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一聲長長的伸懶腰的聲音在清晨中傳出。
不二揉了揉自己的惺忪的睡眼,找尋着灰原。
恩?!
怎麼回事?!居然是在博士的家裡?!不是在醫院?!灰原呢?!恩,哎?自己的牀!穿着印有棕熊的睡衣,帶着一頂睡帽!難道是我的夢?!
打開了水龍頭,將水均勻地摸在臉上。
“小朋友,記住啦,以後一定要養成隨手關門的習慣!”灰原不知道何時來到了方唯清的身後,靜靜說道。
“太好了,灰原你沒事,真的是太好啦。”說完方唯清便向灰原抱了過去。
“笨蛋。”灰原先前只是臉紅了紅,後面就是輕輕地吐出了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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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玫瑰的歌廳式酒吧門口,停着Gin的愛車,一輛黑色保時捷356a,不過此時車上卻一個人都沒有。
在酒吧暗處的一個角落裡,Vodka手裡拿着一張名片對Gin說道:“嘿嘿,大哥,你有沒有看到,剛纔回去的那個人那一臉興奮的表情!”說罷,Vodka冷笑了幾聲,“他還不知道今天就是他的忌日呢?是吧,大哥。”
Gin沒有搭理Vodka繼續抽着煙,看着舞臺旁邊的一個女人的身上,似乎她十分可疑。
“大哥?大哥?”Vodka從Gin叫了幾聲,結果Gin都木有理會。
Vodka乾笑了幾聲,說道:“啊,大哥你在看待會要出場的那個女歌星啊,她的聲音永遠那麼叫人陶醉,你說是吧,又生得一副美人胚子,”說着Vodka打量了幾眼舞臺邊上的那個女人,“原來大哥你喜歡這種類型的女人啊。”
這時,一個服務生來到了Gin他們的身前,放下了兩杯苦味馬丁尼,笑着對兩個人說道,“兩位先生,這是那位歌手請兩位的。”
“呵呵~”Vodka端起了那杯馬丁尼,“那我們還真應該賞她個面子啊!”
“吱~~~~”Gin突然將手裡的煙插入了那杯馬丁尼,一臉殘忍的表情,看着那個服務生,“你想要幹什麼?”冷酷,不帶一絲人的味道充斥着Gin的聲音,彷彿她不給一個滿意的答覆,就要不顧一切地將她毀滅。(有時候,我真的懷疑,Gin是不是患有什麼精神病症)
Vodka有些不可思議地堆Gin說:“大哥。。。。這。。。。”
看到那個服務員沒有任何的反應,Gin又問了一次,“我問你,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說到這裡Gin突然抓起那個服務生的頭按在了桌子上,另一隻手拿起冰桶裡的冰錐,對着服務生的頭就刺了下去!!!
“嗖~~”
被抓住的服務生的頭變成了一張面具,冰錐透過面具狠狠的刺進了桌面。而那個服務生竟然變成了一個一頭金色長髮的美女。
“哼,”Gin扔掉了手裡的冰錐,說道:“貝爾摩德!你要幹什麼!”
“嘖嘖。。I‘AMJUSTKIDDING~(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那個被Gin稱之爲貝爾摩得的女人呵呵的笑了兩聲,甩動了幾下那金黃色的長髮,接着說:“不過話說回來,你這副表情還挺嚇人的哦~”
“哼~”Gin將桌子上的的那張人皮面具丟到了地上,“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說罷不再理會貝爾摩得,轉過頭繼續看着臺上的那位女歌星。
“哎~我只是看到某人眼裡只有那位女歌星,所以開個玩笑而已~”說着貝爾摩得用皮筋繫上了自己的長髮。
“那個,這樣好嗎?像你這麼出名的女明星公然的拋頭露面被人看到跟我們在一起不好吧。”Vodka還是略微的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你放心,”整理着自己頭髮的貝爾摩得漫不經心地說道:“這裡客人的眼睛都盯着待會就要上場的那個女歌星都來不及呢,怎麼會有人注意我這個已經過氣了的女明星呢?”
此時,Gin緩緩的爲自己點了一支菸,“貝爾摩得,我要你找的那樣東西,找到了沒有?”
“這個嘛。。真要說的話,還沒找到本尊呢~”說着貝爾摩得抱怨了一句。
“什麼本尊啊,大姐,她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啊,你知道是誰就透露一下嘛!”Vodka搓了搓手。
“哼!”Gin彈了彈菸灰,“沒有用的!你又不是現在才知道,這個女人向來是守口如瓶,只要她不想說就絕對不會讓別人知道的!”
“呵呵,謝謝誇獎~ASECRECTMAKESAWOMANWOMAN!!~”貝爾摩得緩緩地說道。“你也別光問我啊!”貝爾摩得把手靠在Gin的肩膀上,一臉嫵媚的盯着Gin,問道:“你自己又怎麼樣啊,之前逃走的那隻貓咪,你找到了嗎?”
此時的Gin並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只是皺了皺眉頭。
“哼~那隻貓咪我早晚會找到的,我的這個鼻子向來對叛徒的味道最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