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鈴木園子笑道,“我們有朋友住在這裡,今天約好了到這裡來玩……”
“左卷!”趴在附近沙灘椅上的大磯永美出聲喊道,“你能過來一下嗎?”
“好的,馬上!”左卷賴鬥迴應了一聲,跟池非遲、鈴木園子等人道別,“我先失陪了,各位玩得開心!”
池非遲對左卷賴鬥點了點頭,在左卷賴鬥離開後,把視線放到越水七槻身上。
越水最近好像很喜歡紫色,前兩天在山梨縣穿過紫色的和服,今天又選了一套紫色的泳裝。
當然,穿紫色的越水很好看,也很有吸引力,但這種接近比基尼款式的泳裝,會不會太露了一點?
左卷賴鬥剛走開,世良真純也到了泳池邊,看着左卷賴鬥離開的背影,走近問道,“那個男人是你們認識的人嗎?”
“世良,你換好泳衣了啊,”鈴木園子回頭看了看世良真純身上的泳衣,又看向左卷賴鬥,解釋道,“這家酒店是鈴木財團旗下大磯會社的產業,那個男人是大磯會社社長的秘書,也是大磯社長未來的女婿,剛纔叫他過去的女人,就是大磯社長的女兒大磯永美……”
那邊,大磯永美趴在沙灘椅上,解開了身上泳衣的帶子,露出光滑的背,對左卷賴鬥埋怨,“你能幫我塗一下防曬油嗎?剛纔讓濱香來幫我塗,她的指甲颳得我痛死了!”
站在旁邊的年輕女人連忙鞠躬道歉,“對、對不起!”
世良真純打量着年輕女人,好奇問道,“那現在對她低頭道歉的女人又是誰啊?”
“我記得她是永美小姐的妹妹,”鈴木園子回憶着道,“濱香小姐。”
“原來是她的妹妹啊,”毛利蘭有些驚訝,打量着大磯永美和年輕女人的表情,低聲道,“可是作爲妹妹,她的態度也太卑微了吧?”
“聽說她是情婦生的女兒,她的母親因病去世之後,她投靠了大磯家,大磯社長覺得她一個人孤苦無依,就讓她留在了家裡,”鈴木園子跟其他人八卦得起勁,又介紹起站在大磯濱香身後的中年男人,“而現在站在濱香小姐身後的男人,是這家酒店的總經理,我記得他好像叫豐島延策吧……大磯社長是這家酒店的老闆,今天豐島先生應該是帶着兩位小姐來參觀這個剛整修好的泳池!”
越水七槻看了看大磯永美幾人,發現坐在沙灘椅上的池非遲盯着自己看,疑惑地彎腰湊到池非遲面前,伸手在池非遲眼前晃了晃,“你在看什麼啊?我身上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我在看你的泳衣,”池非遲看着越水七槻泳衣胸前的圓環鏤空,認真地表達自己對泳衣設計的不贊同,“這個設計有點奇怪,胸部中間的溝和一部分皮膚都露出來了。”
越水七槻維持着原本彎腰的姿勢僵在原地,怔怔看着池非遲,平時不怎麼容易泛紅的臉憋得通紅,耳根更是紅得徹底。
所以說啊……
池先生說話能不能含蓄一點?!
“這個設計很好看啊,哪裡奇怪了?”鈴木園子伸手扶住越水七槻的肩膀,等越水七槻站直身,有些得意地對池非遲道,“這樣的鏤空分明可以讓泳衣看上去更性感嘛!”
池非遲:“……”
真不知道園子在得意什麼……
“是這樣嗎?”世良真純看着越水七槻泳衣上的圓環鏤空,躍躍欲試,“那我改天也穿一次這樣的泳衣試試看!”
“你們給我適可而止啦,”越水七槻神色窘迫地伸手捂住胸口,“不要總是盯着我的胸口看!”
“有什麼關係?”毛利蘭笑道,“反正這裡的人都穿着泳衣,大家都一樣嘛!”
柯南看了看毛利蘭,紅着臉低下頭去。
嗯……小蘭這一身也沒好到哪裡去。
他現在跟池哥哥的想法應該是一樣的——這些女式泳衣都是些什麼奇怪的設計啊?露得太多了!
鈴木園子放開了越水七槻,伸手攬住世良真純的肩膀,低頭看着世良真純的胸部,調侃道,“不過小世良想嘗試性感風格的話,感覺還要多努力一下才行啊!”
“你不要壞心眼地嘲笑我哦,”世良真純立刻反擊,“誰說胸部小就不能嘗試性感的泳衣啊?說不定也很好看呢!”
鈴木園子繼續笑嘻嘻地看着世良真純,“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
“我早就知道你們兩個有一腿了!”
附近,大磯永美氣憤地指責出聲。
這邊女孩子們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停下了說笑,疑惑地將視線投向大磯永美。
“而且我還知道,你們在盤算着將來分走我父親的一半遺產!”大磯永美憤怒道。
“根本沒有這回事啊!”左卷賴鬥否認道。
大磯濱香也忙道,“姐姐,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
酒店總經理豐島延策見周圍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注意力,汗了汗,低聲道,“大小姐,應該是您多慮了吧?”
“你少囉嗦!”大磯永美又朝豐島延策發脾氣,“別以爲我不知道,就是你利用這家酒店、偷偷安排他們兩個人幽會!”
罵完豐島延策,大磯永美背過手繫着泳衣的繫帶,坐起身來,不滿地看着左卷賴鬥道,“你不要忘記了,你可是我的未婚夫!”
柯南看戲看得一臉無語。
這位大小姐之前不是也找年輕男性搭訕了嗎?
他還以爲這位大小姐沒那麼在意自己的未婚夫呢……
不過,大小姐的這份在意,也可能跟喜歡無關,而是源於佔有慾吧。
大磯永美注意到周圍人的關注,沒有再指責下去,繫好了泳衣的帶子,“總之,我會把這件事告訴父親的!”
大磯濱香愣了一下,“姐姐……”
“我纔不想聽你解釋!”大磯永美氣惱打斷。
“不是,那個……”大磯濱香弱弱提醒,“您原本戴在脖子上的項鍊呢?”
“什麼?”大磯永美臉色大變,伸手摸着自己空蕩蕩的脖子,“不、不會吧?”
“你剛纔戴着項鍊去泳池裡遊過泳,會不會掉在泳池裡了?”左卷賴鬥猜測道。
“喂喂,你知道那條項鍊值多少錢嗎?”大磯永美臉色難看地轉頭對豐島延策道,“現在立刻把客人都趕出去,封鎖這裡,直到我找到項鍊爲止!”
“什、什麼?”豐島延策驚訝出聲,“可是這樣……”
“別忘了檢查客人的隨身物品,說不定是有人順手牽羊、偷走了項鍊!”大磯永美根本不想聽豐島延策說什麼,頤指氣使地說完,又對左卷賴鬥道,“賴鬥,你去幫我把浮潛用具拿過來!”
“難道你想自己潛入泳池裡找嗎?”左卷賴鬥汗道。
大磯濱香試着提議,“那不如先把泳池裡的水放掉……”
“笨蛋!要是項鍊和水一起被衝進排水口怎麼辦?”大磯永美心浮氣躁地質問了一句,不顧附近還有客人在關注,不耐煩地提高聲音道,“總之,把客人趕出去,然後馬上幫我找項鍊,明白了嗎?!”
“好、好吧,”左卷賴鬥安撫道,“你先彆着急,我這就去幫你拿浮潛用具,豐島先生,你去跟客人溝通一下。”
豐島延策沒有磨蹭,立刻轉身找來酒店的工作人員,讓工作人員向其他客人說明情況、發放酒店的餐飲券和游泳入場券作爲補償,自己找上池非遲、鈴木園子幾人溝通。
鈴木園子之前就聽到了大磯永美的話,見豐島延策勸自己一行人離開,一臉不爽地問道,“到底是多值錢的項鍊啊?如果是捨不得丟失的東西,爲什麼還要戴到游泳池來游泳呢?”
“十分抱歉!”豐島延策只能再次深鞠躬,“永美小姐真的很喜歡那條項鍊,現在項鍊丟失了,她很着急,希望各位能理解!”
池非遲不想在這裡糾纏,果斷道,“那我們吃過午餐再過來,希望在那之前,你們能把項鍊找回來。”
“謝謝您的理解!”豐島延策忙道。
毛利蘭看向鈴木園子,“園子……”
“好啦,我知道了,”鈴木園子本來也不想爲難豐島延策,只是對大磯永美的行爲有些不滿,見自己這樣也教訓不到大磯永美,也就沒有再說下去,“反正午飯時間也到了,我們還是去吃午飯吧!”
“是啊,”越水七槻擔心鈴木園子心裡還是氣不過,笑着附和道,“吃飽了纔有力氣游泳嘛!”
“而且酒店給我們免費提供一頓大餐,我們肯定要去嚐嚐看啊,”世良真純故意對豐島延策笑道,“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