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完了!”
劉鎮長聽到男子的話,頓時臉色大變,敢這樣和蕭遠說話簡直就是不想活了啊!
男子平時在鎮子裡橫行霸道慣了,幾乎什麼人都不看在眼裡,今天來的時候他還提醒過對方,見機行事!見機心事!可是這個傢伙倒好,居然還是這樣不帶腦子說話,還真當蕭遠和其他人一樣!
劉鎮長真的是想哭的心都有了,要知道男子這麼不開眼,他打死也不會帶對方來蕭常山家要債。
蕭遠眼神微咪,眼神當中透露出一抹讓人猜不透的意味。
劉鎮長見狀,立馬別過頭壓低了聲音,對男子說道:“你這傢伙給我閉嘴!你是想害死我們嗎”,說完,劉鎮長又換上一副笑臉對蕭遠說道:“蕭先生,真的不好意思,這個傢伙不會說話,請蕭先生不要介意。”
“我說劉雲,咱們可是來要債的,什麼時候要債的還需要窩窩囊囊,低聲下氣的說話了?別說他是蕭遠了,就算他是天王老子,今天他也必須換錢,這是我們華夏國自古以來的規矩。”大金鍊男子絲毫不給留鎮長面子,流裡流氣的說道。
“你……”劉鎮長被男子氣的渾身顫抖,指着對方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他用餘光瞄了一眼不遠處的蕭遠,發現蕭遠此刻的臉色比剛纔要冷淡了幾分,頓時暗叫不好。
劉雲心裡暗自後悔,今天是中秋節,是一個闔家團圓的日子,他早就應該猜到蕭常山的兒子蕭遠有可能回來的。
“我說劉雲,既然你膽子這麼小,就給我一邊呆着去,反正今天這個錢我是要定了,誰來也攔不住。”大金鍊男子不信邪的說道。
“王林!”劉雲大聲叫了一下對方的名字,嘆了口氣,說道“我不管了!”,說吧,徑直的站到了一邊。
要知道對方可是蕭遠啊!這個時候當着他的面要債?這就跟一普通百姓跑到皇帝面前跟皇帝要債一個道理,純屬找死,既然對方想要找死,那他自然不會攔着,他可不想被對方拉下水。
“哦?”蕭遠看着自己面前帶着大金鍊子的男子,淡淡一笑,說道:“可是你還沒有告訴我,那羣傢伙欠你錢,你跑到我家來要債那是幾個意思?”
“那羣傢伙還不起錢,你們作爲那羣傢伙的親戚,我當然第一時間找得就是你們!而且蕭林那幫人可是指名道姓的讓我們到這裡來拿錢,我這人也是很講道理的。”
“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問你的老爹。”大金鍊子指了指不遠處的蕭常山,說道:“我們之前那幾次過來拿錢都是你老爹給的,我想以你們蕭家的實力,總不可能想要耐我這點賬吧?”
“他們說的是真的?”蕭遠看着自己的父親,有些失望的問道。
蕭常山不敢直視蕭遠的目光,就跟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支支吾吾的說道:“差……不……多就是這樣!”
“看見了吧,我們可不是什麼地痞流氓,我們只不過是過來拿屬於我們的那份錢的,現在你老爹也證實了我說的話,趕快拿錢,我們拿錢走人,絕對不絲毫逗留,到時候你們一家人該怎麼團圓,就怎麼團圓,一家人和和氣氣多好?反正你們蕭家也不差這點錢不是?”大金鍊男子得意說道。
大金鍊男子不得不承認蕭家是真的有錢,這幾年的時間裡面,他光是從蕭林那幾個傢伙手中賺到的錢都已經可以肆意的揮霍一輩子了。
只是在能夠得到更多錢的時候,誰願意放棄更多的錢?況且蕭林那羣傢伙可是他的搖錢樹,他可不想就這樣輕易的放棄,他還想靠他們多給自己掙點養老的錢。
“欠你錢的人是誰?”蕭遠問道。
“當然是蕭林那羣傢伙啊!你不會到現在還不知道吧?”大金鍊男子詫異的說道,搞了半天這件事情蕭遠原來不知道?難怪剛纔劉鎮長和蕭常山都做出那樣心虛的樣子,搞了半天原來是這麼回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會欠你們錢?”蕭遠問道。
蕭遠在心底已經猜出了事情的大概,只是他還需要從大金鍊男子的口中再次確認一遍自己的猜測是正確。
蕭林是他的二舅,天性好吃懶做,遊手好閒,可以說完全是一個不務正業的人,最喜歡的東西就是去鎮裡的賭當賭錢,每次都要輸的精光直到被賭坊裡面的讓你趕出來才罷休。
至於賭博的錢哪裡來的?這就很簡單了,每次沒錢了只需要去偷幾輛電動車或者去偷幾隻牲畜賣掉,錢自然就來了。
因爲這些勾當,他的二舅蕭林沒少經過局子。
可即使這樣,蕭林還是沒有一點悔悟的跡象,從局子裡出來以後,還是該幹嘛幹嘛,這也讓蕭林的臭名聲傳遍了十里八鄉。
最讓他的記恨的還是當初他加里困難的時候,當時蕭林不但絲毫沒有念及和自己母親的兄妹情,還對他們家落井下石,甚至在衆人上門討債的時候,還幫着外人來欺負他家,幫忙討債。
可以說,蕭林整個就是一人渣,蕭遠已經對蕭林這種人厭惡到了骨子裡。
蕭遠看了一眼目光躲閃,不敢看自己的父親,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當初他就已經讓自己的父母和二舅蕭遠斷掉了關係,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父母又瞞着自己和蕭林恢復了關係,甚至還瞞着自己給對方還了好幾次賭債。
錢對於他來說倒是小事情,只是蕭林整個就是一白眼狼,在他的眼中根本就沒把自己這家人當什麼所謂的親人。
在蕭林的眼中,他們一家人不過是他可以隨時提前的取款機而已。
以前蕭林沒錢賭博,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蕭家的蕭遠發達了,蕭家變得有錢得不能再有錢了。
蕭林認爲自己作爲蕭遠的二舅,這份財產裡面怎麼也應該有着自己一份,於是他開始肆無忌憚的賭博,反正到頭來有蕭遠一家人給他擦屁股,特別是他嚐到了幾次甜頭之後,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蕭林那傢伙是什麼德行你會不知道?他在我們的賭坊裡面去賭博,現在已經欠了一******債了,要是換在以前,我找就叫人直接弄他了,但是看在他是你們蕭家人的份上,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這陣子見對方沒動靜,纔打算上門催下債,蕭先生,我想你也是講道理的人,我說的沒毛病吧?”
看在蕭家的面子上纔沒有將蕭林扔出去?我看你們是想讓他儘可能的多輸一點纔是真的把!
蕭遠在心底暗自冷笑,說吧:“他欠你們多少錢。”
“蕭先生果然是爽快人,其實也沒有多少錢。”大金鍊男子伸出手掌,說道:“也就區區五千萬華夏幣而已,我想這點錢對於蕭先生這樣的大老闆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
“五千萬?”
蕭遠眉頭微皺,這筆數字的確讓他吃了一驚,現在五千萬華夏幣對於他來說確實只是毛毛雨。
但是將這五千萬放到普通人的生活當中,那麼五千萬這筆數字就非常的龐大了,對於普通人來說,五千萬華夏幣無疑是一筆鉅款,甚至好不誇張的說,五千萬華夏幣已經夠一個普通家庭非常富足的過完這輩子了。
他想過蕭林欠錢,開始他還以爲最多也不過欠幾百萬而已,可是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對方居然欠下了整整五千萬的鉅款。
這要賭多大才能欠這麼多錢?
旁邊的蕭常山也是被這個數字嚇了一大跳,不可置信的問道:“這一次怎麼可能會這麼多?”
上幾次大金鍊男子就來找過他和蕭遠的目前,說蕭林在他們那裡賭博,結果欠下了一******的債,然後大金鍊子說大金鍊子指名道姓的讓他們到這裡來拿錢。
最終迫於無奈,還有就是念及他們畢竟和蕭林之間有着血緣關係,如果真的就這樣放任蕭林不管的話,又會顯得有些太過於冷血無情。
於是他和蕭遠的母親就替蕭林還了那次的賭債,在時候的時間裡面,陸陸續續的又爲蕭林還過幾次。
只不過那幾次一次少一點也不過幾十萬,最多也不過一百多萬,蕭常山本來這次應該差不多,卻沒想到蕭林這次欠下的錢欠下了五千萬之多。
這讓蕭常山暗自懊悔,心想自己當初爲什麼就不能堅定一點,不讓蕭遠的母親給蕭林還賭債。
當初他們是希望蕭林能夠戒掉,現在的情形看來,他們非但沒有讓蕭林戒掉賭博,反而讓蕭林變本加厲,他們這是在助紂爲虐。
“賭博這東西可以賭大賭小,我們也奉勸了蕭林那傢伙別沒錢還打腫臉充胖子,可誰知道笑臉那傢伙非但不領情,還放話說牌小了他根本就沒興趣,我們能怎麼辦,於是我們只能奉陪咯!”大金鍊男子一臉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