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蘭萱暗自呵呵噠了一下,然後溫柔,嬌羞地一笑,“我也覺得自己很漂亮呢,那……現在就給高哥哥看看吧。”
百里蘭萱準備拿開扇子的時候,百里藍玉快手地握住了她的手,“蘭萱,要不待會吃飯的時候再說?”
蘭萱笑成這樣肯定有鬼,再加上她的眼影,莫名地給了她不好的預感。
百里蘭萱,“誒呀,大姐,你幹嘛啊,不是你們讓我相親的嘛?現在怎麼能不給人家見臉呢?”
百里藍玉輕扯了一下脣瓣,眉間挑了一下,“因爲……因爲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情要跟你說,所以等下再看吧。”
百里蘭萱哪裡有那麼好說話的,直接躲開了姐姐的手,人畜無害的笑容,“不差這會嘛。”
說着,百里蘭萱已經拿開自己的扇子了,跟着深情款款地看着韓曉,眨巴着自己的濃厚的眼妝,再配上細膩的聲音,“高哥哥,你覺得怎麼樣?”
高曉趕緊地倒吸了一口氣,直接就是一股視覺的衝擊感,看着百里蘭萱臉上的斑斑點點,濃重的妝容,完全就是古時候青樓姑娘的妝啊。
高曉艱難地哽噎了一下,“這個……好……好看,那個什麼,藍玉姐,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要辦,我先走了。”
說着,高曉趕緊地邁着步伐走出去了,走到門口的時候,腳步都不由地踉蹌了一下。
百里藍玉捏了一個自己的眉間,一瞥自己妹妹臉上的妝容,簡直就是辣眼睛,“蘭萱你……”
這個餿主意也虧她想得出來,照這樣下去,別說這個月內嫁人了,估計一年都嫁不出去。
百里家的名聲也被毀了。
百里蘭萱完全不覺得有什麼,聳聳肩,放飛自我地坐下來,吃葡萄,“我都同意相親了啊,是他自己不喜歡我的。”
他自己不喜歡的,關她什麼事了?
百里藍玉,“你這樣叫同意相親嗎?明明就是故意把人給嚇跑的,也不怕以後都嫁不出去。”
百里蘭萱勵志地說着,“我纔不怕,反正我也是非阿修不嫁的。”
說着,百里蘭萱可憐巴巴地看着百里藍玉,祈求地說着,“大姐,你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我走嘛。”
面對着百里蘭萱現在油膩膩的臉,百里藍玉一個嫌棄地躲開了,“放你走那是不可能的。”
百里蘭萱咬脣,立馬就撒手了,“不放就不放,看誰耗得過誰。”
相親的人,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兩個。
工作室那邊。
白木婭氣憤地回去,看到的人,幾乎是不敢靠近。
因爲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白木婭生氣,而且還是氣得不輕的那種。
莫毅小聲地勸說着,“小姐消消氣,小少爺也不是故意的。”
白木婭頓住了腳步,轉頭過去,眉間鬆弛了一下,“我能不生氣的嗎?”
楚瑤瑤是一個小機靈,既然是沐白老公的頭號粉絲,當然要了解白木婭喜歡什麼。
楚瑤瑤聽說生着氣來工作室的,二話不說,趕緊地去泡了一杯速溶的奶茶過來,笑臉嘻嘻地遞過去,“沐白老大消消氣,消消氣。”
白木婭聞着奶茶的香味脾氣就軟,微微嘆息地接過奶茶,說着,“瑤瑤,我找你來工作室真的是最正確的選擇。”
真是越來越瞭解她了,知道她一有奶茶就能熄火的。
楚瑤瑤蘋果肌的臉上透着小小的嘚瑟,“那是,我要做沐白老大貼心的小棉襖嘛。”
白木婭拍拍她的肩膀,“很好,表現不錯,繼續保持。”
楚瑤瑤嬉笑了一下,然後正兒八經地說着,“啊,對了,沐白老大,剛剛遊戲公司那邊來話了,說是百里小姐拍不了宣傳圖了,讓您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白木婭驟然地一愣,不會吧?百里蘭萱到底搞什麼玩意兒?
一會要幹,一會就撒腿有人的,這是什麼節奏?
好在她留了後手,工作室新入手的人擔不起這個重任,沒有人氣,估計也沒有願意看。
聽着樑姐的意思,汐月的行程應該有空出來的。
想着,白木婭已經打電話過去跟樑雨晴確認一下了,“確定嗎?汐月明天的戲份有空的?”
她突然想起來,上次汐月抓着自己cosplay戀與製作人的事情,那個時候引起的反響還挺大的。
樑雨晴微微地點頭,“是的。”
白木婭,“很好,把她明天的行程空一下出來給我,我需要她和我搭個戲。”
樑雨晴,“汐月應該會很同意的。”
因爲,汐月老是在自己的耳邊嚷嚷着想和木婭見面,就是被陸總狠狠地捏着命門,所以不敢亂動。
聯繫完樑雨晴那邊的事情,白木婭看了一下楚瑤瑤,微笑地說着,“可以回覆遊戲公司了。”
汐月那邊沒有問題,現在就等明天的拍攝了。
想着,最近這段時間忙得,她自己都好久沒有光顧王者了,都不知道上面什麼個情況了。
反正現在她也是鬱悶的很,正好上上游戲,吊打一下別人出出氣。
白木婭這一上線,真的是問候的消息蹭蹭地來,具體如下:
“李白老公,是有女朋友的節奏了嗎?那麼久不上線,傷心。”
“李白哥哥你傷害了我,還一笑而過~”
“老公,我請求做你的二房……”
白木婭微微地一扯脣角,尷尬地輕咳了一下,還是耐心地,一一地回覆着。
得到白木婭的回覆,妹子們纔沒有那麼傷心。
白木婭就慶幸着,陸陸沒有管着自己的大號,小號的待遇是慘了一點,大號雖然也加了,但是她還是頂風作案了。
世界那裡在熱烈地討論着,說是遊戲官方請代言人來代言遊戲,做宣傳圖什麼的。
有人狠狠地吐槽着,“切,代言就代言唄,爲什麼偏偏是李白的角色。”
樓下懟了上去,“呦呵,騷年這是對李白小哥有什麼深仇大怨呢?”
樓下繼續懟,“別說了,樓上的樓上肯定是被咱們老公吊打過的,說話才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