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婭能說不是嗎?顯然的不可以啊,輕笑了一聲出來,“嗯。”
火火寶貝就是一個乖噠噠的孩子,臉色說變就變的,“舅父,你長得真帥!”
離修聽着心裡就是一頓舒暢,低頭了一下,把人給抱起來,繼續地勾着自己邪魅到底的目光,“那你說,是我比較養眼呢,還是你的爸爸比較養眼呢?”
火火寶貝,“那還用說,肯定是舅父了。”
臭粑粑就知道跟自己搶漂亮阿姨,養眼,不存在的。
陸靳宇沉着的弧度輕輕地漾了一下,挑眉,眼中浮現的笑意,讓人不寒而慄,“是嗎,原來你那麼嫌棄自己老子的。”
火火寶貝一個哆嗦,沒敢吱聲,倒是離修,一個勁地護着火火寶貝,對他也是喜歡的。
離修安撫的眼神看了一下火火寶貝,然後一本正經地回覆着陸靳宇,“你很有自知之明嘛。”
看着兩個男人那麼不友善地交流着眼神,場面一度僵硬了,誰也沒敢吱聲,就是定定地看着兩人在掐架。
白木婭忍不住的就是一頓暴怒出聲。
擦!
感情你們是在較真呢。
白木婭深深地一個呼吸,那張美豔的臉上盡顯的尷尬,討好式地一個笑意過去,“陸陸,你別介意,那貨嘴巴就是那麼抽的。”
離修,“……”
死丫頭,明擺着護短是不是?
陸靳宇的臉色稍稍地好了不少,薄而不是性感的脣角鬆弛了一下,“嗯。”
離修哼唧了一聲出來,“要臉嗎?”
火火寶貝神助攻地說着,“舅父,臭粑粑是沒有臉的。”
安明御聽了實在是憋不住臉上的笑意了,想不到啊,堂堂的陸氏集團總裁竟然被自己的兒子那麼嫌棄着。
都說兒子是老子的天敵,這句話也是有理據的,至少在靳宇的身上應驗了不是?
陸靳宇的臉色繃不住了,臉部彷彿被刀削過一般的堅毅,陰沉不定的表情帶着森冷,“陸一辰!”
火火寶貝趕緊地抱住離修的脖子,一副抱大腿,打小報告的模樣,“舅父,你會保護我的吧?”
離修,“那是當然。”
白木婭對陸靳宇表示深刻的同情,但,也是微微地不悅的,好好的露營,離修出來打什麼水漂?領完盒飯就走人唄。
開玩笑過了之後,離修開始一本正經,表情無比嚴肅地望向陸靳宇,示意他過來跟自己聊聊,“走吧大舅子,咱們聯絡聯絡感情去。”
陸靳宇深邃的瞳孔閃爍過什麼,倒也不在有什麼猶豫了,跟白木婭示意了一下,就過去了。
白木婭至今還是一臉的懵逼,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有一天離修會和陸陸心平氣和地過去聯絡感情?
咦惹,她怎麼那麼不相信呢?
安明御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湊到白木婭的跟前,笑臉嘻嘻地說着,“他倆什麼時候好上的?”
他倆?!
白木婭懷疑的眼神掃過去,“安少,你語文泡到畢業的嗎?什麼叫好上了?”
安明御,“這個……是個意外,你相信嗎?我並不想那麼說的……”
白木婭擡起自己的手,一聲呵呵噠出來,“對不起,對方已經拒絕了你的發言。”
安明御訕訕地收回視線,繼續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露營什麼的都給丟到腦後去了。
陸靳宇臉上濃眉緊蹙,幽深如古潭的眼眸直直地鎖視着離修,刻意壓低的嗓音說着,“到底什麼事?”
離修陰沉的目光十分地嚴肅,緊緊地凝視着,“前天因爲無聊去斐國皇室打劫,然後誤打誤撞地知道了一個事,肖牧塵和斐國皇室有聯繫。
而且肖牧塵還在斐國皇室借走了一個教授,據說那個人是白宛若介紹的。那個教授善於研究各類催眠的藥物等,你最好多留意一點。”
陸靳宇認真的眸子幽幽地回視着過去,“這是你第二次告訴我這些事情。”
離修勾脣,“什麼?”
陸靳宇,“謝謝。”
離修輕輕地挑眉,“別謝,我做的這一切不過是爲了死丫頭。如果不是知道肖牧塵認識的人裡面,他就只有對死丫頭是特殊的,我也不會忌憚這個事情。”
那種特殊性,就像是……像是他之前有意縱容死丫頭一樣。
陸靳宇那兩片菲薄的脣瓣緊緊地抿着,高深莫測地暱眼,“你懷疑他會對小婭出手?”
離修,“不是懷疑,而是他一定會,至於目的是什麼不好說。”
思酌了一下,離修兀自地想起了一個事情,“據說肖牧塵十歲的時候出過一次意外,而且同一個時間裡面,那個死丫頭也出現了意外,出事之後,白家就把死丫頭給帶回去了……”
陸靳宇,“這個我知道。”
離修,“你知道?那我說的時候你怎麼沒有阻止?”
陸靳宇勾脣,“我以爲你要鍛鍊自己的口才。”
我日,竟然敢耍老子,真的是蹬鼻子上臉了。
離修冷哼了一下,目光緊緊地落在遠處的燒烤上,肚子也開始抗議了,語調鬆弛了起來,“既然都來了,不吃就太對不起你們了。”
說完,離修不打算再理陸靳宇了,邁步過去,目光很明確奔着烤雞翅去的。
嗯,還是吃的比較重要,多吃纔對得起自己過來享受虐狗的氣息。
看着離修走回來了,陸靳宇還在遠處那裡發呆,不由地疑惑着過去,“陸陸,剛剛離修那貨跟你說什麼呢?”
陸靳宇轉頭,“沒事。”
沒事纔怪的咧,竟然有自己的小秘密,太過分了。
看明白了白木婭的小心思,陸靳宇的醋罈子一下子得到了安慰,“真的沒事。”
白木婭勉強的,訕訕地擺手,“咦惹,不問啦,只要陸陸對我沒有惡意就好。”
怎麼會對你有惡意,想着保護你都來不及。
陸靳宇沉着的眸子收回來,換上了輕鬆的笑容,“過去吧,不然你的雞腿就沒了。”
白木婭心裡打了一個空響,後知後覺地回頭,一瞥驚悚了,眸子緊緊地蔓延着不可置信,一聲哀嚎着出來,“我的雞腿,我的雞翅,我的烤串兒……”