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TM神棍,我是個正經的法醫誒,吃國家飯的怎麼可能和神棍扯上關係呢。”衝野失真是一臉黑線,柯南這麼說自己也就算了,怎麼現在又多了一個園子,而且看這架勢好像不止一個。
小蘭有些欲言又止,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輕聲說道:“那個...園子啊,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一個表妹呢。”
衝野不禁爲小蘭的行爲點個贊,這轉移話題的時機把握太精準了,一下子緩解了衝野的尷尬。
“哦,這個啊,我表妹的身體從小就比較差,所以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家裡呆着的,就算是我和她見面的次數也很有限。”園子摸了摸光滑的小下巴,回憶道,“我記得上次見面好像是小學的時候吧。”
“誒,這都有五六年了的時間了吧。”小蘭驚訝道。
“可不是嗎,要不是前段時間我表妹突然重病,我都快忘了我還有這麼一個表妹呢,哈哈~”園子無良的笑了。
小蘭一臉黑線,自家閨蜜的表現實在是有些...特別。
趁着這個機會,衝野失急忙逃到一旁,拉着柯南一起說起了悄悄話。
“怎麼樣怎麼樣,找到怪盜基德了嗎?”
衝野也就隨口一問,誰成想柯南臉色一黑,沒好氣道。
“哼,要我說什麼怪盜基德,他就是個沒膽量的小偷罷了!”
“誒,這麼這麼大火氣,快跟我說說。”衝野眨眨眼,柯南的反應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怎麼相愛相殺沒看見,反倒是柯南跟一個怨婦似的,獨自一個人在角落裡舔食者內心的創傷。
“嘁,我之前好不容易發現怪盜基德易容成了鈴木史郎先生,然後追到了廁所,讓我找到了記得易容後的裝備,誰知道在那之後基德一直沒有出現,氣死我了。”
“額...hh別生氣別生氣,既然這次沒見到基德下次還是有機會的嗎。”衝野眼神一轉,稍稍猜到了一點基德內心的想法,恐怕此刻的他也在某個角落畫着圈圈。
“說的也對。”
“對了,這艘船馬上就要到岸了,到時候我就不跟你們一起走了,相信剛纔的是你也聽到了,我要去看一下鈴木夫人說的那個病人。”
聽衝野這麼一說,柯南也不糾結基德的事了,反而不自覺的眯起了死魚眼,陰陽怪氣道。
“嘖嘖嘖,沒想到你衝野大忽悠竟然把鈴木夫人都搞定了,還真是厲害,看來最近一段時間功力見長啊。”
“切,別吃不到葡萄還嫌葡萄酸,我這可是憑着自己的真本事才搭上鈴木夫人這條線的。”衝野直接無視柯南話語中的‘嘲諷’,反而還得意洋洋的揚起了腦袋,頗爲自豪。
“額...你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我怎麼就認識你這麼個人呢,好好當你的法醫真的不好嗎。”
“嘿嘿,法醫只是業餘愛好,再說了人至賤則無敵,雖然我還沒到無敵的程度,不過我在認真的追趕無敵的境界。”
“......”
提到基德爲什麼沒有行動,恐怕這就要問衝野失了,因爲衝野和鈴木夫人從剛纔開始就一直待在一起,一直沒有分開所以基德根本就找不到動手的時機,再加上現在遊船馬上就要靠岸了,就更不會動手了,所以這次基德的行動註定是徒勞無功,連個臉都沒露,對他的名聲恐怕又是一大打擊,可謂出師不利。
當然了,茶木警官也就是專門負責怪盜基德案件的中森銀三的上司,搜查二課的管理官,這次是非常的高興了,因爲自己的王霸之氣鎮住了怪盜基德,從而讓對方根本不敢行動,這可是他工作這些年以來頭一次啊,等這次行動過去之後肯定好酒好肉的喝着,好好的慶祝一下。
不出半個小時,遊船很快便駛到了岸邊,而衝野失也跟着鈴木夫人上了車子,直奔目的地,當然了隨行的還有園子大小姐,這麼多年沒見她也有些想念自己的這位表妹了。
車上,園子和衝野失坐在後面,氣氛略顯有些沉悶。實在是衝野也在思考病人的情況,從鈴木夫人口中得知,對方的狀況好像是突然陷入的昏迷,然後一睡不起,甚至連巫師什麼的都請了幾個,可惜完全不起作用,恐怕那幾個人都是名聲顯赫的騙子吧。
園子受不了了,她本來就是一個閒不住的主,見衝野這麼‘一反常態’的沉默下去,她看不下去了。
“誒誒誒,我說你真的要去給我表妹看病啊。”
“嗯。”
“你不是法醫嗎?”
“法醫怎麼了,法醫也是給人治病啊,不過是給死人治病罷了。”
“額...”園子一下子無話可說,哪有人這麼聊天的,直接把話題聊死了。
半晌,園子才堪堪蹦出幾個字。
“你,牛逼!”
“嘿嘿~”衝野無良的笑了,同時也放棄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想的再多還不如去認真的看上一眼,如果能解決最好,就算不能解決也沒關係,衝着園子和自己的關係也不會爲難自己。
就這樣,一晃半個多小時過去了,隨着窗外景色的變換,一行人直接來到了一處不知地界的莊園。
‘霍,好傢伙,不愧是鈴木財團,這莊園還真是別緻!’下了車,藉助月色衝野依稀能看見不遠處的拿東大洋房,真是的氣派,這已經不是有錢能行動的,地位、名聲、名氣等缺一不可。
“衝野,跟我來吧。”
“哦,好。”收回驚歎的眼神,衝野盡力讓自己淡定些,從小到大他可從來都沒見過這麼大的莊園,豪華、氣派,這纔是富二代該有的生活嘛。
光是從大門走到內院就走了將近十分鐘,之後在鈴木夫人的帶領下進入到了洋房內部。
“姐姐,你們終於來了。”
“妹妹,麗子怎麼樣了。”
鈴木桂子搖了搖頭,臉上的疲倦是那麼的明顯,明顯到一眼就能看出來了。
“是嗎...”雖然知道是怎麼個情況,但鈴木朋子夫人還是失望的嘆了口氣。
“對了,堅城呢。”
鈴木堅城,鈴木朋子的妹夫,也就是鈴木桂子的丈夫,而他們的女兒鈴木麗子就是那位昏迷了數月的女孩子。
“還在屋子裡照顧麗子。對了姐姐,你怎麼突然過來了。”
“是這樣的桂子,我認識一個人,他也許能幫到麗子也說不定。”朋子的話並沒有一下子說死,這樣就算後面治不好也不至於讓桂子的情緒波動太大,這個時候他們的心理防線是最脆弱的,經不起折騰。
“是這樣嗎...”麗子的反應很平淡,彷彿早已經放棄了一般,在後面的衝野失看到這一幕心情也難免有些沉重,或許就是這哀大莫過於心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