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說道“沒什麼,都是校友,你有事兒求到我頭上了,能幫我自然是會幫上一把的,更何況這事情跟青巒宗有關,那我就更要管上一管了。”
金戈說道“不管怎麼說,還是多謝您了。”
袁天說道“好了,這裡也不是個久留之地,咱們還是先走吧,我送你們回家去。”
金戈說道“學長,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回去的好了,我怕那裡還有青巒宗埋伏的人,隨便找個還開着的旅店湊合一宿算了,我馬上通知我們家裡人,明天就準備動身回去了。”
袁天說道“其實你們家就算是有人也是我順手收拾的事情,除非是青巒宗的那些老怪物來了,不過你們的事情可還輪不到他們親自出手,但這是你們的事情,就按你的意思來吧,不過在找旅店之前咱們得先收拾收拾自己,你看看咱們現在成個什麼樣子了,滿身的塵土和血污,就這麼遇見別人了人家非報警不可。”
金戈左右看看說道“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去哪裡找水啊?”
袁天直接從儲存空間裡拿出了幾個水桶,還有一些繃帶衣物什麼的,袁天說道“我這兒都有,都先趕緊收拾收拾,包一下傷口換身乾淨衣服走吧,這樣看起來就沒有那麼嚇人了。”
金戈看着地上那一大堆的東西,在想想被袁天收走的那幾具屍體,舔了舔嘴脣說道“學長,你這納戒可真是夠大的啊。”
袁天說道“哦,是比較大。”
金戈看了看袁天的兩隻手,發現也沒有什麼納戒的蹤跡,就疑惑的問道“學長,你手上也沒戴着納戒啊?”
袁天說道“我揣兜裡了,趕緊收拾收拾走吧,我怕過一會兒警察可能會找過來,剛纔搞出的動靜太大了,來的警察不會少的。”
聽到這樣的回答後金戈也就不在問什麼了,趕緊幫他的保鏢清洗了一下,然後又幫他包好傷口換上衣服,自己也這麼弄了一通,袁天此時也收拾好了,換上了平時穿的蛛絲衣服就準備走了。
見金戈準備背起那個保鏢,袁天說道“還是我來吧,你揹他走的速度太慢了,咱們現在比較趕時間。”
金戈說道“這……這就麻煩您了,日後我們家必有重謝。”
袁天笑了下說道“能惹上青巒宗的人家不會很普通的,特別是青巒宗還出動了這樣的陣容,看來青巒宗還是比較看重你們家的啊,是吧,黃金學弟?”
袁天在說最後的話的時候語氣比較怪異,金戈能明顯感覺的到,他知道這是袁天對自己之前的那些說辭產生了懷疑,當然也包括自己的名字,他現在正在糾結要不要告訴袁天實話。
這種事情一時半會兒的他也做不出個決定,所以他只能是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說道“是啊,是啊,咱們還是先走吧。”
然後袁天他們就走了,在路過那輛被青巒宗的那個金屬性修真者給掀翻的車後,金戈說道“這輛車是被牽連的,我們正打着呢他就一頭撞進來了,結果被青巒宗的人一下子就給掀翻了。”
袁天走過去發現車裡已經沒有人了,只留下了些血跡,袁天說道“這人應該沒事兒,已經自己跑出去求救了,今天這場面一定讓他終生難忘了。”
然後袁天他們找到了一家還在營業的小旅店,這家旅店不大,袁天他們從還開着的一扇小門擠了進去,在看店的是一個看起來有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看樣子估計是老闆娘,正靠在椅子上磕着瓜子兒看着一臺小電視。
她一看見袁天他們三個,站起來故作誇張的說道“呦!這是怎麼了?剛跟人打完架啊?!”
袁天身上倒是一切正常,但他們兩個身上,尤其是那個保鏢身上到處都是繃帶,看起來就跟剛從重症監護室跑出來似得。
袁天說道“麻煩給我們開間房,其他的事情就不用你多管了。”
袁天剛剛動完手見完血,身上的那股氣勢還沒有散去,袁天一開口就有些嚇住那個老闆娘了,那個老闆娘說道“好好好,先給錢,然後你們就跟我來吧。”
金戈疑惑的說道“不用登記的嗎?”
那個老闆娘說道“嗨,我們這小地方哪裡還用登記啊,來我們這兒的人圖的就是個便宜和方便,給錢就行,沒其它那麼多的事情,當然了,有些那啥的人因爲這些也來,你們注意點兒啊。”
金戈看向了袁天,想要徵求下袁天的意見,袁天說道“這是你們住,你們自己決定就好。”
金戈說道“湊合湊合算了,就這樣吧,帶路。”
金戈付了錢後,那個老闆娘就帶着他們去二樓上找了個房間,一推門袁天他們就都聞到了一股潮溼發黴的味道,還有兩隻蟑螂被開門的動靜給嚇到了,正匆忙的往角落裡鑽。
袁天說道“你這個環境真是夠可以的啊。”
那個老闆娘不以爲意的說道“沒辦法,小地方嘛,要不然這麼便宜呢。”
袁天說道“算了算了,只能先這麼湊合了,就這樣吧。”
那個老闆娘說道“有事兒就去樓下找我就行了。”,然後她就打着哈欠下了樓。
袁天將那個保鏢交給金戈,對他們說道“你們等一下再進來啊。”
然後袁天走進房間說了聲“滾蛋!”,金戈和他的保鏢不明所以的看着袁天,不知道他這是在讓誰滾蛋。
緊接着他們倆就看見了不少的蟑螂,從房間裡的各個角落裡跑了出來,像逃命似得從門口全都跑了出去,中間還混了兩隻小蜘蛛,它們很幸運,袁天現在已經看不上那點兒進化點了,要不然袁天說不得就會在門口堵它們一波。
然後袁天衝他們招招手說道“行了,現在進來吧。”
金戈和他的保鏢被袁天這一手給搞懵了,這是什麼原理?怎麼罵一聲那些蟲子就都跑了?哪個屬性也沒有這種能力啊?
袁天說道“進來啊!還愣着幹什麼?”
這時候金戈才扶着他的保鏢楞楞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