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辜者?你看樣子是什麼也不知道啊,小鬼。”
工藤新一和圭真涅一起堵住了這次在白憐集團召開的宴會上連續傷害兩人的嫌疑犯,但是他卻嘲諷一笑,對於工藤新一的指控完全不放在眼裡。
“你再怎麼狡辯也沒有用,不管你是不是兇手。”工藤新一握緊手裡的照相機,道:“你都不可能和這起事件脫開關係。”
“這句話你倒是說對了,小子。”無名氏把眼鏡摘下來放入胸口的口袋,然後撩起劉海,道:“我和這件事脫不開關係你確實猜對了。”
“那請你和我們回去一趟。”佐藤健太帶着身後的警員一身正氣地走來。
“呵呵,但是太遲了。”無名氏低聲大笑,然後雙手張開擡頭吶喊道:“太遲了!”
“咚!”
“什麼?!”
突然上面傳來爆炸聲,大家瞬間一驚。
咚咚轟——!
“這聲音聽起來可不妙啊。”圭真涅蹲在地上流着冷汗擡頭看着掉土的牆壁。
“難道….”
“抓住他!”
在佐藤健太的一聲令下,警員很快就衝過去制服了無名氏。但是….他本人卻面帶輕鬆的微笑,對於自己被捕這件事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
“蘭,蘭….蘭!”
剛纔的爆炸聲簡直彷彿天雷,工藤新一從地上站起來流着冷汗,然後瞬間跑上去。
此時此刻上面原本的高樓大廈已經變成一堆廢墟,甚至還有人受傷,死亡….
“蘭….蘭蘭!蘭——!”
工藤新一來到地下室的門口,結果發現樓梯口被一堆石頭堵塞。因爲樓房倒塌,石頭把地下室通往樓上的走廊給堵住了,現在工藤新一和圭真涅等人被困在這裡。
“不要擔心,毛利蘭在之前已經離開了,你冷靜點,工藤。”
“….”因圭真涅在一旁的提醒,工藤新一終於從恐慌中恢復理智,喘幾口氣然後慢慢抱住圭真涅。
“謝謝。”
突然被工藤新一張開雙手抱住,圭真涅瞬間臉紅起來,但是卻不見他推開他。
“這是怎麼回事?你一定知道些什麼吧?”佐藤健太在後面看着雙手戴着手銬的無名氏問道。
“我什麼也不會告訴你,但是那邊的小哥卻可以。”無名氏說了一個謎,他不會透露警方任何消息,但是卻盯着圭真涅說他可以。
“喂,你叫工藤新一,對吧?”佐藤健太一臉疑惑地對着工藤問道。
“嗯。”
“你知道什麼嗎?有什麼沒告訴我們?”看樣子佐藤健太以爲無名氏說的人是工藤新一。
“不是那個偵探小鬼,而是那小子,一臉懦夫相的小子。”無名氏強調了圭真涅,眼神一直在盯着他。
“什麼啊?爲什麼看着我?”圭真涅注意到無名氏犯人一直盯着自己看,退後一步看着滿臉嚴肅的佐藤健太,道:“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和他們不是一夥的。”
“我們也不是認爲你和他是一夥的,只是問一句。”佐藤健康看着全身豎毛的圭真涅問道:“關於這次案件,你知道什麼嗎?”
“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只是來幫工藤破案的!”
“….”看着受驚的圭真涅,佐藤健太回頭看看無名氏的鬼笑,道:“先想辦法出去吧。”
“沒事的,突然發生這種暴動,一定會有更多警察趕來援救的。”工藤新一腦回路還是比較清晰的,站在被堵住的樓梯口擡頭望着那一束光芒。
….
“在白憐集團名下的酒店裡突然發生大爆炸,四棟樓房倒塌造成了很大的傷亡。目前35人死亡,12人受傷,還有16人尚未確認。”
“其次災害恐怕是近八年來最嚴重的事件,警視廳還沒有掌握任何線索,只抓捕到了一名嫌犯。”
“哎哎哎,佐藤警官,您能說點什麼嗎?”
一堆記者堵在那裡把話筒遞在佐藤健太的臉前,爭先恐後的都想讓扒點消息。
“….”佐藤健太此時也沒有什麼好說的,畢竟他們還沒有破案,還沒有掌握任何線索。但是不給記者和市民一個交代,他們也不會罷休。
“我們會盡快破案。”
結果最後也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會盡快破案。
“….”看着警方壓着無名氏進入警車,圭真涅站在一旁表情有些落寞。
“給。”工藤新一此時拿着兩瓶飲料走來,遞給圭真涅一罐飲料。
“謝謝….好燙。”接過工藤新一的飲料,結果熾熱的溫度讓圭真涅嚇了一跳。
“紅豆飲料,加熱過的,你最喜歡的飲料。”工藤新一站在一旁微笑着說道。
“嗯。”
從地下室出來後圭真涅就一直打不起精神,看起來心事重重。
“你知道些什麼,我知道。”工藤新一此時說出了一句讓圭真涅握緊手中飲料的話。
緊張。
“你剛纔的反應太誇張了,好像心裡有鬼的犯人秘密被發現了一樣。”
確實剛纔圭真涅的表現太過於誇張,因爲無名氏的一句話而被佐藤健太盯着,瞬間嚇壞了圭真涅。
“你就算演戲也不知道演好一點,那種一看就破的表現是不能騙過我的。”工藤新一站在一旁看着消防員在那不斷來回救人的場面,道:“我們是朋友,最好的朋友,所以告訴我。
“你知道什麼?”
“對不起。”圭真涅只是淡定地回了一句對不起。
“你不是對不起我,是對不起那些人。”
工藤新一指着廢墟里的受害者,那一個個渾身流血,被壓在石頭下呼救的聲音正在一點點地撞擊圭真涅的心。
“如果你一開始知道什麼的話,告訴我說不定就不會有這場悲劇。”
工藤新一是個偵探,當時圭真涅發現蹊蹺及時告訴他的話確實能阻止這麼多人遇害。但是….這件事不能怪蘇涅,對,不能怪蘇涅,這是圭真涅做的事情。
“喂!真涅!”這時鈴木圓子揮着手跑來了,她跑過來喘幾口氣,看到圭真涅平安無事瞬間鬆一口氣,張開雙臂抱住他。
“你沒事太好了,神啊,太好了。”
作爲姐姐,鈴木圓子十分擔心這個弟弟。
“圓子姐姐,你沒事啊?”圭真涅有些難以置信。
“什麼?你這話好像巴不得我出點事的樣子。”
“啊,對不起,不是那個意思。”圭真涅低着頭道歉,對於自己口無遮攔說的話道歉。
“本來正在和大家聊的開心,但是赫茲說想要出去散散步,讓我陪她。”
“這麼說白憐赫茲也沒事嗎?”圭真涅擡起頭連忙問道。
“嗯,她也沒事,因爲散步逃過一劫真是太好了,幸運。”
想想自己離開後突然發生的慘案,鈴木圓子就慶幸自己在此已經離開。
“太好了,圭真少爺你沒事。”此時白憐赫茲也走來了,她穿的禮服一點灰塵也沒有。
“你沒事,太好了,白憐赫茲。”圭真涅面無表情地回道。
“….”工藤新一站在一旁手裡拿着飲料盯着圭真涅的表情十分在意。
你到底在隱瞞什麼,連我都不能告訴的秘密到底是什麼?小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