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後,鄧老師先是被學校領導找去談話,勸退。ān n ǎ s.
阿杰喝醉了來找她,堅決的分手。
她一個人把自己關在家裡,誰也不見,直到有人敲了敲她家的窗戶。
那是一個瘦骨嶙峋的老太婆,幾乎瘦得只剩下皮包骨頭了,可一雙眼睛卻很有神,她看着窗戶裡那個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姑娘說:“姑娘,老太婆知道你這是怎麼了,你恨那些害你的人嗎,老太婆可憐你,可以幫你報仇雪恨。”
鄧老師站起身拉開了窗戶說:“我恨他們,我恨不得扒掉他們的皮,吃掉他們的肉。”
“這個給你。”
老太婆遞過去一個顏色紅得有些詭異的蘋果,讓我想起了白雪公主的故事。
鄧老師問:“幹嘛?”
“姑娘,你之所以會走到今天這步,是因爲你被下蠱了,下蠱之人就在離你這不遠的地方,那邊的那棟別墅內。你現在唯一能夠解掉身上蠱毒的辦法就是殺掉下蠱之人,吃了他身上的肉。不過這個方法有個弊端,一旦你吃了他的肉,就會看到他曾經看過的東西,就會擁有他身上的一些邪惡力量。”
鄧老師順着老太婆的手看過去,陰狠的問:“我要怎麼做?”
“拿着這個蘋果,這不是一般的蘋果,它是用一百個婦人生產時候的的血液澆灌而長出的,毒性強到極致,是蠱師們夢寐以求的血果,你去跟那個下蠱的人說,你要報仇,但你沒有錢,可以拿這個血果來做爲報酬,他一定會同意的,等你騙取了他的信任之後,在他身上撒下這一包粉末,他便什麼都做不了了。看最快章節就上”
老太婆又遞過去一包粉末。
鄧老師把蘋果和粉末都收好了,當天晚上,她便敲響了施焱家的門。
不得不說,鄧老師還是蠻有演戲的天分的,她時而把自己裝得楚楚可憐,時而又恨得發狂,等她拿出血果的時候施焱已經對她一點防備都沒有了,所以粉末順利灑出,施焱渾身無法動彈,鄧老師把他綁到了木樁上,一點一點的割下他的肉,他疼,可是粉末讓他連叫出聲的力氣都沒有,古代的凌遲處死也不過如此吧。
等到割得只剩下一副骨架之後,鄧老師將骨架一根一根的擺到了土罐裡,插上木樁。
這也是老太婆教的,這樣可以把施焱的魂魄釘住,讓他死後無法作亂。
鄧老師拿起一塊肉,那塊肉應該是肚皮上的,沒有多少血,有一層脂肪,還連着皮。
她狠狠的咬了一口,眼淚流了下來。看最快章節就上?? 小 說??ān n ǎ s.
嚥下去的時候,她要吐了。
她眼前看到了猥瑣男來送照片的情形,她又看到了小王子來送照片的情形,她看到自己被那兩個平日都不願意用正眼去看的男人壓在身下,臉上的表情竟然不是厭惡而是陶醉。
她把一塊肉全都吃了下去,眼中閃過一抹兇光。
施焱的房間裡還擺放着那些下蠱用的東西,她發現自己竟然知道這些東西怎麼用,於是便製作了一陣厭惡,弄出障眼法,而後打電話給猥瑣男,說希望他能約同學們來看看自己……
之後的兩次探望就是我所知道的了。
第二次探望,我和一些同學回去之後,在場就剩下6、7個人,當然了,猥瑣男和小王子也在其中。
鄧老師笑着看他們玩遊戲,不時的往篝火中丟一些乾的草進去,正談笑的一羣人說着說着便開始眼皮打架,不一會兒便東倒西歪的倒到了地上。
表情陰陰的鄧老師提起他們的腳,把他們一個一個拖進了房內,在廚房裡有好幾個大的陶罐,除了猥瑣男和小王子,其他人全部都裝進了陶罐之中,放上水,在上面蓋上土豆和豇豆一類的醃菜。
這些陶罐我們在搜的時候是看到過的,打開之後全是醃菜,誰能想到下面居然還藏着人。
猥瑣男和小王子就沒那麼好運了,他們被拖到牆角坐着,鄧老師拿出一個活的蠍子,掐住蠍子不斷擺動的尾巴一扯,粘稠的漿液流了出來,她把漿液遞分別放到兩個人的鼻子下面讓他們聞了聞,倆人均幽幽轉醒。
猥瑣男睜開眼一看到鄧老師判若兩人的模樣便嚇了個屁滾尿流,轉身就想跑,忽然一聲慘叫,鄧老師手中的錐子已經插進了他的小腿肚裡,血瞬間就染溼了褲腿。
小王子不敢動彈了,抱着自己的雙腿瑟瑟發抖。
猥瑣男開始求饒:“鄧老師,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願意到校領導那兒去自首,告訴他們你是清白的,求求你別殺我。”
“清白?”鄧老師冷冷說了聲,問:“那麼你呢?你對我做的事情又怎麼辦?”
“我……我不會說出去的,要不我轉學,我讓我爸給我轉學,你看不到我這種下三濫的人就不會心情不好啦。”
“你太吵了。”鄧老師嘴角浮起一抹笑容,朝猥瑣男揚起手中的粉末,猥瑣男忽然渾身發軟,再也動彈不得。
她把猥瑣男用繩子綁了起來,放到了房間中央的祭壇上。
小王子見鄧老師沒注意到他,緩緩的朝着門那兒怕。
鄧老師猛的回頭朝他看來,嚇得他又縮了回去。
“小乖乖,你不是說要還我清白嗎?”鄧老師笑着對祭壇上的猥瑣男說了句,笑得真像狼外婆。
一些黃色的液體沿着祭壇的邊緣流了下來,猥瑣男已經嚇尿了,可他發不出一點聲音。鄧老師不悅的皺了下眉頭說:“喲,褲子都溼了,我幫你把褲子換了吧。”
她伸出蘭花指一點一點的脫掉了猥瑣男的褲子,他的小弟弟此刻都快縮得看不見了,鄧老師拿着一把剪刀,一把鑷子到處撥弄着。
我雙腿一緊,這種心理上的壓力應該是所有男人都受不了的吧。 ≡à≡b≡閣≡
猥瑣男想說話,說不出來,眼淚和汗水嘩啦啦的流。
“行了,別怕,不疼,你說要還我清白的嘛,你用這玩意欺負了我,我就把它減掉,這樣不就能還我清白了嗎?哼哼哼……”
剪子已經卡到了小弟弟上。
猥瑣男渾身開始抽搐,嘴裡有了白沫。
鄧老師的剪子正在慢慢的收緊,一點點卡進了皮內,猥瑣男的眼珠子使勁瞪着,嘴角的白沫帶了血。
一旁的小王子發出一陣陣風箱似的慘叫,他也快要崩潰了。
“別鬧!”鄧老師輕輕的說:“這才只是個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