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元太的話,李子禮笑了笑說:“兇手故意留在手機裡的那封遺書,不是寫的很清楚嗎?”
““是他自己要大家來這裡的”,如果說天土先生就是殺害二川肇的兇手,那麼他應該會把找大家來的這件事全部都推給二川先生纔對。”
“甚至於那條失蹤的電話線,也會偷偷地藏在二川肇的口袋或者是他的房間裡,而不是藏在他自己身上。”
聽完李子禮的一番話,衆人細想之下覺得很有道理,如果天土陵司真是兇手的話,把電話線藏在二川肇身上更加順理成章。
也不會在遺書中寫那種話。
一時間,衆人眼中多出一絲釋然,再看天土陵司的目光,不再是像看兇手那樣了。
“確實,草川先生說的好有道理。”
阿笠博士笑道。
李子禮笑了笑,繼續說:“天土先生之所以要到大家到這裡來,是因爲他早就發現一年前從這裡失蹤的河焚麻雄的骸骨,還有河焚麻雄的戒指,菸頭等等死亡訊息,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也不會一看見那些菸頭,他就能正確的說出總共有四根長的兩根短的這種話來。”
一番話說的衆人震駭不已,這推理能力也太恐怖了吧?
單單從別人嘴裡的一句話,居然推理出來這麼多東西,實在牛逼!
野之宮悅子與御上平八馬上意識到,眼前的這個男人不簡單,而且非常不簡單,只怕不是普通人。
再看李子禮的目光中,出現了微妙的變化。
要說現場最震驚的是誰,肯定是天土陵司本人無疑,他不敢相信的張大嘴巴,驚呼:“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也難怪他如此震驚。
因爲李子禮推理的絲毫不差,一點也沒有錯,彷彿在旁邊看見他做這些事似的,實屬驚人。
聽見天土陵司的驚呼聲,李子禮笑了笑,直視他的雙眼,說:“天土先生,我說的對嗎?”
“你說的很對,草川先生的推理能力真讓人佩服。”
天土陵司由衷讚揚了李子禮一聲,隨後開口說道:“我的確因爲發現了骸骨跟遺物,纔會寄邀請函給當天住在這裡的幾個人。”
“我想知道如果嫌犯知道骸骨跟死亡訊息都被發現了,說不定會自動說出實情,不過既然二川肇死了,當然也不能指望他開口了。”
“這麼說來,殺死二川肇的兇手是...?”
阿笠博士站出來,用懷疑的目光掃視野之宮悅子跟御上平八。
現在,天土陵司被剔除掉了,兇手只能是他們中的一個。
但阿笠博士的話還沒有說完,元太這個小屁孩就跳出來,指着野之宮悅子,振振有詞的說:“那還用說嗎?兇手當然是野之宮悅子姐姐,你就是兇手。”
“你在胡說什麼。”
野之宮悅子驚了,臉色有點慌亂,她沒想到元太居然會說她是殺人兇手。
光彥看着野之宮悅子,摸着下巴,一本正經的推理,他說:“這點很容易想的到,你發現河焚麻雄留下的英文簡稱指的就是二川先生。”
“接着,你對這個殺害自己男友的兇手痛下毒手,你有充分的殺人動機,不是嗎?”
“不...不是我。”
野之宮悅子慌慌張張的擺手。
阿笠博士說:“就是你,你是爲自己的未婚夫報仇。”
“真..真的不是我,你別胡說好嗎?”
就在雙方僵持的時候,柯南看向了李子禮,說:“草川哥哥,你認爲殺害二川先生的兇手是野之宮小姐嗎?”
聞言,野之宮悅子、阿笠博士等人都不說話了,一個個的很緊張的看着李子禮。
連御上平八也緊盯着李子禮。
他知道,李子禮的一句話影響很大,甚至可以判斷誰是兇手。
只見李子禮緩緩地搖搖頭,笑笑:“她不是兇手,還記得嗎?她之前不是說過,曾經在樹林裡跟我們大家擦肩而過。”
“既然如此,那她自然不可能比我們更早在懸崖上碰見二川肇,又把他推下懸崖了。”
“不過,二川先生掉下懸崖的時候,你們三個不是馬上就趕到現場去了嗎?”
阿笠博士說:“如果當時從懸崖上看下去的話...”
“從懸崖上看下去的話,只會看到有三個豆粒那麼大的亮光而已,根本沒辦法肯定下面的就是三個人。”
不等阿笠博士說完,李子禮就接過了他的話。
衆人細想李子禮的話,覺得很有道理,當時野之宮悅子在樹林裡與李子禮三人擦肩而過,就不可能比他們先趕到懸崖上,再把二川肇打傷,再推下懸崖。
要做出這些事情,都需要時間的。
而野之宮悅子就沒有這個時間去做。
所以,她肯定不是殺死二川肇的兇手。
“既然天土先生不是兇手,野之宮小姐也不是兇手,那麼兇手是...”
阿笠博士一邊思考一邊說,最後他的目光逐漸移到了御上平八身上。
其他人的目光也刷刷刷的落在了御上平八身上。
御上平八被衆人盯着,驚慌不已,他連忙擺手:“你們這麼看着我幹什麼,我可沒有殺二川。”
“御上先生,用排除法的話,只剩下你一個了。”
李子禮笑道:“你不是兇手,那誰纔是兇手?難道是鬼做的嗎?”
聽了李子禮的話,御上平八更加驚慌了,他慌忙的擺擺手:“不是我,真不是我。”
“難道其他兩人沒有殺人動機,兇手就一定是我了嗎?”
“但是,別忘了二川先生手裡拿着的香菸一共是七根,那些香菸就代表你的名字平八。”
光彥指着他,說道。
“那根本是巧合,再說了,我爲什麼要殺死二川呢?我有什麼理由殺他呢?”
這個時候,御上平八已經冷靜了許多,不再像剛纔那麼慌張了。
“這這這...”
光彥被問到了,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御上平八繼續說:“如果說他是一年前殺害河焚麻雄的兇手,那就更沒道理了,你們說我會爲了只見過一次面的人遇害而復仇嗎?”
衆人面面廝覷,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的話。
御上平八挺會狡辯的,而他問的這些問題,也沒人能答的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