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先去東田先生喝酒的地方看看吧。”端木軒繼續裝作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強行的無視了佐藤美和子他們的疑惑。
“哦~看來我們的大偵探好像有點不自信了啊。”灰原哀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她有些戲虐的看着端木軒,這麼久了,她都要以爲端木軒在推理上真的無所不能了,沒想到現在端木軒卻好像出了什麼問題的樣子,這讓她不禁覺得有些新奇。
“咳咳,不,誰是兇手我已經知道了,去哪裡不過是想再求證一遍罷了。”端木軒額頭上的冷汗一下子就冒出來了,表面上,他卻還在強撐着一副盡在掌握的樣子。
“噫,是真的嗎?軒要是搞不定,可以和我們說哦,我們不會介意的,畢竟軒也不是神,總會有失手的時候嘛。”
柯南表現的比灰原哀還要興奮,對於端木軒的“推理能力”,他比灰原哀的感觸要深的多,每次,在他還是一頭霧水的時候,端木軒就已經看穿了整個事情,這種變-態的“推理能力”一直都讓他有種深深的挫敗感。
他雖然不至於爲此而嫉妒端木軒,但每次都還是有些忍不住的失落的。
現在看見平時無所不能的端木軒好像也卡殼了,他怎麼能不興奮,當然,這種興奮是善意的,感覺好玩的心思居多。
“怎,怎麼可能,我可一眼就看出了,那個北川先生就是兇手,現在我不過是缺少些關鍵的證據罷了。”端木軒頭上的冷汗更密,爲了證明自己沒有掉鏈子,他還特意先暴露了自己的“推理”。
“誒?北川先生是兇手?”佐藤美和子他們驚奇的看着端木軒,顧不上疑惑端木軒剛剛的反應了。
“當然,我敢肯定,那個北川就是兇手。”端木軒表面上又恢復了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心裡卻在拼命的思考着,要怎麼繼續自己的“推理”。這樣沒有作案動機,更沒有證據,壓根就定不了那個北川的罪。
“爲什麼?”柯南也收起了剛剛幸災樂禍的心思,而是鄭重的看着端木軒。其實,每次端木軒的“推理”帶給他的不止有挫敗感,還有前行的目標,和日漸成熟的推理。
“這個的話,雖然我已經肯定他是兇手了。但有些細節,還需要求證一下,所以纔想着去東田先生喝酒的地方看看。”端木軒腦子裡依然在拼命的思考着破局的辦法,嘴上說着套話忽悠着端木軒,他現在最怕的就是問他爲什麼了,爲什麼?
前世動漫裡看的啊!
“那我們就先去東田先生喝酒的地方看看吧。”柯南皺了皺眉頭,對於端木軒這副似是而非的答案顯然不是很滿意。
“我喝酒的地方就在不遠處的一家小店了。”
鬍子拉碴的男人趕忙站出來帶着路,不過心裡,他已經對端木軒不抱什麼希望了,本來。他就奇怪,佐藤美和子拜託端木軒這種小孩子有什麼用,但看佐藤美和子他們好像很重視端木軒的樣子,他還以爲端木軒有什麼特殊之處。
果然,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哦~還真是稀奇呢,糊塗殺手先生好像不行了呢。”端木軒和灰原哀照例走在隊伍的最後面,灰原哀可不會放過這種能嘲諷端木軒的機會。
小妮子,以後就讓你知道知道,我行不行,端木軒瞪了眼幸災樂禍的灰原哀。
“誰說我不行了。不過是有些細節和我想的不太一樣罷了。”
“呵呵,和你想的不太一樣?我有些好奇,你是怎麼想的?兇手站在那裡等着你指認嗎?”灰原哀繼續嘲諷着端木軒,眼中滿是笑意。
“你等下就知道了。這種事情,對於我來說只是個小意思罷了。”端木軒一邊瞪着灰原哀,腦子裡一邊在腦補着以後s-m哀殿下的畫面。
“你是不是在想什麼不健康的東西?”或許是端木軒的眼神太過詭異了,灰原哀竟然有些察覺的樣子,她雙手抱胸,警惕的看着端木軒。
“是啊是啊。我在想以後怎麼收拾哀殿下呢,是皮鞭好呢,還是蠟燭好呢。”端木軒笑嘻嘻的看着灰原哀,眼神還配合着他的話,故意在灰原哀身上掃視着。
“變-態!”刷的一下,灰原哀的小臉立馬變得一片通紅,腳步立馬立端木軒遠了幾步,抱在胸前的小手抱的更緊了。
哼,小妮子,和我鬥,等以後想怎麼收拾你,就怎麼收拾你!看着離自己遠了幾步,不敢再嘲諷自己的灰原哀,端木軒有些得意。
當然,他這話也就是嘴上說說,收拾哀殿下神馬的,他可不捨得。
“軒,到了,前面就是東田先生喝酒的地方。”前面的佐藤美和子突然回過頭來,看着端木軒,臉上的神色有些古怪。
皮鞭?蠟燭?現在的小孩子實在是太瘋狂了。
“你聽到了?”端木軒愣了愣神,下意識的就開口問道。
“聽到什麼?”佐藤美和子嘴上雖然一副不明白樣子,但臉上,卻更古怪了,端木軒剛剛說話只想着這次的事件怎麼辦去了,忘記壓低自己的聲音了。
看着佐藤美和子臉上古怪的神色,端木軒哪裡還不明白佐藤美和子是聽到了他的話了,再看看柯南他們,雖然表面上一副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但仔細看,也能發現他們表情有些怪異。
也就單純的步美他們,不太懂端木軒說的皮鞭和蠟燭是什麼意思了。
“咳咳。”端木軒有些尷尬,臉皮厚如他,也不覺的感覺臉上有些發燒。
“佐藤警官,你和東田先生就待在這裡吧,我和高木警官他們進去問問情況。”端木軒強行裝作一副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吩咐了一聲,就帶頭走在了前面。
“恩。”佐藤美和子臉上還是有些古怪,她發現自己不能正視端木軒了,明明看上去只是個小孩子,竟然會說出這麼污的話。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癖好嘛,小孩子當然也不會例外,她只能在心裡這樣安慰着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