是粒子束武器,前面裝的是激光武器。
汽車的發動機採用的是最高級別的此。燃料也不是普通的汽油和乙醇,而是無限科技自產的液態氫,如果有需要,該汽車可以以最高時速六百公里進行飛奔。
這樣強大的汽車,可以說,就算是敵人開一輛大貨車過來撞,白陽坐在裡面也絕對不會受到任何傷害,比起最高首長的安保措施還要嚴密!
由於最近傳出日本請了國際僱傭兵過來對付自己的僱主,幾個保鏢都顯得有點緊張,四處警戒。
“啓明,沒事兒,你看咱們這裡,附近一片空曠,殺手再厲害,他也要有個環境吧,再說,不是還有你們麼
白陽話還沒落音,“碰“的一聲,白陽只覺得自己的胳膊就像被火車撞了一樣,身上的液體防彈衣瞬間硬化,擋住了飛來的子彈大部分威力,可是,白陽還是聽到了骨頭一陣吱呀的響聲。
接着,白陽就被兩個保鏢直接撲到在地,兩個人一前一後,死死的壓在他身上,這樣,只要敵人沒有拿着火箭彈,那底下的白陽是絕對安全的,他們身上也是穿着液體防彈衣的。
“九點鐘方向,角度刃度,仰角,曙光,阿沁,給我射。”
點鐘方向是聯想的辦公大樓,幾個保鏢卻沒有任何遲疑,擡手就是一槍,粒子束武器的強大能量直奔聯想的大樓而去,接着,轟的一聲。整個3樓玻璃全被震碎。
“看到他了,阿水,潤東,激光武器,射。”李啓明儘管臉色鐵青,可指揮起來還是相當冷靜的。
劉和春調到,基地擔任最高長官,他這個副手就順勢被扶正了。對於白陽這位僱主,他們這些做保鏢的都是相當感激的。往小了說,白陽一年給他們的工資至少都是刃萬,比起普通的白領還要高得多,而且,白陽從來不主動去那些不好保護的地方,不知道給他們減少了多少困難。
往大了說,白陽爲老兵們成立了一個專門的基金,使得這些退役的老兵,一輩子不用爲身體健康範疇,這是對他們所有軍人最純粹的愛,這樣的人,能不值得他們用生命去效忠麼?何況,白陽還爲軍隊做了那麼多貢獻,雖然他們退役了,可對部隊的牽掛始終還在。
可他李啓明還沒接手幾個月呢,居然就讓僱主遭受到了這樣的傷害,要不是自己等人替白陽擋住了周遭,豈不是要被敵人一槍爆頭?不可原諒,着實不可原諒!
所以,儘管知道那裡是聯想的財產,李啓明還是指揮手下毫不猶豫的開槍,反正最多是毀壞一點建築而已,現在已經過了下班時間了,那裡應該不至於有太多人,要是有什麼誤傷,那就算他們倒黴了。誰讓他們讓殺手進了他們的辦公樓的。那裡的保安簡直就是垃圾!
鎖激光猶如天羅地網,在殺手不敢置信的眼神中,直接將其身體擊成了三段!李啓明猶不解恨,又對着開了一槍。
這些人都是不要命的傢伙,來之前身上肯定不會留下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李啓明也懶得去搜索,而是伸手打電話報了警。警車聽說白陽被刺殺,川都嚇緊了,值班的警察趕緊向領導彙報,隨後警車差點開出瞭如碼的速度。
這時候駕駛員將車也開過來了,八個保鏢連忙將白陽團團護住,然後將他塞進了車裡面。直到這時,李啓明才長舒了一口氣,然後手上一示意,兩個保鏢悄悄的朝聯想大廈摸了上去,看看還有沒有什麼漏網之魚。
坐在車裡,白陽面色鐵青,牙齒咬得緊緊的,刪”這絕對不是…。手槍的威力,不然,在液體防彈衣的抵擋下,中彈的地方最多出現一點小淤青。這會兒他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快斷了,硬化的地方不斷傳來冷氣,稍微減少了一點痛苦。
李啓明上車後,迅速將白陽的衣服給解開,雙手在白陽受傷的地方按了按,詢問了一下白陽的感覺,這才鬆懈了神經,“沒有大礙,應該沒傷到骨頭,只是衝擊力比較大,表皮受損有點嚴重,估計淤青要半個月纔可能減輕,這半個月注意修養。”
說着很嫺熟的給白陽紮了個綁帶,將上好的膏藥替白陽沾上,這才指揮司機開車。如果從安全角度來說,白陽一上車司機就應該實行機動,防止殺手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如火箭筒之類的。不過這裡畢竟是中國,殺手不可能將大傢伙帶進來。要知道,自從獲悉了日本的殺傷計哉後,整個國家警察神經都繃得緊緊的,各個地下勢力每天都是過的風聲鶴唳的日子,只要是不想死的,哪敢給陌生人提供大傢伙。
“喲呵,啓明,你這綁帶系出花來了,以前不會是在部隊裡追過哪個軍醫…吧。嘶,輕點。”
“只要是參與過叢林特種戰的,誰敢不會簡單的療傷,那豈不是對自己,對戰友的生命不負責麼?”李啓明臉上始終是冷冰冰的,心裡一直在自責,看來長久的安逸讓自己都忘記危險了,幸好今天白陽只受了一點小傷,不然他死了也難辭其咎!
“老柳妍的聲音將白陽從回憶中驚醒,看了看牀上,原來是在做噩夢,哎,白陽溫柔的摸了摸妻子的眉毛,想要將她的夢靨給驅走。
同時心裡暗暗發狠,既然你小日本敢玩陰的,那我白陽又何必如此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