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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值得我心疼,不值得我難過,因爲她不是真實的。
我跑到樓下,一把拽起鍾雪的手說:“走。”
她小跑跟上我問:“小磊哥,你要帶我去哪啊?今天早上還有課呢,你趕緊拿着包子吧,我要去上課了,哎呀你把我的手弄疼了,小磊哥……”
我沒理會,一直將她拉到學校外面的小旅館。
“這……,這是要幹嘛?”
我看到鍾雪在看着我時眼裡有了恐懼感,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我問她:“你不是喜歡我嗎?今天我就讓你做我的女人。”
“啪!”
一個耳光打得我七葷八素,思緒斷片了下,等思緒再回來時,我看到地上有兩個包子和打翻的豆漿,包子上已經沾滿了灰塵。
鍾雪已經跑遠了。
我蹲下來看着地上的兩個包子發呆。
七妹說,我不知道現在的世界是真的還是假的,哪個纔是真的。
人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和聽到的,其他的無法判斷,然而看到的和聽到的就一定真實嗎?
如果這個世界是真實的呢?
我還是不信。
不管這個世界到底做得有多真實,只要它是假的就一定會就破綻,哪怕是李澤凡構建的夢境也一樣有破綻。
我打了個電話給葉小幽,讓她到旅館來一下。
她問我幹嘛,語氣還有些生氣。
我說:“不幹嘛,我想你了。”
“你還是想你的鐘雪妹妹吧。”
“怎麼,你在吃醋?”
“我爲什麼要吃醋,哼,鬱磊,你還以爲我非你不可了嗎?你是怎麼做人家男朋友的?昨天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親我,今天又一個電話都不打給我,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我笑:“我還能把你當成什麼,當成我的優樂美唄。”
她撲哧笑了下,又趕緊收住。
“以後你離那個小狐狸精遠一點。”
“哪個?”
“鍾雪。”
我沉吟了下說:“好,從此我的心裡眼裡只有你一個人。”
“別給我死貧嘴,你在哪個旅館?”
我把旅館名告訴了她,之後就在房間裡坐臥不安,天氣並不是很熱,可我卻在不停的流汗,我跑到衛生間裡洗了個澡,但還是抑制不住的流汗。
鬱磊你小子到底緊張個什麼屁?這裡是個假的世界,來的葉小幽也是個假的葉小幽,只要她同意就把她給辦了,不辦白不辦。
這也不算是破處吧,反正這個身體也不是真的我的身體。
就是不知道滋味怎麼樣。
我覺得嘴巴里一直都在分泌大量口水,我不停的嚥着口水,看了看手機,都過去一個小時了葉小幽還沒來。
這妞好像不太像是磨磨蹭蹭的那種人,今兒個怎麼了?
是不是害怕不敢來了?
這麼想的時候我竟然輕鬆了些,想着不來也好。
我特麼的真沒出息,想做個壞人都下不了狠手。
我站起身準備退房回學校了,剛拉開門差點跟一個人撞了個正着,葉小幽不滿的說:“幹嘛啊,嚇我一跳!”
我看見她今天似乎化了一點淡妝,穿了一條短裙,長腿顯得更加漂亮,她把手裡的豆漿油條遞給我說:“吶,吃吧。”
看着她的長腿,我察覺到身體的某個地方正在起反應。
葉小幽好像也看到了,她臉一紅,推開我進去,把油條豆漿放在了牀頭櫃上,四處打量了下後說:“你平時打臨工掙點錢不容易,怎麼想起跑來小旅館開間房?期末考試你應該沒問題的,不需要惡補吧。”
“笑話,我是學霸,還需要惡補?”
她白我一眼:“我還以爲你的學霸都是惡補出來的呢。”
我沒說話坐到牀前,我心裡在想別的事情。
那次葉小幽被女鬼上身,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出脫衣秀,身材好到爆,不知道這個世界裡她的身材是不是和本人一樣。
我又咽了一口口水。
特麼的像我這麼19歲了還沒“破”的人真的沒多少了吧。
反正是假的。
見她坐到牀前喝水,我的魔爪、哦不、是手緩緩的伸向了她的肩膀,她今天穿的雪紡衣服很好看,能看到肩膀的輪廓。
她沒有動。
以她的道行,我這個舉動她肯定早就能夠識破,並且一個反手過肩摔將我放翻了。
然而並沒有。
難道她知道我想幹什麼?她沒有反對是因爲她……同意我這麼做?
可是我爲什麼要坐在這兒揣測一個假的人的思維呢?
好像很的樣子。
要不直接拉過來該幹嘛幹嘛吧。
我手緩緩的朝她肩膀上搭去,放下去的時候,我摸到一種溫熱的軟軟的感覺,我察覺到她的身子一震,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她很明顯不反對。
我的手順着肩膀緩緩朝下摸去,我察覺到她的肌肉瞬間緊繃,我不敢動了。
過了十幾秒,就在我以爲她已經完全順從的時候,她的肩膀卻輕輕的抽了起來,一上一下,伴隨着輕微的抽鼻子的聲音,我心裡一慌,她哭了?
我迅速收回手,發現我此刻竟然手足無措,在現實裡她也哭過,那時候我都沒有這麼緊張,我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對不起。”
“對不起?”
她轉過頭看我,臉上全是淚水。
她朝我大聲的說:“鬱磊,你怎麼會是這種人,以前我說大學裡很亂,男男女女不檢點的時候,你說不會輕易碰我,會把最美好的留到最後,我們在一起快半年了,你最多就是牽牽我的手,親都很少親我,我有時候還懷疑你不行,可上次我們學校組織旅行出去的時候,我們好幾個人擠在帳篷裡,你讓我睡在角落,你睡在我的旁邊護住我,半夜我發現你沒睡着,而且還有什麼東西擱到了我的大腿,那一瞬間我覺得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你爲我忍住了慾望,那麼多次我主動親你的時候,你一定都忍得很辛苦。沒想到現在你也變了,你一定是不愛我了,不想珍惜我了,所以才這麼作踐我對不對。”說到這她環視了一下旅館,眼淚流得更厲害了,她說:“這就是你想給我的美好嗎?在這個破舊的便宜的小旅館嗎?”她站起身說:“鬱磊,我恨你。”
她跑了。
我再一次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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