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中原是兇手?!”聽到聖司的話後衆人皆一臉震驚的望着中原,不過他們各自的眼神中都帶着一絲懷疑,顯然,他們不怎麼相信聖司這個小屁孩說的話。
“我是兇手?怎麼可能!我不是說了我去幫你們買東西去了嗎?!”中原聞言雖然有些慌亂,但是她還是表現出一副很震驚的樣子。
見此,聖司不得不爲其鼓掌了,他發現中原這種演技如果不去當演員都可惜了,真是太厲害了...
“好了,你也不用狡辯,下面我就要說說我的推理了。”聖司小手一推,示意衆人不用說話了。
見此,衆人皆不言然後盯着聖司,他們倒要看看,這個名偵探聖司能說出個什麼所以然來。
“首先,兇手一定在你們四個人當中!”這是聖司說的第一句話,剛說完,飛田他們就產生了一絲慌亂。
見此,聖司連忙咳嗽兩聲,“聽我說完!”
待衆人安靜下來後,聖司繼續道:“既然犯人已經可以鎖定在你們四個人當中了,那麼就可以用最簡單的排除法了。”
“首先,第一個排除的就是江角果步了,她一直跟我們在一起,沒有作案的時間,所以被排除,而第二個排除的金澤智康了,他一直在浴室裡沒有出來過,並且從浴室裡的那種條件來看,是不可能從別的地方出去的,所以說,金澤智康的嫌疑也被排除了。”
“那麼現在,兇手只有可能是飛田銀二或者中原香織了,不過飛田醫生說他去滑夜雪,他說滑了一半突然下起了大雪,所以回來了,這句話跟下雪的時間先後對的上,雖然不能完全排除他的嫌疑,但是相比於中原來說飛田醫生的嫌疑小的多了!想必只要現在去看看,如果從這裡到滑雪區的路上有飛田醫生轎車的痕跡,那麼這就能完全確定他沒有嫌疑了。”
“而最後呢,唯一一個有很大嫌疑的人——中原香織小姐,你有沒有發現你的話語間有很多漏洞啊?!第一個漏洞,你說生菜沙拉沒有了還情有可原,但是你說冰激凌沒有了?!這種事情發生的機率簡直比得上去買彩票了!第二個漏洞,之前柯南問大山教授爲什麼還沒有來,柯南剛說完,你卻立馬給出他在錄製視頻的理由,當時聽還不覺的,如果跟現在這個場景結合起來的話,很明顯,那是你爲了拖延我們而說出的一個正常理由。”
說到這裡,聖司頓了頓,然後指着客廳的窗戶說道:“除此之外,你們看,兇手很顯然是從窗戶進來的,那門外是不是有很清晰的腳印?柯南?”
“恩!”柯南聞言看了一眼窗外,然後點了點頭。
只見窗外的腳印雜而亂,應該是兇手故意搞亂的,目的就是防止被認出來。
而現在下着大雪,她一定是想借助大雪來掩蓋痕跡,不得不說,中原的計劃很好,只要藉着大雪的力量,等到明天早上的時候,這裡就什麼痕跡也沒有了,到那時,警察過來查找線索的話就很難了!
不過,中原沒有料到,聖司一下子就看穿了她的計劃,並且也找出了兇手!可以說,如果毛利大叔和聖司沒有來的話,她這個計劃說不定就完美的實行了。
“根據以上的線索可以看出,中原根本沒有去便利店買東西,而是把車開到了別的什麼地方,然後就下車跑到了這裡殺掉了大山教授,做完這些後,她又回到了車上,最後掐着時間點回到了這裡,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現在從別墅到山下便利店的路上應該沒有一點痕跡,也就是說,中原小姐根本沒有開着向着山下走去!”
說完這句後,聖司回過了身子看着中原說道:“我說的沒錯吧,中原小姐?”
“......”中原香織低頭沉默,沒有說話。
“可是,如果中原她沒有去便利店的話,她爲什麼把很多東西都買了回來了?”一旁的飛田不相信中原是兇手。
“那是因爲她之前就買好的啊。”柯南也走了過來,他聽到聖司的分析後頻頻點頭,現在聽完聖司的完整推理後,他也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可是...”
當飛田還想問些什麼的時候。
中原突然擡起了頭,歇斯底里的說道:“夠了!說的沒錯!這樣我的嫌疑是很大,但是這都不能明確的表明我是兇手啊!根本沒有證據的好嗎?!”
“證據?呵呵,這不就是證據嗎?”看着中原瘋狂的樣子,聖司把他手中的那個打火機給拿了出來。
“打火機?”看見聖司手中的東西后衆人皆是一副疑惑的樣子,他們搞不懂,一個打火機能代表什麼,即使是上面沾了血。
“柯南,把地上的這個桌布按照桌上的血跡擺上去。”聖司沒有理會衆人的疑惑,而是對着柯南喊道。
柯南聞言連忙把桌布按照桌上的血跡給鋪了上去,他很早之前就注意到這塊桌布了,現在聽到聖司的推理後更是明白了這代表着什麼。
在柯南鋪桌布的時候,聖司道:“其實大山教授也給了我們線索,你們看,他跪坐在那裡像一個什麼?...是王棋!他在用象棋來暗示我們兇手是誰!”
說完這句的時候,柯南也把桌布給鋪好了,見此,聖司將手中的打火機在桌布上的那個鏤空血跡處放了下來,然後道:“再看看這裡,你們看,這個打火機所在的位置是什麼?!”
“是車!”金澤一下子反應了過來。
“車!因爲象棋的特殊性,車上面寫的就是‘香車’!這也就代表着中原香織的名字!”聖司沉聲的說道。
現在一切都很明顯了,聖司的這一套推理很是完美,幾乎沒有任何瑕疵!
但是總有人想吹毛求疵,只見聖司剛說完,中原就立馬說道:“可是!這一切都有可能是一個巧合!不是嗎?!”
中原知道自己是兇手,並且很有可能被抓去坐牢,但是她不想去坐牢,所以她在做最後的抵抗!
但這一切在聖司面前都只是徒勞的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