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蠻頷首了一下,早就應該知道的,少爺不是她可以輕易仇視的人。
白宛若得到了肖牧塵的幫助,整個人也顯得輕鬆了不少,也是迫不及待地把這個消息告訴蘇家那邊。
蘇家那邊聽說了肖牧塵願意和他們見個面的事,嘴上就是一個勁地說白宛若的好,而且還對婚禮的事情鬆口了。
白宛若的工作室沉默了那麼久,也終於準備崛起了。
這不有了肖牧塵的鬆口,她都可以藉着肖牧塵的名義說,肖家要入資她的工作室了。
不過這個消息出來之後,就很快地遭到了質疑。
因爲在西城比賽的時候,很多人都知道,當時肖牧塵根本就不是很看好白宛若,現在白宛若說肖家入資她的工作室誰會相信?
第二天。
微博熱議地討論着這個話題。
“誒,有人又要出來作了,什麼風都能吹。”
“我看有人是在嫉妒我們宛若吧?”
“呵噠,我沐白老公的技能直接就能完勝你們那誰,用得着嫉妒?”
白宛若上熱搜的事情,白木婭也沒道理不知道的。
白宛若一手西瓜,一手iPad在手,疑惑地掃視着微博上的信息,啃了一口西瓜,繼續地看着。
肖牧塵入資白宛若的工作室?這兩人認識?
吃瓜羣衆,白木婭絕對是妥妥的一個。
白木婭沉思的片刻,目光微微地遊離了一下,一個修長的身影就覆蓋過來了。
陸靳宇清冽的男性氣息,帶着細微的古龍香,蠱惑深沉的嗓音彷彿是醞釀出來的,“在看什麼?”
白木婭嚇得一個哆嗦,西瓜,iPad掉一地的,撫摸着自己的小心臟,“陸陸,你走路沒有聲音的嗎?”
陸靳宇勾脣,“那是你太專注了。”
白木婭眯眼一笑,伸手推開陸靳宇,諂媚地說着,“我在想你呢。”
陸靳宇,“嗯,嘴巴很甜。”
白木婭嬌嗔着一眼過去,然後正兒八經地開口,“陸陸,你覺得肖牧塵爲什麼要入資白宛若的工作室?”
陸靳宇沉啞的嗓音清透着幽冷,蹙眉地凝視着過去,“所以,你剛剛是在關注肖牧塵?”
艾瑪,不好,醋缸子打翻了。
白木婭小心地一瞥,再一瞥過去,都懷疑自己晚上是不是真的得跪搓衣板了。
白木婭砸巴了一下脣瓣,滋潤的脣角繼續一個諂媚過去,“我那明明是在看白宛若的事情,肖牧塵哪有我家的陸陸帥。”
陸靳宇的臉色這纔好了一點點,頷首的目光如炬,沉着地說着,“肖牧塵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你不許跟他靠得太近。”
白木婭立馬做了一個發誓的動作,點頭,認真地說着,“好的。”
這下子哄開心了吧?
趁着陸靳宇嘆息,無奈地斂着眉頭的時候,白木婭再繼續說着,“陸陸,週末咱們出去露營吧?”
陸靳宇驚詫地一瞥目光過去,“週末?”
白木婭,“嗯,沒有時間嗎?”
說着,白木婭不由地一個失落,無辜的神情也是輕飄飄地出來了。
陸靳宇,“好。”
陸靳宇怎麼捨得對白木婭說一個不字,只要她想的,就算是騰出時間來,他也會陪着她。
知道白木婭有這個打算,還打算帶多幾個人過去,索性他就直接幫白木婭帶話了。
陸氏集團。
安明御一臉驚訝,彷彿是中了彩票一樣的,受寵若驚地捂着自己的心臟,“靳宇啊,你說啥,你要約我去露營?”
老天吶,你終於讓靳宇看到我努力工作的樣子了!
靳宇這貨現在就是在報答我的殷勤工作啊。
程南也是一臉的驚訝臉,還附帶着八卦神情。
嗯嗯,今天的BOSS,魅力格外的在線。
陸靳宇擡起指腹,無奈地捏捏自己的眉心,忍無可忍地瞥着安明御那一副基情滿滿的模樣,隱忍地說着,“不是勞資,是小婭。”
安明御再一愣,片刻無所謂地揮揮手,“誒,木婭妹紙啊,那都一樣,你倆誰跟誰啊。”
這句話陸靳宇算是愛聽的。
安明御諂媚式地摩擦着自己的手心,嬉笑地問着,“那是不是可以帶家屬過去?”
程南片刻就疑惑了,不由地看向安明御,“安少,你還有家屬在江城?是安小姐?”
安小姐不是已經回M國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安明御輕嗤地,嘚瑟地揚眉,一臉鄙夷地看着程南,“庸俗,膚淺,單身狗的想法!誰說家屬一定是勞資的妹妹的?”
小婧婧不就是他的人嗎?
露營那麼露骨的活動,肯定是一個個拖家帶口的,他不帶小婧婧過去合適嗎?
程南,“難不成是寧總?”
安明御,“嗯,沒錯,我家的小婧婧。”
程南懷疑人生了,這年頭安少都知道撒狗糧了,他是不是也要找女朋友了?
安明御再次鄙夷地瞥眼,然後把目光落回到陸靳宇的身上,“靳宇,你說呢?”
陸靳宇,“嗯。”
陸靳宇應聲之後,安明御就又開始一番的嘚瑟了。
沒辦法,春風得意的人就是那麼來的,誰讓程南是個單身dog呢?
程南微微地扶額,算是徹底地認識了一遍安少了。
成,您就嘚瑟吧,祝願你回來的時候嘴裡塞了一波東西。
白木婭自然我不會放過陸聖勳和汐月的,她還是很有意地下面撮合兩人的,就是不知道她們週末有沒有時間。
爲了表達她這個未來的小嬸嬸對侄子的關愛之情,所以,白木婭決定了,親自打電話過去慰問一下未來的侄子。
陸聖勳可謂是震驚再震驚啊,擦亮了自己的眼睛看着樑雨晴遞過來的手機,屏幕上跳躍着白木婭的字眼。
女神竟然給我打電話了,他說什麼來着,侄子也是有春天的,萬一把自己的小說給拉下水了呢?
樑雨晴白眼着過去,潑着冷水一般,“別想了,除了正事木婭是不會找你的。”
不是她故意損陸聖勳的,這種手指頭都能數清楚的事情,他想再多也沒有用。
一桶冷水幽幽地潑向陸聖勳的身上,他哀怨地擡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