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據我所知這個關東的高中生偵探已經消失有一段時間了。
平次以前也沒和我說過他認識東京的工藤新一。
反倒之前平次曾經參加一個福爾摩斯旅行團回來後,纔開始不斷的把工藤掛在嘴邊。”
作爲柯學世界第一梯隊的父輩們,服部平藏和遠山銀司郎可不像毛利蘭那麼好忽悠。
太閣秀吉旅行團最後服部平次頻頻喊出“工藤”時,這個名字就已經被服部平藏記在心裡。
只不過當時明顯處理強盜團伙更加重要,所以服部平藏只是象徵性的問了宗拓哉一嘴,就沒再提起。
服部平藏不在服部平次和柯南面前提起工藤新一,不代表這件事就能輕易的忽悠過去。
作爲大阪府警隊的第一人,服部平藏掌握的人脈還有權勢無疑是柯南難以想象的。
在事件過後,服部平藏只是往東京打了幾個電話,就得到不少有用的信息。
比如一向高調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大衆的視野裡,甚至就連就讀的高中也找人幫忙請了長假。
對於這樣一個名人銷聲匿跡東京警方似乎並未做出什麼反應。
服部平次前往福爾摩斯旅行團時,正是工藤新一“人間蒸發”之後,按理來說服部平次是不可能遇到工藤新一的。
通過自己的關係,服部平藏拿到了福爾摩斯旅行團案件的卷宗,翻遍所有相關人員卻並未找到工藤新一的蹤跡。
可是在卷宗裡,服部平藏找到了另外一些熟悉的名字。
比如,毛利小五郎。
再比如,柯南。
警察的世界中,從不相信任何巧合。
服部平藏也不會覺得服部平次在廢棄工廠門口時只是一連串的口誤。
突然對柯南好奇起來的服部平藏把調查目標從服部平次變成了毛利小五郎。
這下,從東京傳過來的卷宗開始急劇增加。
毛利小五郎本身也是警隊內部人士,雖然他已經辭職,但原本在警隊時的檔案依舊能找得到。
翻看着毛利小五郎的檔案,服部平藏覺得相當有趣。
就像宗拓哉判斷的那樣,服部平藏也認爲東京警視廳把毛利小五郎放到刑事部搜查一課完全是瞎安排。
在警察學校就打破校內射擊記錄,入職警隊之後敢打敢拼,像毛利小五郎這樣的人不論是機動隊還是SAT都再適合不過。
唯獨刑警
從毛利小五郎從警的檔案來看,服部平藏看不出他哪怕有那麼一點點搜查或推理的天賦。
這樣的發現就很耐人尋味了。
明明現在毛利小五郎是個譽滿東京乃至全日本的名偵探,“沉睡的小五郎”名號更是壓過其他一衆名偵探。
讓他變成現在最炙手可熱的名偵探。
所以。
像毛利小五郎這種在推理方面沒什麼天賦的人爲什麼會突然開竅.這可是個值得人們深思的奇妙問題。
在衆多案件卷宗當中,服部平藏發現了一個很奇妙的時間點。
那就是原本只能靠找貓找狗,跟蹤小三作爲營生的毛利小五郎,在將近半年沒有工作之後,突然“開竅”。
不論是綁架案、自殺案還是各種各樣手法複雜的謀殺案。
在毛利小五郎這裡沒有一個兇手能躲過他的推理。
如果當時毛利小五郎不是很多案件都正好碰到宗拓哉在場,沉睡的小五郎大名恐怕早就被整個日本所熟知了。
那麼毛利小五郎從一個三流偵探突變成名偵探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在卷宗裡服部平藏找到了答案。
那是一個名叫江戶川柯南的小學生和毛利小五郎一起出現在案發現場時,毛利小五郎才從三流偵探變成名偵探的。
正所謂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把失蹤的工藤新一,突然化身名偵探的毛利小五郎,還有最重要的持續性口誤的服部平次這幾條線索串在一起.
服部平藏得到了一個讓人瞠目結舌的推論。
那個小學生江戶川柯南很可能就是失蹤的工藤新一。
爲了從另一個方面作證自己推論的正確性,服部平藏二話不說派出自己的心腹前往東京,調取江戶川柯南的戶籍。
不出服部平藏所料,整個東京範圍內,根本就沒有一個適齡的叫做江戶川柯南的人。
哪怕服部平藏再震驚,現在都不得不認下這個真相。
那個寄宿在毛利小五郎家裡的小學生,居然真的是失蹤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
就在服部平藏好奇爲什麼一個高中生毫無破綻的變成一個小學生時,馬上就要離開大阪府的宗拓哉居然在他面前再次提到了工藤新一。
並且宗拓哉還特意提及自己的兒子服部平次。
這不免讓服部平藏更加重視宗拓哉接下來準備說出的內容。
服部平藏很清楚宗拓哉不是個無的放矢的人,這就意味着他接下來要說的東西肯定很重要——至少對平次來說是重要的。
宗拓哉簡單的向服部平藏說明了一下柯南和工藤新一之間的聯繫。
至於最重要的A藥宗拓哉只是一筆帶過,就說這個A藥是酒廠爲了殺人滅口而研發的毒藥,但是在柯南的身上產生了獨特的個體變化。
關於宮野志保的情況宗拓哉絲毫沒提。
雖然大家都是盟友,但宗拓哉還是要防着服部平藏一手,這已經不是信不信任的問題,畢竟返老還童.
很少有人能拒絕這樣的誘惑。
宗拓哉只是現在年輕,不代表他以後會一直年輕,宮野志保就是自己未來的籌碼。
自己給她和她姐姐提供庇護和安穩的生活,那麼未來如果有成熟A藥出現,宗拓哉分一杯羹也是順理成章。
這交易公平公正,童叟無欺。
既然提到了A藥,那就不得不提酒廠,於是柯南和酒廠關聯上,服部平次和柯南關聯上。
這四捨五入.
服部平次現在這行爲和直面酒廠似乎也沒什麼區別。
酒廠的行事風格服部平藏已經看到,被大阪府警端掉的也不過只是酒廠茫茫多的據點之一。
這樣的組織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僅憑兩三人就能剷除。
服部平次沒意識到自己的危險境況,但服部平藏和遠山銀司郎卻明白其中的兇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