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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a300_4;“對,新出醫生親生母親的車禍就是他父親乾的,新出夫人爲了報仇,才故意接近新出醫生的父親,在前不久,一次醉酒之後,新出醫生父親無意說漏了嘴,被她給聽見了,所以她就策劃了這次謀殺。”
電話那頭的柯南確認了端木軒的說法。
又是醉酒,果然,酒這玩意不能多喝啊,端木軒心中有些好笑。
“那那個女傭是怎麼回事呢?她也和新出醫生父親有仇?”
“恩,關於她,和新出夫人的理由差不多,原來她曾經因爲生病住院,在新出醫生親生母親供職的醫院待過不短的一段時間,受到過新出醫生親生母親很大的照顧,也是因爲這點,她才甘願在新出醫生家裡做個女傭,暗中調查新出醫生親生母親死亡的真相的。”
柯南詳細的給端木軒解釋着其中的內情。
還真是夠曲折的,都夠拍部好萊塢大片了,這裡關於那個女傭的情況,和動漫裡有着不小的出入,所以端木軒稍稍感覺有些意外,同時心中也滿是幸災樂禍,這新出醫生父親身邊還真是藏了不少心懷不軌的人,可憐他還一點都沒有察覺,也怨不得會被人幹掉了。
“原來是這樣啊。”
端木軒瞭然的點了點頭,隨即又有些疑問了,“你是怎麼查到她是幫兇的?她沒有直接參與進去,只要說自己不知道,應該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吧。”
其實關於那個叫小光的女傭,前世動漫裡有着一個不小的bug,前世這段劇情裡,因爲真正打開總開關,造成新出醫生親生觸電死亡的就是那個女傭,所以按照動漫裡的說法來說,那個女傭就是兇手,柯南爲了幫她脫罪,還特意和新出夫人商量。叫她修改供詞,說一開始自己就殺了新出醫生的父親,和那個女傭沒有任何的關係。
但這點,在現實中。是毫無必要的,因爲法律上有個詞叫不知情犯罪,指的就是那個女傭的那種情況,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她是不構成犯罪的。所以說,只要能證明她事先確實是不知道新出夫人的打算,她是完全不必要承擔任何刑事責任的。
至於怎麼證明,這個還需要特意去證明?她本來就毫不知情,只要新出夫人不污衊她是共犯,就什麼事都沒有,而新出夫人顯然也不會去污衊那個女傭,要不也不會和特意和柯南一起,修改自己的供詞了。
所以這裡,端木軒對於柯南怎麼能查出她是幫兇稍稍有些好奇。難道還是自己承認的不成?
“她自己親口說的。”電話那頭傳來柯南認真的聲音。
額,還真是自己承認的?端木軒有些無語。
“我用麻醉槍射暈叔叔後,指認新出夫人是兇手的時候,她突然站出來說自己是兇手,整個事情從頭到尾都是她策劃的,她應該是想幫新出夫人頂包吧,接着沒等我說出自己的推理,新出夫人也站出來,承認自己是兇手了。”
柯南的話解答了端木軒的疑惑。
還真是年度好罪犯啊,要是每次都能碰上這樣的罪犯。估計目暮警官都要樂死了吧,端木軒心中有些感概,這種甘願爲別人頂包的人可不多,而別人頂包了。還站出來坦誠自己是兇手的人更不多!
顯然,這又是一出老套的兩個善良的人,幫自己的朋友和恩人報仇的戲碼,然後兩個人在一起生活的日子裡有了深厚的感情了,就互相的幫着頂包了。
“接下來呢,關於那個女傭該怎麼處理?”端木軒毫不在意的問道。
“我和新出夫人商量過了。決定讓新出夫人把所有事情都攬到自己身上,就當做她完全不知情,畢竟,她雖然沒有阻止,但也沒有參與。”相比於這邊端木軒的無感,還有心情吐槽,電話那頭的柯南心情顯然有些沉重。
“這樣啊。”端木軒毫不意外,柯南雖然有的時候蠻固執的,但有的時候,還是知道些變通的,不過這樣一來,倒和前世動漫裡差不多了,區別就在於,一個是真的不知情,一個卻是知情,甚至隱隱還期盼這種事情發生。
“對了,你前面說的那個感覺不對勁的地方是什麼?”
...
半個小時後,端木軒掛斷了電話,坐在沙發上沉思了起來。
還真是沒想到,竟然沒發現那個,怪不得他能肯定兇手就是新出陽子,現在的情況越來越嚴重了,自從上次森谷帝二的事情以後,好像被改變的地方已經越來越多了。
“怎麼了?”灰原哀的眼睛依然放在手上的大塊頭書上,頭也沒回的問道。
“恩,沒什麼,柯南抓到了兇手了。”端木軒回過神來,沒有細說,而是又重新靠到了沙發上,讓灰原哀把頭枕在他的胳膊上,然後拿起了零食,重新給灰原哀“餵食”了起來。
......
帝丹小學,一年b班。
“哀,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而且上課還老是打哈欠,是感冒了嗎?”端木軒眉頭微皺的看着自己身旁臉色蒼白的佳人,他想了想之後,用手抓住了灰原哀的雙肩,然後用額頭抵住了她的額頭,幫她測量起了體溫。
“體溫沒問題啊,昨天沒睡好嗎?”
感覺灰原哀的體溫沒有什麼異樣之後,他更是不解了。
“你才感冒了!”被端木軒大庭廣衆之下做出那種親密的動作,灰原哀小臉立馬不復剛剛蒼白的樣子了,而是變得微微有些發紅了起來。
她有些心虛的用餘光掃了一圈教室裡,發現沒有人注意到他們,才鬆了口氣,然後微微白了眼端木軒。
“那你是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端木軒關切的注視着灰原哀,沒有在意她剛剛的白眼,對於哀殿下的傲嬌屬性,他老早就習慣了。
聽着他的問題,灰原哀沉默了下來,半響,纔有些猶豫的說道,“最近老是做噩夢。”
做噩夢!?端木軒的目關一凝,眼中閃過了一絲鄭重。
“做什麼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